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好像听见他骂了一句脏话。
接着,他就朝我走了过来,将手里的家居服扔到沙发上,眼睛一直盯着我,那热烈的眼神看得我头皮发麻。
两手在沙发背上一搭,就将我圈在了怀里。
我紧张,雪糕融化后冰凉的液体顺着木片流到我的指尖,可我连动都不敢动,只能虚张声势的问了句,“你要干嘛?”
接着头顶传来一声轻笑,容祁的下巴蹭着我的头,慢悠悠道,“干你,不行么?”
感受到有什么顶着我,脑袋“轰”的一声。
没有给我反抗的机会,他就抱着我进了浴室。
他将我压在花洒下的墙上,开始亲我,水从头顶落下,我们浑身湿透,在水幕中接吻,时时会有窒息的感觉,却因此而吻的更加忘情。
等到我的睡裙的肩带都已经被他褪到臂弯,他忽然低头抚摸我的脸,哑着嗓子说,“可以吗,一一?”
又亲吻我的颈侧,在我耳边呵气,“不要拒绝我好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