转身对着汪茗雨就是一巴掌。
“哥,你打我,”汪茗雨不可置信的捂着被打的那半边脸,眼眶发红的看着汪院长。
“打你,”汪院长切齿道:“我只恨我打迟了。
打小,爸妈对你娇生惯养,
茗全和茗辉也惯着你。
看看你现在成什么样子?谁都不放在眼里,不知天高地厚的东西。
你知道自己得罪的是谁吗?”
汪茗雨这才意识到不对,能让哥哥对自己发这么大火。
罗其雨,阎旭恒?
阎旭恒?难道真是那位的儿子。
“哥,其雨丈夫真是那位的儿子?”
“不然呢?”汪院长恨铁不成钢道:“你知道刚才那个电话谁打来的吗?”
“谁?”汪茗雨气势一下弱了不少,但仍抱着一丝侥幸,想着其雨嫁入了豪门,还这样屈就做一个小医生,应该是不受婆家待见。
只是她这种侥幸才刚涌上心头,就被汪院长一盆冷水当头浇下来。
“阎耀宁,”汪院长看着汪茗雨,想起阎耀宁先前的话,打死眼前这货的冲动都有了。
“他....说什么了?”汪茗雨有些吃惊,没想到这么一点小事,竟然还惊动了那位大佬。
“人家让我跟你道歉,你受得起吗?”
“哥...”汪茗雨又不傻,这话若是阎耀宁说出来的,摆明了就是在反着说。
“还说了,他们自己家的孩子,还轮不到外人教育,茗雨,你这次真的惹到了不该惹的人。”
汪茗雨虽然嚣张跋扈,但打小在这个圈子里滚大,自然知道厉害,眼露怯馁对汪院长道:
“哥,这…也只是一件小事,他们家应该不会…怎样吧!”
“阎耀宁说了,老爷子疼爱罗医生,还有她丈夫,你刚刚没看到吗?”想到这里,汪院长焦虑南安,对她摆了摆手道:
“你走吧!最近给我老实点,什么都别做,我想想怎么做不就措施。”
汪茗雨出了医院,坐在回家的车上,司机将车子开的平稳。
她抱臂靠坐着,车窗外是晴空万里,街上更是车水马龙,世界宣宣闹闹。
她的心却好似乌云密布,七上八下。
与这蓝天白云形成鲜明对比。
木然的回到家里,阿姨接过她的包,又小心翼翼的给她倒来一杯水。
“你想烫死我吗?”汪茗雨刚喝了一口,就把杯子往地上一掷。
阿姨吓的立在原地,进退不得。
水花溅湿她的裤腿,玻璃碎片飞到她的脚下。仍是大气不敢出,耸腰立着,没有汪茗雨发话,丝毫不敢乱动。
但心里已经委屈的要死。
她在这个家干了几年,对汪茗雨的脾性心知肚名,给她倒水都是用过温度计测过水温的。
眼下这副光景,看来这位主的心情今儿又是雨雪交加。
阿姨不禁在心里打了个寒噤。
“我问你话呢?”汪茗雨心中火气与焦躁正愁没处发,逮着家里的阿姨就开始不依不饶道:
“你是不是想烫死我,不想干就别干了,滚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