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还是吻?(2 / 2)

“我不就正在喝嘛!你光顧自己,都不理我了!”看他的樣子,哪里像個大總裁,倒像個怨婦。

應曦這才明白,原來應暘是拿她的小嘴兒當‘茶壺、茶杯’使呢!俏臉兒一紅,低頭不語。這個神態使她生動了許多,嬌羞地模樣真讓人愛死了。應暘又把嘴巴湊上去,貌似撒嬌地說:“我還要……”

無奈,應曦也知道他渴了,咕咚咕咚含了一口,抬起頭,一雙薄唇立刻貼了過來,把她口裏的混合液體盡數卷走,然後要順便卷走了她的甘美。第二口仍是如此。第三口應曦就調皮了,故意含了很多,腮幫子鼓鼓囊囊的,卻在他舌頭伸進來之前全部吞了下去,然後咯咯咯地笑。

應暘知道應曦逗他玩呢,便故意拉長了臉,轉過去不理她。應曦心想:壞了,他生氣了!她只好主動去尋找他的嘴,想彌補剛才的調皮行為。應暘雖然沒有怎樣,卻還是一味逗她,有意無意地躲避著她熱情的追逐。

一計不成又施一計。她伸出粉嫩的小舌,舔應暘下巴上的胡茬,又用小嘴包裹住他的下巴,像接吻般地吸吮著他。

“姐,你這小妖精!”他忍受不住,才讓她如願以償地把舌頭伸入他的口中。應曦一接觸到他的嘴,便瘋狂地含住他的舌頭不肯放開。

她吮著,吸著,把多日來的思念和所有委屈都借由這個吻發洩出去,程應暘被她吸纏了好久,才終於擺脫了她唇舌地追逐反客為主。

他扭著頭,變換著各個角度,越來越深入地舔舐她的口腔。靈活的舌頭蛇一般,鑽到她上顎和喉嚨的交叉口盤旋縈繞。

原本的所謂喝水喝茶什麼的完全變了味,兩人如同連體嬰,唇舌激烈的纏繞著,好久都沒有分開。等到應曦的嘴唇都快破皮了,他們才依依不捨地分開。喲,虧了!奶茶沒有喝進去多少,可是兩人的津液倒是流出來了許多,下巴都濕了。

“姐,你可知道這些天來我有多想你?”程應暘說著,雙手不安分地在她身上不住地摸索著,鼻子湊近她的脖子,貪婪地嗅著能給予他慰藉、安全感和欲望的女人香。欲望如同浪潮,一波一波地湧來,不斷地衝擊他。

應曦一聽,鼻子又酸了。眼淚沒有滴下來呢,卻發現他又撕扯她薄如蟬翼的連衣白裙。心裏一驚,他不會又像剛才那樣吧?她害怕地问:“應暘,你又怎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