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兄弟,酒中方显真豪杰,如果实在喝不下也就算了,咱们吹一瓶够意思就可以了,剩下的两瓶叫老板娘给拿走吧。”张伟坐在那里,浑然没事的看着曾开庆在那里灌酒,貌似刚才吹掉了一瓶子的五十六度二锅头的不是他一般。
听起来这话到是像劝曾开庆的,可那意思分明就是说:“算了吧,这么多人都看着呢,要是实在喝不下去,也甭丢人了,放下瓶子夹口菜,咱下边的也不用喝了,你不行。”
所谓三十年河东,三十年河西,皇帝轮流坐,明年到我家,刚才曾开庆也就是拿“酒中方显真豪杰”这句话来挤兑张伟的,可现在,挤兑和被挤兑的却双方翻了个过。
所以,曾开庆一听这话,差点把持不住酒瓶,连嘴里的白酒也差点给喷了出来,还好,在最后的关头给忍了下去。
稍微顺了口气,“咕咚,咕咚”两三口,硬撑着那喉咙里火辣辣的如同刀剐一般的灼痛,终于把酒瓶子里的酒给灌了下去。
“好,好,年轻人,好样的,”周围桌子上的人看曾开庆也把手里的一瓶二锅头给吹完了,都纷纷的叫好,说是叫好,其实应该说起横还差不多。张伟他们这一桌子上可还有两瓶二锅头没开瓶呢。
“没事吧。”钟天中看着脸色苍白,放下酒瓶后有些摇晃的曾开庆,上前扶了一吧,虽然这个同学他也不大喜欢,但是,毕竟是同学。
“哈哈,哥们,海量,这酒量可比我大多了,要我吹啤酒是没问题,这二锅头,我可是不敢,吹一瓶意思一下就完了,看来你再喝真的就要应了张秀秀开头说的那句话了,剩下的,让老板娘给提走得了。”孙晓雷这丫的连夸带损的,那分明就是在嘲笑这小子的酒量不行,不要逞能了,不然,就等着钻桌子底吧。
孙晓雷和张伟是啥关系,这么多年的兄弟了,要是连这点默契都没有了,那还叫比亲兄弟还亲的兄弟吗?
轻易不见张伟这哥们发飚,别看张伟这丫的平时就是个老好好,可是真的惹的让他发飚了,而这小子一发起来飚,绝对有人要倒大霉的。也不知道曾开庆这小子有事没事的撩拨张伟干啥,这不是早抽吗?
既然张伟如此海量,吹一瓶二锅头都不带打艮的,而且张伟那分明是酒量还有多余的意思,于是,孙晓雷就用话给挤兑了一下。
曾开庆虽然吹了瓶二锅头没有醉,但是,眼睛看人已有些模糊,甚至神经也开始有点混乱的,毕竟,三五分钟之内把一瓶五十六度的二锅头给灌到肚子里,那自然是不好受的。平时二斤多的酒量,那是因为用酒杯去品的,而现在可是一口气灌了一斤就肚子里,而且是五十六度的烧酒,可想那冲击力是多大了。所以,这个时候的曾开庆虽然没醉,其实也算是醉了。
“谁,谁说我再喝就要钻桌子底下去了,我只要没倒,这就不能算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