双蛇入洞(h)(1 / 2)

雙龍入洞(h)

令狐真痞痞地笑著說:“我這盒護體膏也可以給你們女人用,採用珍貴玫瑰精油和納米級南珠珍珠粉,完全純天然,沒有副作用,香氣撲鼻,功效顯著……” 巴拉巴拉嘰裏呱啦……

應曦哭笑不得地聽著他‘賣廣告’,好不容易等他吹完了,應曦說:“我覺得那句話該改改了——‘阿真賣瓜,不,賣膏,自賣自誇!”

令狐真剛才還得意洋洋的臉立刻僵住,要笑不笑的,很是滑稽。他沒詞了,就收起尷尬的表情,換上一副被識破了狐狸般惡狠狠的形象,惡狠狠地說:“小哭包,不給你用了!”

說完,他扭過身子,竟然從盒子裏挖了一大塊膏體抹在自己的欲望及兩個子孫囊上,一邊抹,還一邊哼哼唧唧地說:“啊,好舒服……”擺明瞭要氣她。

應曦傻眼了。她怎麼覺得自己好像是幼稚園的阿姨,攤上了這麼個活寶?

她沒說話,只是睜大眼睛看著孩子氣的令狐真。大眼睛眨了眨,長長的睫毛跟著撲閃撲閃的,一臉不知所措的樣子。

令狐真見她這個萌樣,愛都愛不及,立馬沒了脾氣,態度也180度大轉彎,獻寶似的捧起盒子,嬉皮笑臉地對她說:“還是給你試試吧?”

誰說女人善變?男人要玩變臉,比女人還厲害!

應曦見他如此,也不好推辭,況且她很好奇,這玩意兒真的有用嗎?她挖了一點膏體,一聞,果然是沁人心脾的玫瑰清香。剛想伸向下體,忽然發現人家一雙桃花眼正睜得跟銅鈴一樣大,一副登徒子的模樣。

這讓她如何‘下得了手’?“我……我去外邊……”她結結巴巴地說完,剛想轉身,胳膊被拽住了。

“哪里去?就在這裏!”

“……不好意思的……”

“剛剛是誰看我洗澡?嗯?”他又皮笑肉不笑了。

應曦沒轍了,只好緋紅著臉、併攏著雙腿,羞羞答答地將這噴香的膏體抹在自己的桃源洞口中的花瓣上,

“嗯……”花瓣傳來的酸麻感覺讓她很是不好意思,當著男人的面,做這個近似于自慰的事情……

他看出了她的窘迫,微微一笑,墨色帶著妖氣的桃花眼瞬間明亮,竟是傾國傾城。應曦感覺到他在笑,不滿地抬起頭,卻被他的笑容迷住了。

“這種好事,還是我來吧。”他用右手挖了一點膏,竟毫無預兆地用左手將應曦攬著,然後低頭吻住了她。舌頭撬開她的牙關,與她的丁香小舌纏綿不休。

應曦感到緊閉的花唇被剝開,兩根修長的手指伸了進去,將膏體抹在溫暖的甬道周圍。那滋味,果然比自己來的好。

一吻完畢,他呢喃:“只是手指就夾得這麽緊……應曦,你真是個寶貝。”說著,他低笑著親了親她的粉唇,溫柔的吮著她的唇瓣,舌尖遞了進去,將她柔嫩的口腔渡滿自己的氣息。

“手指還是太細太短,不過,我有更好更方便的辦法。”

說完,他將手裏殘餘的膏塗抹在自己已經腫脹不已的欲望上,明明是如此曖昧下流的動作,但令狐真做來,竟像是在潑墨書字一般優雅!然後,他輕輕的扶著她的後腦,低下頭就來了一個十足十的法式深吻。乘著應曦被吻得昏頭轉向之餘,抬起她的一隻玉腿架在腰上,粗碩的龍頭抵住油光滑潤的花瓣來回磨蹭,見應曦一臉嬌羞和不解的模樣,笑道:“小哭包,這樣才抹得深些。”說著便將粉紅的龍頭頂了進去。

“唔……”她悶哼一聲,巨大的衝撞力讓她身體立刻失去平衡,斜斜的往後倒去,令狐真大手一摟,緊緊的把她抱在懷裏,她豐盈高挺的潔白玉峰貼在他的結實的胸膛上,軟軟的。

應曦此刻全身都失去的支撐點,唯一讓她有著地感的地方,是他們彼此相連交合之處,他粗硬的頂插在裏面,讓她霎那間,有種支起她整個生命的感覺。

令狐真扶穩她的身子,鑽入她體內的男性欲望動了動,開始慢慢的抽插。她緊緊環著他的脖子,他穩穩托住她的臀部,細窄的甬道被撐開,碩大的男性欲望在溫暖濕潤的甬道內不住地四處探索,將自己柱身上沾染的香膏塗到細嫩的內壁每一寸。

