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无言则伸手制止了那些手下,然后对陆越铭道:“陆先生,在下今日以武会友而已。”
这是刘瑛则忙道:“你就是救了我的那个人吧。”
李无言道:“谈不上相救,我是为了我自己。”
陆越铭问道:“那么那比武招亲上,是你杀的人?”
李无言道:“是我。”
陆越铭又问:“那邵龙的大公子……”
李无言道:“是我杀了他,然后衣服披到他身上。”
陆越铭想了想,道:“这样说来就奇怪了,你说你救刘瑛,那是与纸衣门作对,你说你杀邵龙的大公子和舒大有的女儿,那是挑起这两大派的争斗。”说着他伸手指了指遍地的死尸:“从而让纸衣门渔人得利,又是帮了纸衣门,你到底是想做什么?”
李无言笑道:“让这个江湖热闹一些。”他的笑声十分嘶哑,令人很不舒服。
陆越铭道:“你已经让这个江湖热闹了。”
李无言道:“此处不是讲话场所,你也不希望尊夫人和弟子都在这里呆着吧。”说着一伸手,道:“请。”
陆越铭道:“请。”
这一队人就这么走着,陆越铭又问道:“那么杜鸿家的小妾,那是……”
李无言道:“我杀的,顺手我也留下了点疑阵,让那个杜鸿多想一想。”
陆越铭问道:“你这样有些太不可靠了,你想一想,你那些东西,必须环环相扣,一丝不差,如果差一点,就得不到效果了,再说,你怎么确定他就能一定按照你的意思去想?”
李无言笑道:“能骗住多少是多少,只要让他多想一会儿就好。”
陆越铭道:“然后那个杜鸿还真的按照你的思路,想了许多。”
刘瑛忍不住道:“你虽然有恩与我,但你随意杀无辜的人,实在是不应该。”说着看了看地上的尸体,正好有一男一女,十六七岁的年纪,互相抱在一起而死。刘瑛道:“他们……本来可以好好的过日子,但却为了家族,帮派,死在了这里。”
李无言干笑了一阵儿,道:“如果当初我也差点要为我的门派而殉葬,然而我终究不肯这样做,你们既然不把我当人,也别求我为你而死。”说到这里,他忍不住浑身微微颤抖。
陆越铭道:“李兄看来时想到一些不愉快的事了吧。”
李无言道:“我俩都有太多不愉快的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