迷迷糊糊间有些头疼,这才觉得昨天夜里酒喝得太多了,听着耳畔传来清晰的心跳声,李馨予确信自己是趴在张恪的怀里睡着了。
昨天真是酒喝太多了,一瓶红酒喝完,又从酒柜里拿了一瓶普通的洋酒,喝得兴起,还跟张恪抢着喝来,说了一些很无谓的话,有没有将自己第一次来月经的事情跟他说?
李馨予有些不大确定,或许说了,或许没有说,说或者不说都无所谓,自己一定将一些更不堪入耳的丑事说出来了。
李馨予不确定张恪有没有醒,眼睛小心翼翼的睁开一道缝,见张恪还穿着衬衫,皱巴巴的,至少还穿着,感觉到有些冷,那是窗户开着半边,记起来昨夜酒喝得身子发热,将外套脱掉,只穿着贴身的衣物还是觉得热,才将窗户打开半边来透气。
乍看到挂在床沿上黑色蕾丝边的乳罩,李馨予吓了一跳,眼帘低垂看着身上还穿着贴身的薄绒衫,才隐约的想起来醉意浓时闲那里勒得慌还让张恪手伸进背后帮自己将搭扣解开,解开之后似乎还讨论过胸大的烦恼,真是胆大到妄为,还好没有醉酒将衣服都脱干净。
还做过什么?还接吻了,记忆的感觉很清晰,不对啊,酒醉得那么厉害,哪可能有这么清晰感觉的记忆啊,是梦里接吻吧?
李馨予回忆着接吻时嘴唇相触的温软感觉,太真实了,又不像是在做梦,又想自己都没有接吻的经验,哪里知道真实的接吻是什么感觉?只是做梦也太小心翼翼了,这么想着,李馨予都感觉得脸有些微烫了,这时候最紧要的还是怎么从这个房间逃离出去,哪可以真去想那些有的没的!
李馨予身子微微动了动,饱满坚实的乳房贴着张恪的肋骨太久了,稍稍一动就有些酥麻的感觉,身体的感觉瞬时都恢复过来,感觉张恪的一手搭在自己的腰上,一手搭在自己的臀上,感觉得纤长指节通过薄绒衫或薄裤布传来些微的热度,心里想:他有没有趁机轻薄的摸自己的屁股?给张恪的手掌搭在臀上,李馨予都能感觉到自己臀部的丰盈饱满弹性十足,臀形也相当不足,这时候又为自己有这么迷人的臀部而得意,倒也不介意张恪的手掌摊放在上面,有些微痒的感觉,只是清醒过来,不能放纵这种感觉,还是赶紧想法子逃离这个房间才是。
李馨予摒住呼吸等了片刻,见张恪没有动静,手背后身后将张恪搭在自己腰上的那只手挪开,又等了一会儿,又试着去挪搭在自己屁股上的那只手,整个过程脸都贴在张恪的胸口上,不敢抬起头来看他的脸。
将张恪的双手都挪到一边,李馨予才松了一口气,双手撑到张恪腰间的床垫上,慢慢的用力让自己的身体稍稍抬高起来,见张恪还没有动静,这才抬起头来看张恪的脸,却看见一双晶亮的星眸正睁着看着自己……
“啊……”李馨予心虚的手一软,身子又跌回到张恪的怀里,忙不迭的爬坐起来,不敢看张恪的眼睛,细声问道:“你醒过来多久了?”
“你将我手移开的时候……”
“哦!”李馨予又不能说不信,要说张恪早就醒了,那他的手放在自己的屁股又是什么意思呢?
“只记得酒喝到最后都有些醉的,还没有醉得这么舒服过,你感觉还好?”张恪欠着身子坐起来,才发现酒喝多了入睡鞋子都没有脱,一身的衣服都皱巴巴的,他这才弯着腰将鞋子脱掉。
李馨予羞涩的笑了笑,点了点,不得不承认,这样的醉酒还真是舒畅。
窗帘没有拉上,清亮的晨光从玻璃窗外透进来,天色还早,看上去光亮,不过是雪的反光,张恪掏出手机来看了看,才五点钟多些,站起来问李馨予:“你要不要再睡一会儿?”
李馨予抓起脱放在一旁的外套与手袋也悉眉苦脸,她忘记将房卡拿在身边,这时候回房间肯定要惊醒朴贞儿,怎么跟她解释?要是给在洙知道自己在张恪的房间里过夜,后果可比上回还要严重,指不定家族里也会闹得人仰马翻——酒店行政层的半层楼都给三星来北京参加新品发布会的高层住满了,还真是偷情的好地点。
李馨予颇为无奈的看着张恪,张恪见她愁眉凝结的样子,猜到她在担忧什么,说道:“你将衣服换下来洗一下,我打电话让酒店将你的衣服拿去熨烫一下,酒店这时候应该还能提供服务——要是在酒店外穿着整洁的衣服吃早餐,接到朴贞儿的电话,说不定能糊弄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