他動作很輕,每一回律動抽探都很纏綿細慢,卻也很深,粗大的欲望非要擠入到深處,撞壓到她的敏感才肯退兵,“嗯……啊……阿真……”她貝齒輕咬,微微的急促喘息著,顫抖脫力的身體隨著他的動作上下起伏,嫣紅的皮膚上細細密密的冒著一層汗水,沿著冰肌玉膚往地面流去。

令狐真輕吻了一下裴曉蕾的細嫩的微張小嘴,繞到她圓潤的耳垂處,愉悅低沉著說:“怎麼樣?這個方法好吧!”說完,一隻手,探入她的花瓣,輕輕戳弄了一下凸起的珍珠。在她目光迷亂的一瞬間,腰杆一頂,剛剛才退出穴口的巨大,又密密實實的擠回她狹窄的體內,腫脹巨大的欲望霸道的撐漲開她的狹窄的甬道,隨著他深重抽插,一陣酥麻電流從下體氾濫開,迅速侵襲著她的四肢五骸。

“啊……你輕點……”應曦忍不住尖叫起來,身體向後弓,小腹急促的收縮,忽然她猛的夾緊雙腳,甬道緊實的收縮起來。

“唔……”令狐真沉沉的悶哼一聲,雙眉微皺,埋入她體內的碩大欲望,被緊緊的夾食著,狹小的溫熱的內壁四面八方擠壓過來,仿佛要把他絞殺吞噬掉。

她身上七零八落的衣裳,外露的玉峰貼在他光裸的胸膛上,隨著身下的穿插,高低圓渾的起伏。應曦眯著眼睛,咬著嘴唇,杏眼含春,按不住心臟愈發劇烈的跳動,呼吸粗重急促。迷亂的雙眸隨著體內某人胯下兇器愈發強勁的抽捅衝殺,光影迷漓。

他卻仿佛不知饜足,埋頭回到她潔白的胸前,嘴巴一張,咬住一顆櫻桃,舌尖圈舔,一隻狼爪興致勃勃的捏玩著她的潔白玉峰,指腹戳按著紅纓,來回打圈。

“你好壞……”她悶哼一聲,撇了他一眼,一口咬在他的肩膀上,狠狠的咬出一個血印來。

忽然外頭傳來開門的聲音,接著是一個醇厚好聽的男聲:“應曦,我回來了!”

“是奕歐……”應曦哼哼呀呀地說了這三個字,下體一緊,甬道跟著收縮,絞得令狐真通體舒暢。

啊……太緊了……緊得不可開交……

舒爽之餘,令狐真心裏腹誹:奕歐這小子,回來了也只和應曦打招呼,壓根兒不理我!有異性沒人性!他大叫一聲:“正忙著呢,不許進來!”

房門外的奕歐正想進來找他們,聽到令狐真如此說,立刻猜到發生了什麼事,停住了腳步。

可憐我在外頭累死累活,你令狐卻抱著美人幹活!(氣死咱們的大暖男啦)

“嗯……阿真,呃哼……你先,停下來……你等等……”應曦惦記奕歐,想先停一停。

“怎麼了?”粗重沙啞的聲音傳來,帶著壓抑。

“你,動作小點,會……被奕歐,發現的!”她氣喘吁吁的,還帶著明顯的顫音。

“發現就發現,發現了更好!”他哼了一聲,埋頭正對著身下的女子用力的又是一撞。

半晌,應曦的聲音斷斷續續的又再響起:“可是…… 嗯……不知道奕歐……哦……慢點……有沒有吃飯……”

“……”

“阿真?……”

“閉嘴!”他的聲音狠狠的,咬牙切齒地堵住她舌燥的嘴,“你,給我專心點!”他嫌浴室裏窄,便用力托著她的臀,一步一步走回臥室,每一步男性就頂一下,頂得應曦呀呀直叫。

奕歐在外面受不了了。思念她一整天了,現在只能聽她的婉轉嬌吟而不能見面,那怎麼行!

他想了想,自己風塵僕僕地回來,身上髒著呢,還是洗個澡為好。“令狐,”他毫不客氣地推開令狐真虛掩著的房門,更加毫不客氣地說:“借我浴室用用,我洗澡。”

有沒有搞錯?正忙活的令狐真和應曦眼睜睜地看著奕歐大大咧咧地走進還冒著水汽的浴室,應曦愣了一下才發問:“奕歐,你吃了飯嗎?”

“吃了。”

趁著他洗澡,得加緊動作。令狐真更加大刀闊斧地抽插起來,才百十下功夫,奕歐就洗好光著身子出來了。速度之快讓向來洗澡磨蹭令狐真高度懷疑——他是不是在花灑下面轉了兩個圈就算洗完了?

“奕歐,”應曦見了他,又急又羞,一時之間不知道該怎麼樣才好。倒是奕歐,微笑著走過來。他的那裏,已經是一條英姿勃發的巨蛇了!而且有意無意地指向她!

