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羌本就置身在怒火焚烧之中,她这一举措无疑是火上浇油,直接将他推到了盛怒的顶端,他松了她的颈脖,直接擒了她的双腕,不让她再有荼毒之机。
空气再次回到肺里,厉竹张着嘴大口喘息,还未缓过来,他已将她大力一推,推到了桌边,厉竹骤不及防,扑撞向桌子,他逼将过去,自厉竹身后欺上,将她以背朝自己的方式禁锢在桌子和他之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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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厢,卞惊寒在弦音肩上靠了一会儿,忽然问她:“你那里好点了吗?”
幽兰馥郁的灼热气息就喷洒在她的颈脖耳畔,让她有些微痒地缩了缩肩,耳根更是因为他的问题而瞬间变得灼烧滚烫。
这个男人怎么什么都问?
“嗯。”她只得含糊答。
他自她肩膀上抬起头:“让本王看看。”
弦音汗,甚至怀疑自己是不是理解错了,他问的“那里”是不是不是她的那里,不然,他怎么能说得如此面不改色心不跳、理所当然?
“本王将药也带来了,你那伤得重,必须擦药擦勤一点。”
卞惊寒自袖中掏出一个瓷瓶。
可不就是昨夜他给她那里擦的那瓶。
弦音眼帘颤了又颤,这才敢肯定,她的理解没有错,他,就是说要看看她那里,并且帮她擦药。
无语了片刻,她自然是拒绝:“不用。”
“不行,本王必须看看,不然本王不放心。”
他是的确不放心,并非存了什么非分之心,她那里昨日伤成怎样,他可是看在眼里,若今日还充血未退,或者发炎了怎么办?
所以,他必须看看,必须给她再擦些药。
他坚持。
弦音也坚持不让他看。
这.....这也太难为情了。
一个要看,一个不让,两人纠缠了一会儿。
弦音哪里是卞惊寒的对手,没多一会儿,就被卞惊寒给放倒在了床榻上。
感觉到卞惊寒解开了她亵裤的腰带,弦音吓得浑身紧绷,动也不敢动了,只得“嗷”的一声双手掩了脸。
难得见她如此害羞的娇憨模样,卞惊寒弯了弯唇角。
大手缓缓将她的亵裤褪到膝盖的位置,微微分开她的两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