“水镜也不知道有没有用,是不是齐天侯,只能尽我绵薄之力,希望能够有用。”水镜先生说道。
“不,水镜先生,你提供的这个信息非常有用,现在,我几乎已经肯定是齐天侯了。”钟山深吸口气道。
“哦?”水镜先生惊讶道。
“先前一直阻碍我判断的,就是齐天侯的凉薄,让我一直很难肯定他能够亲手杀死自己亲妹妹,但他真的那么做了。”钟山带着一丝感叹道。
“既然有用就好,还有十几天时间,圣上就要让你在朝堂说出结果,你有什么齐天侯不利证据吗?”水镜先生说道。
“没有,齐天侯这次策划已久,滴水不漏,毫无破绽,所有线索全部抹的干干净净,就我们知道的这些东西,根本构不成一丝一毫的证据。”钟山深吸口气道。
“物证全部抹去,有的只是对公主不利的物证,那人证呢?看来这次也是齐天侯自己出手,根本没有人证。”水镜先生说道。
“不,既然肯定是齐天侯,那就有人证了。”钟山说道。
“我可不算是人证。”水镜先生笑道。
“我知道,我说的人证并不是你,而是另有其人,而且还是两个。”钟山一脸肯定道。
“两个?”水镜先生皱眉道。
“是,一个是齐天侯,还有一个就是嘤咛。”钟山说道。
“他们?齐天侯怎么会指证自己?还有嘤咛不是死了吗?”水镜先生皱眉道。
“嘤咛是死了,但她是知道真相的两人之一,我要去见天老!”钟山想了想道。
“天老?你想召嘤咛的魂魄?”千幽公主疑惑道。
“是!”钟山说道。
“不行的,要是能成,真相早就大白了。天老召不上来的。”千幽公主说道。
“不管如何,我去再问问吧!”钟山笑道。
“好吧!”千幽公主只能点点头。
“水镜先生,喝杯茶再走吧,我先出去了。”钟山马上焦急道。
“嗯!”水镜先生点点头。
继而,钟山带着炙火快速离开,只留下阿大、阿二保护千幽公主。
钟山走后,水镜先生笑道:“从没看到钟山如此紧张,也只有公主你的事情,才会让他这么认真吧!”
“呵呵!”千幽公主幸福的笑了笑。
“天老真的召不上来嘤咛的魂魄吗?”水镜先生问道。
“不行,天老试过了,召不上来,根本请不了嘤咛魂魄帮忙,齐天侯这么聪明,行凶又滴水不漏,毫无破绽,没有丝毫线索,更别提证据了,审判的时候,真的没什么希望了。”千幽公主叹息道。
“我看未必!”水镜先生笑道。
“哦?”千幽公主看向水镜先生疑惑道。
“那要看给你辩护的是谁,齐天侯是聪明,无比的聪明,可能比你,比我,比钟山或许都聪明,可是钟山有一个优势,一个绝对优势,就算我也不如他,而齐天侯更是比他差的远。”水镜先生非常肯定道。
“哦?我记得科举之时,你曾经提过。”千幽公主说道。
“不错,那次我就感到了,这个优势,不是先天的智慧,但更胜于先天的智慧。”水镜先生说道。
“呃?到底是什么?”千幽公主好奇道。
“辣!”水镜先生说道。
“辣?”千幽公主皱眉道。
“对,就是辣,老辣,与钟山这些年的接触,我的感受就是钟山的任何手段、任何行为都是无比无比的老辣,老辣不是先天智慧,而是后天培养而成的一种神奇的东西,这和阅历、经历、心姓、眼光等很多很多因素有关,这份老辣,不能帮助钟山变得更加聪明,但是能保证钟山所作的每一件事都是对的。”水镜先生说道。
“每一件事都是对的?”千幽公主皱眉道。
“是,智慧再高都有穷尽的时候,而钟山这份老辣,却是能辣到每一个小小细节,保证所做每一件事都是最对的。难道你没发现,对钟山来说,每一件事,都是不求最好,只求最对?只要对了,不管好不好,都没关系,只要对。他只需要对。”水镜先生无比感叹道。
“可是,这一份‘对’,你知道有多难吗?想要真正做到‘辣’,又有多难吗?太难太难了,在下摸索了几千年,居然都不如钟山这份‘辣’,钟山的老辣不是齐天侯所能比的,加上齐天侯因年轻时被皇极境入体,虽然吞噬那皇极境,使得齐天侯增加了一份智慧,但是,却因此失去了那最宝贵的时间,用一段庸人意识了解了世界的厚黑,所以他永远比不过钟山,在钟山面前,他太稚嫩了。”水镜先生依旧无比感叹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