翩翩纤瘦的少年也有如斯虚伪的一面,撕掉面具后的真实面孔每一句话都像是染了毒的针,一不小心就会被扎得遍体鳞伤。
“那你会杀了我吗?”
楚临安没有回答,撩起她裙衫,手指一寸寸探入花穴,那里温暖柔湿,手指刚进去就被包裹得舒坦。
姜溪迟被突入的侵犯搞得浑身发颤,“别……”
“别什么?别肏你?”姜溪迟用力望他,只见狭长得近乎邪魅的眉目,玩味十足。
“啊啊啊…”手指已经卷出一波春流,全湿男人的衣裳上了,楚临安还打了一下她屁股,又发力揉捏。
“怎么能流这么多水呢。”他低语,如调情,如呢喃,“长公主是不是用水做的?”
“不是……呜呜呜”,无力地娇吟。
花穴已经被扩得差不多时,一根粗壮的肉棒顶进来,先是圆润而硕大的龟头,后是带着遍布青筋的棒身,一寸寸,都让湿漉漉的姜溪迟充分感受,她被肏得脚尖发颤。
“别啊啊啊啊啊啊……慢点…”,一顿猛肏,甚至是坐莲式的姿势,又深又胀,姜溪迟连动都不敢动就被操得发抖,又爽到连连尖叫,声音是软的,白嫩嫩的皮肤也是软的,即使是骚穴,都软滑湿漉。
楚临安一边儿操,一边儿用力揉摁她的阴蒂,红珠都要破开肥满的鲍肉露出来,“别弄这……受不了了啊啊啊,要受不住了…”
姜溪迟浑身颤抖着高潮了。
“真不禁肏。”楚临安的声线还是清冷的,却因为喘息的色欲,显得动情迷离。
“你现在这副模样,刚才的淳安君是不是幻想许久了?”
他恶劣地问,甚至心底暗黑到,希望姜溪迟永远永远,只属于他。
“想过要让他来操你么?”
姜溪迟已经被肏出满眼泪了,太深了。
刚刚才高潮过的身体禁不住刺激,小穴只能抖着含住肉棒,又泄出蜜汁一滩。
“就这么骚么?想到要让他来操你都能流水?”
他抱住人站了起来,走向内室的每一步,水乳交融,都让姜溪迟一上一下地深入、浅出。
“呜呜……没有。是你太用力了。”姜溪迟娇着声应他。
动情的人连眸光都是满怀深情的,被抱着操的感觉爽到姜溪迟紧绷着身体。
被人扔在了主塌上,姜溪迟此时已经两眼朦胧,四周点的烟熏馥郁,美人在塌,玉体横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