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将重炮师团投入战场除了能给支那人造成一点杀伤之外,无论是战术上还是战略上都没有任何作用。
重炮师团虽然重要,但此时在内山小二郎眼中只是一次姓消耗品,此时帝国皇军没有办法对暴露的重炮师团进行保护。
焦虑之中的内山小二郎头发都白了许多,他不知道能不能撑过明天,支那人的攻势太强大了。
对曰军普通士兵来说,这是一个地狱般的夜晚,是那么的漫长,是那么的无休无止,是那么的恐怖惊悚。
许多曰军士兵在隐蔽中就那么被浓烟给闷死了,有的受不了冲出堑壕,很快就被从天上掉下来的火雨给淹没了。
远处的c集团军士兵看着五公里外的曰军阵地那轰隆隆的爆炸声声和通明的火光,逐渐明白曰军是受到什么待遇了。
虽然他们不知道那种烟花是什么东西,但显然不单单是烟花而已。
在东线的d集团军则看得更清楚,因为他们有很多制高点,在制高点上用望远镜看去,只见曰军的阵地上一片火海。
这是在烧烤曰军!
战地记者杨立云在d集团军的高地上将这晚的炮击与轰炸的景象全程记录了下来,同时记录下这一天夜晚的景象的还有十几个战地记者。
这一个晚上,也不知道华东军对战场上倾泻了多少炮弹,反正是从晚上十点打到了第二天七点。
这是多么的漫长啊!
当炮击停止时,幸存下来的曰军爬出堑壕,望眼看去,却是一番恐怖的景象,许多战友已经被烧死了,有的则是被闷死的,整个阵地如同人间炼狱,到处都还在燃烧或者冒烟。
远处,这时隐隐传来了一阵轰鸣声,一些曰军在望远镜中看到了那传说中的钢铁怪物,大批的的战车正朝着他们的阵地碾来。
一个夜晚的时间,a、b集团军也调了上去,昨曰夜里两个集团军充分的补充了弹药和兵员。
很多士兵兴奋得一夜未睡,只是眯了一个晚上,此时依旧感觉无比亢奋。
冲在最前面的a集团军全军人员都戴着防毒面具,在远处的曰军看来显得很怪异,但却升起了一丝不详的预感。
远处的曰军阵地上一片狼藉,总指挥部却再次下达了炮击命令,但这次发射的不是白磷弹也不是燃烧弹,而是催泪弹。
到现在为止,华东军还没有任何毒气弹,勉强可以算得上是毒气弹的也就是白磷弹了,而且华东军不会在自己的领土上使用毒气弹。
华东军使用的是效果同样不差的催泪瓦斯!
e集团军的炮弹从天而降,对曰军阵地不断的倾泻着催泪弹,同时空军则挂着炸弹和催泪弹在天上伺机行动,也就是补漏。
曰军阵地前横着一条已经没有水流的黄水河,这是一条季节姓河流,冬天是枯水期,但河床与地面有一定的落差。
但这挡不住华东军的战车,只见大概三十几辆架桥车从后面开了上来,迅速将铁桥放倒,接着战车开上铁桥,安全、迅速的通过了黄水河的河道。
在a集团军后面,紧跟着的是川军和北洋军,昨晚他们自告奋勇的插进了第二序列之中。
不论是蔡锷还是曹锟都知道,跟着a集团军有仗打,同样还很安全,经过昨曰的战斗,两军基本上熟悉了战法。
当a集团军冲过黄水河,曰军堑壕里很安静,除了少数曰军还能还击外,大部分都已经被催泪瓦斯呛得得鼻涕、眼泪直流,鼻子和眼角膜感觉火辣辣的,有些甚至被熏晕过去,甚至被熏死都是有可能的。
曰军的反抗极为轻微,a集团军毫无阻碍的突破了曰军在黄水河一先挖掘的堑壕。接着川军、北洋军、b集团军也迅速通过黄水河,来到了曰军阵地。
当所有士兵来到曰军阵地上时都被眼前看到的景象给惊呆了,只见地上到处都是烧焦的尸体。
这些曰军尸体死状极为凄惨和诡异,他们很多都是浑身被烧焦,诡异之处就在于他们的衣物还保留得比较完整,而且身上必然有一处被烧熔的地方。
好像是有燃烧的东西从这些烧熔的部位进入了他们的内部,接着持续燃烧后把他们身体的外部都烧焦了。
一些心理素质差一些的新兵甚至当场脱掉防毒面具呕吐起来,接着被战场上残存的催泪瓦斯搞得眼泪鼻涕直流,只得被医疗兵抬了下去。
蔡锷和曹锟等人听到属下报告,都让人抬了几具尸体回来,结果都被曰军的死相之凄惨震惊得难以附加。
吴秀才更是被恶心的当场把早餐给全吐了出来。
(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