她那張緋紅的小臉,卻是目不轉睛的望著一跟離自己只有半臂遠的巨蛇。

她也不知道自己是怎麼了,只知道自己的雙眼此時無法從面前這根尺寸驚人的巨蛇上移開,它離自己很近,攀覆在上面的每一條緊繃的血管她都能看得清清楚楚,心口噗通噗通,密鑼的敲著大鼓,她喉嚨一動,咽了把口水,覺得身體更加口乾舌燥了起來。

好想舔一下,這個意識才剛剛在腦海裏閃過,她軟唇已經湊了過去,小巧的舌頭伸了出來,在它粗大的劍身上一勾,輕輕的劃過那個猙獰的巨蛇灼熱的皮肉。

“唔……”奕歐還來不及說話,猛的身體一顫,重重的倒吸了一口氣,賁張的巨蛇在她嘴邊輕輕的晃動了一下,霎時膨脹得更壯碩了。

她半眯著眼睛,意猶未盡的舔了一下嘴角,張口還想再來一下時,下 身忽然的一重,整個人被往下拉了一拉,隨即她的臉蛋被扳了過來,對上令狐真不滿的桃花眼。

“他來了,你就忘了我了?”

不是吧?這也吃醋?

她的腰臀被緊緊的攬了起來,扣在眼前的男人的腰上,磨蹭了半天還是只入一半的男性欲望猛的一插到底,清晰的裂痛隨著他的兇狠的捅入,立即尖銳的傳遍全身。

“啊……”應曦悶著聲音慘叫了一聲,全身的注意力又被拉回到了令狐真身上。她明白,三個男人之中,除了應暘,就屬他最愛吃醋。(其實他也就是中間那位拉)若惹得他不高興,可是大大的不妙呢!

“阿真……”應曦顫動著身子,媚眼如絲地朝他一笑,收縮了幾下甬道,讓他爽歪歪了好一會兒;又伸手到兩人結合的部位,輕輕地撫摸起他的兩顆圓滾滾的子孫囊。

這下令狐真滿意了。他恢復之前的正常速度,應曦這才松了口氣。

奕歐也沒介意令狐真的‘小氣巴拉’,只是微笑著愛撫著應曦的俏臉。他粗糙的手指不時劃過她裸露的肌膚,每觸一下,就讓她一陣輕顫。

甜美的酥麻感襲擊著胸口,直到這時她才感到,自己有多愛眼前這兩個男人。

“應曦,妳好美……”從指間傳來滑膩的觸感,奕歐不由得讚歎。

她雪白的肌膚像一塊美玉,吹彈欲破。她的身材苗條纖細,曲線玲瓏,酥胸高聳豐滿,兩團雪白的渾圓上點綴著兩顆嬌豔欲滴的紅櫻桃誘人採擷……

她全身上下充滿了誘人的魅惑……

全身的肌肉重新繃緊。“哼……”奕歐身體微微一顫,下身那根高昂的巨蛇,已經又重新被含入了那片濕滑的溫熱中,他情不自禁的抬了抬臀部,把自己往她嘴裏送,卻又不敢動作太大,怕傷了她。整個人被這種衝動和忍耐的角力逼入矛盾的漩渦中,只得仰著頭,任由這股欲望“哼哼哈哈……”的沖出喉嚨,宣洩一點是一點。

他微眯著眼睛,額上全是汗水,眼裏卻盛滿了喜悅和歡樂。

應曦紅唇微張,再次把奕歐的巨蛇納入口中,輕淺的吞吐幾番,以舌尖繞著堅硬的頂端蜻蜓點水似的點拭幾下,然後一手扶著那根壯碩低頭又是點點的啄吻,幾回下來,覺得甚累,便乾脆如同甜筒雪糕那樣舔弄,卻不想,這靈巧的香舌只一吐一卷一勾,便激得被眼前男子,又是一陣顫慄。

她豔紅的軟唇再次落下,高高低低吞含的,吐納。兩手卻是換了位置,一手握住奕歐的深褐色的球囊,置於掌中輕輕的拿捏,另一手則是置於他的大腿內側,軟弱的指尖貼在他敏感的大腿根部至上而下,輕柔的上下撫動。

“哼……應曦”他微微一仰,一句短促的呻吟,沖出他的喉嚨,緊接著便是一陣肌肉的收縮。

“夠了……你會很累!”他慢慢低下頭,望著她,滿臉通紅,眼裏紅絲密佈。

其實,有些時候,應曦也是個調皮的女子。比如現在,當她聽到這話,非但沒有懂得見好就收的道理,反而會是火上加油,變本加厲。她抬起頭來,一雙美目波光漣漪,紅唇微張,輕輕慢慢的吐出五個綿長細膩,聽在耳裏又酥麻撓人的話語:“夠了?真的?嗯?”

隨著話音而落的,是她一雙豐盈挺立的白皙乳房正巧,她身體向前弓了弓,雙乳不偏不倚的壓在男人碩大高昂的巨蛇上,把它置於雙峰間。

“奕歐?”見男人久久不答,應曦又軟軟地叫喚了一聲,眼裏看起來似乎十分擔憂,眸裏卻閃閃的帶著一絲狡詰。更要命的,她口是手非的,兩手一上一下把玩得更起勁。巨蛇享受著兩團軟玉溫香,更加堅硬猙獰了。

這真是一個漫長又旖旎的夜晚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