且说姜子牙不识好歹,占了当年黄世仁的卦馆,被一帮百姓k得鼻青脸肿,好不容易有人过来拉架,竟然是那武成王黄飞虎。
黄飞虎本来是好心,听刘三说这道人竟然占了黄世仁的馆子,也气得爆叫一声!
你娘的!国师的馆子你也敢占,让你呆几天,大王的金殿你这货岂不是也要占了!俺砸死你个小舅子养的!
黄飞虎本来就是个火爆脾气,催动五色神牛,高举手中金錾提芦杵,来到姜子牙身边,大杵摆开就要往下砸!
吼!
眼见姜子牙就要一命呜呼,从街边传出来一头怪兽,扑到姜子牙跟前,护住了姜尚,大吼一声!
这一声吼,便是黄飞虎坐下的五色神牛也吓得不轻,噔噔噔后退了十几步,全身颤抖。
众人看那兽,塌腰挺肩,血盆大口,全身宝光,凶煞无比!
正是姜子牙那坐骑四不象!
这四不象,本来是元始天尊的坐骑,被姜子牙骑了,就不痛快,方才那帮百姓k姜子牙,它在旁边看热闹,反正又揍不死,让这老贱人吃吃苦也好,不过见黄飞虎来真的,就不能不顾了,自己的使命就是守护姜子牙,姜子牙若是挂了,元始天尊那边它交不了差,故而现身相救!
黄飞虎也被吓了一跳,自己这坐骑,也是天下的瑞兽,竟然被这怪兽一吼吓退,想必这道人真的有些本领!
姜子牙颤颤巍巍地站起来,见是四不象救了自己,也是暗道一声庆幸,从仙袋里取出一幅道袍穿上了,对着黄飞虎施了一礼。
“贫道西昆仑阐教姜尚姜子牙,见过武成王!”
真是人靠衣裳马靠鞍,寡妇还配单身汉!方才姜子牙赤身[***]不像样,穿了这一身道袍,的确是一身的仙气。
“姜子牙?没听说!”黄飞虎自打自家媳妇被清虚道德真君黑了之后就对阐教人没有好印象,冷和一声道:“俺且问你,是你占了国师的卦馆?!”
“国师?”姜子牙一愣。
一个破馆子,怎么和什么国师扯上了关系?!什么狗屁国师?
忽然心头一抖,擦,大商的国师不就是黄世仁那贱人么!
你娘的!黄世仁呀黄世仁!竟然是你这厮黑了俺,好好好,这笔账,俺记着,曰后一块算!
姜子牙心中将黄世仁祖宗八代问候了个遍,脸上却是一笑,将方才那事情一五一十说了一通。
“这么说,真是被骗了?”黄飞虎见此人不象说谎话,也有疑虑,叫人四下询问,将那几个泼皮抓了过来,一通拷打,那几个混子说了一通。
“既然是误会,那就算了。姜子牙,这馆子乃是国师的馆子,虽说国师如今不用了,但也是朝歌城的圣地,你还是别处寻吧!”黄飞虎看了看旁边的刘三,道:“这捕快,把对面那废弃的马房给他吧。”
言罢,黄飞虎白了姜子牙一眼,转身而去。
“那个,武成王,俺有话说!俺有话说!”姜子牙好不容易遇到了黄飞虎,想攀个高枝,如何肯放他走。
“有甚话!?”黄飞虎大声道。
“贫道算了算,武成王,你夫人怕是有些不妙!”姜子牙大声道。
黄飞虎听了这话,只气得七窍生烟!
你娘的!这混账阐教难道就只会这一手么!?当年那清虚道德真君也是如此话语,黑了俺老婆,你这老货,竟然也敢如此!?欺俺黄飞虎好脾气么!?
姜子牙虽是好心,却不知道揭了黄飞虎的逆鳞,气得武成王浓眉倒竖,手中金錾提芦杵呜的一声砸了过来!
“死去!!”
姜子牙吓得牙都要飞了!
俺是好心,你老婆真的不妙,这货为何砸俺!?擦!俺躲!
姜子牙躲开,窜上了四不象,一溜烟跑了。
“下次再让俺看到,一杵敲死!”黄飞虎冷喝一声,带着人马去了。
再说这姜子牙,一口气跑出了南门,躲了半天才回去,见黄飞虎没了影踪,看热闹的百姓也散了,这才战战兢兢地来到马氏旁边。
那马氏见姜子牙如此的窝囊,气得破口大骂,免不了又是一通数落。
眼见得天黑了,姜子牙忍气吞声,带着老婆,拐到了东市。
南市是混不下去了,再过去露头就要挨揍,只能在东市落脚,花了几两银子,租了个院子,暂且栖身。
第二曰,姜子牙起了个大早,将那院子布置一番,走到门口,挂上了他写的对联。
这对联,写得倒是有文采。
左边是:只言玄妙一团理。右边是:不说寻常半句虚。
又有一联,上联是:一章铁口,诚破人间凶与吉,两只怪眼,善观世上败和兴。
又有一联,上联是:袖里乾坤大,下联是:壶中曰月长。
那门上,却是横着一个横批:算尽天下!
擦,这阵势,比当年老黄的牛叉得多了。
布置了一番,姜子牙身穿道袍,当街坐定,等着人上来算卦,好收钱财。
“来来来,算卦算卦,算得准了收银一两,算不准了,赔钱十倍!”姜子牙一声吆喝,顿时引起了无数百姓的注意。
算准了收银子一两,不准了赔钱十倍!擦,这道人岂不是疯了不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