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雨把两个红本本拍到智玉芳跟前:
“妈,借条能还我了吗?”
智玉芳:……
王珲端着两碗刀削面,分别递给其雨和旭恒。
转头看看愣在原地,一时没回过神来的智玉芳。
拿起一本打开一看:
“嫂子,结婚证哎!”又对开始“呼呲呼呲”吃着面条的其雨问道:“什么借条呀?”
旭恒也好奇的看着她:“对呀,什么借条?”
其雨将年初借条一事一五一十的说了出来。
逗得旭恒和王珲开怀大笑。
“你真写了?”王珲不信。
第一次听说有人给妈妈写借条,是因为找不到男朋友。
而且,听过欠钱的,欠男友的?
哈哈哈,原谅她不厚道的想要大笑三声。
“嗄,被我妈逼的没办法,只能认怂的给她写了。”
旭恒咽下口中的面条,拍着智玉芳的马屁道:
“还是咱妈有先见之名,这不,你借条一写,咱俩就重逢了。”
其雨在心里笑道:你现在说的好听,那是因为,我心善没告诉你,
你老婆当时可被你这位有先见之明的岳母逼的差点去一夜情,做个单亲妈妈了。
想到这里,其雨将头埋在碗里,很不厚道的笑了。
“旭恒呀,你这妈都叫了,改口费收了没?”
王珲听旭恒这一口一个妈叫的可是亲热,拉开椅子在他对面坐下,边剥着蒜粒边问道。
智玉芳方才太过激动,以致脑子短路,一时没反应过来。
惊喜来得太快,让人以为置身梦幻。
她手上拿着两本结婚照,细细摩裟着。
结婚证上,持证人:罗其雨三个字让她欣喜若狂,只差没敲锣打鼓,拉开大门,四处奔走相告了。
她家的大龄剩女终于嫁出去了。
不容易呀!
咸咸的热泪,在眼圈里滚了几滚,似珠子一般大颗大颗往下掉。
这会子又听到王珲说改口费,赶忙应道:
“对对,我早准备了,现在就取去。”
“妈,不用急的。”
旭恒觉得给不给都无所谓。
“要的要的。”智玉芳擦了擦眼泪,又拍了其雨一掌:
“你个坏丫头,不早说,吃什么面条呀,得大餐。弄得我什么都没准备。”
王珲也跟着道:“对对,大喜事呢。嫂子要请客呀。”
“请,请,请,必须请。”智玉芳喜道:
“择日不如撞日,就今天吧,其雨,呆会给你大舅和小姨他们打电话,晚上一起吃饭。
也给你俩姑姑打个电话,
报喜。”
忽又想起什么,问正低头吃面的二人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