魑魅棋圣深深的看了一眼庄子,转头对钟山说道:“钟圣王还不清楚吧,庄子其实不是在看剑,而是在‘看’圣王还有太初圣庭!”
“哦?这如何说起?”钟山疑惑道。
“庄子自有,能感触深入,也有其独到的分法,在他的分法中,共有三种剑,天子剑、诸侯剑、庶人剑!”
“天子剑?诸侯剑?庶人剑?”苏阿佛露出一丝疑惑。
“天子之剑,以天下为剑身,包以四夷,裹以四时,制以五行,论以刑德,开以阴阳。此剑直之无前,举之无上,按之无下,挥之无旁。上决浮云,下绝地维。此剑一出,匡正诸侯,威加四海,德服天下。”
“诸侯之剑,以智勇之士为锋,以清廉之士为愕,以贤良之士为背,以忠圣之士为首,以豪杰之士为把。此剑直之亦不见前,举之亦不见上,按之亦不见下,挥之亦不见旁。上效法圆天,以顺三光;下效法方地,以顺四时;中和民意,以安四乡。此剑一用,如雷霆之震动,四海之内,无不宾服而听从君命。”
“庶人之剑,蓬头突鬓垂冠,浓眉长须者所持也。衣服前长后短,双目怒光闪闪,出语粗俗不堪,相击于人前,上斩脖颈,下刺肝肺。”
听着魑魅棋圣的解说,钟山心中充满了感叹。
“上决浮云,下绝地维。此剑一出,匡正诸侯,威加四海,德服天下!好剑,好一柄天子之剑!”钟山感叹的点点头。眼中尽是感叹。
钟山看向庄子,眼中闪过一丝怪异,庄子?莫不是他也修帝王之道?对帝王之道了解如此透彻?
远处,庄子双目一开,指头对着长剑微微一弹。
“叮!”
长剑翠鸣,轻颤间,庄子看向太初圣王。
“已达诸侯剑境,然离天子之剑,还稍欠火候。”庄子道。
“哦?”太初圣王微微意外,语气之中闪过一丝不信。
离天子之剑还欠火候?
“内优方能外利,好自为之!”庄子语气略有深意道。
“多谢前辈!”太初圣王虽然心中疑惑,但还是对庄子微微一礼。
忽然,庄子转头之间看向了钟山方向。
“大崝圣王,钟山?”庄子疑惑道。
“呃?”钟山微微一鄂。
不仅钟山微微一鄂,就是紫霄教主、太初圣王还有一众围观之人都是微微一鄂。庄子怎么忽然关注起了钟山?
“钟山,见过前辈!”钟山带着疑惑的点点头。
庄子撇开太初圣王,踏步而来。
“多次听闻忆蓝阙推崇于你,今曰一见,果然非比寻常!”庄子笑道。
钟山一阵古怪,非比寻常?是我的根骨吧!
“前辈谬赞了!”钟山马上说道。
远处,紫霄教主皱眉看着。眼中闪过一股凝重。
“既然为太初看了天子之剑,不若为你大崝也看一看吧!”庄子说道。
这下,人们就更古怪了,看天子之剑?庄子一般可不为人看的啊,为太初看,也只是因为和青丘的渊源,现在干嘛?主动为钟山看?
“我不用剑!”钟山古怪的摇摇头。
人们一阵无语,哪有帝王没剑的?天子之剑,就算不用也都炼化一柄啊!
“刀亦可!”庄子笑道。
围观之人更加古怪了,为了给钟山看剑,庄子居然委曲求全,打破只看剑的常规,连刀也看了?
钟山有刀,大刀‘长生’。
“这个,多谢前辈厚爱,我看还是算了吧!”钟山拒绝道。
围观之人都无语了,多少圣王想得庄子品剑而不得,毕竟,可以借庄子品剑来完善自我,可这个钟山居然还拒绝?他疯了?
听到钟山的拒绝,庄子非但没有气恼,反而露出一丝满意的笑容。
“如此广阔的根骨,世所罕见,你可愿拜我为师?”庄子再度说道。
这一刻,围观之人已经不是无语了,而是麻木了。真的假的?庄子一共才八个弟子,而且每一个弟子都是经过很长时间考验才收下的,现在居然准备收钟山为徒?还是那种主动型的?
钟山也是眉头微皱,深深的看了一眼庄子。
一旦拜下庄子,那大崝圣庭将再无危险可言,只要不面对圣人,绝对可以应付一切局面,可……“多谢前辈厚爱,家师天星子!”钟山摇摇头。
“可天星子已死,你可再拜新师啊!”庄子依旧说道。
人们很不理解,这人真的是庄子吗?庄子会说出这样的话?同时一个个眼红的要死,盯着钟山,恨不得马上替换钟山才好。
“家师仙逝之后,钟山只拜天地!前辈好意,钟山心领,此事休要再提!”钟山好似不识好歹的说道。
(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