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一儿童节,本来应该是儿童们欢度的节日,却是因为蓝海幼儿园的人质事件蒙上了一层阴影。全市都沉浸在一片的哀悼之中,每天都有市民去幼儿园门前送上一朵小白花。
楚天机这几天都在海州市人医度过,他身体的恢复速度实在是让于赞谦等医生惊叹了一把。他不打针不吃药,这才三天,腿上和胸口的伤势竟然已经有明显的好转和生长,照这种速度,十天时间这厮绝对可以基本康复!
实际上根本不用十天,就这几天顾婉蓉也会每天晚上过来,跟他在病房中摸黑行事,也根本没有影响他身体的康复。
不过这几天大家都比较忙,顾婉蓉忙着和泛泰建设打嘴仗,陈笑笑也不知道忙些什么,倒是蓝海幼儿园的金暮老师经常过来,两人关系进展很快。
这天下午,病房里安静无人,楚天机又拿出那把凶器东洋剑琢磨。
“景御,千人斩,这代表着什么意思呢?”
这把剑能作为一个长久运行阵法的力量源泉,其中带有的阴邪凶煞数量惊人,之前那根丧门钉与它相比,根本不是一个档次的东西!
楚天机能看出,这件凶器还是一件炼制之宝。
炼制之宝,和楚天机损坏掉的铜钱刚好是两个不一样的概念。铜钱是天然之宝,天然之宝就是天然形成的东西。而所谓炼制之宝就是风水强人在这件东西上加持了咒语或者意念,然后再去用其杀人,炼其凶性。
这把刀就是这样来的。相比起来,当然是自然形成的宝物更加的贵重,不过有炼制之宝的出现,也从一个角度说明了这个现代世界还是有着一些风水异术方面的高手!强者!
正在他观看,病房门一动,顿时春光一片。
金暮老师一向穿着很清凉,最近她来的很勤快。不过她也有话说,来照顾救命恩人,理所应当不是?
“金老师,这剑上刻的字是什么意思?”楚天机对瀛国的事情了解并不很多,远逊于这个世界的年轻人。
“我看看。”金老师带着一阵香风,走进来放下包,坐在床边,把这把刀放在白腿上观看,她先是看见了刀把上的两个字“景御”。金暮沉吟了一下道,“我猜是姓氏,瀛国人姓氏很特别,我也所知不多,不过我感觉应该是这把刀主人的姓氏。”
楚天机点头赞同,“看来是这样,我以为瀛国只有松下井上石板桥下这些姓,景御倒是没听说过。”
金暮道,“那些都是大姓,就跟我们华夏一样,还有很多偏僻的小姓,这也是很可能的。”
楚天机笑道,“我听说一个笑话,说瀛国男女在哪里行乐生出来的小孩就姓什么。在桥下干的时候怀上的孩子,生出来就姓桥下。在石板上玩了以后怀孕,生出来就姓石板。”
跟楚天机说这个话题,金暮有些不好意思。不过毕竟两人聊了几天,金老师说话也放开了许多,俏脸微红道,“我还听说呢,如果第一次在桥下‘那个’生出来的,就叫桥下大郎,第二次‘那个’以后出来的就叫桥下二郎。如果在‘那个’的时候,看见什么也可以加上去,如果看见一条鱼,就叫桥下鱼二郎;如果看见狗,也可以叫桥下犬二郎。”
这个金暮老师很有意思,跟她说这些她虽然有些害羞,可是她却又不是完全抗拒,还主动说出楚天机不知道的。
楚天机道,“什么那个那个?到底是哪个?我没听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