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羽站在原地想了一会儿,却是越想越佩服,避开其中一个陷阱也许是偶然,是运气,全部完美避开,好像只有靠实力了!还如此的不动声色,风轻云淡,实在是太牛掰了!他就佩服这样厉害的人!
追上去,哥俩好的揽住白扬的肩膀,“你到底是怎么看出来的?快教教我呗。”
“那你先告诉我你为什么要恶作剧?”
······
两个年纪相近的人,抛开所有的隔阂,竟是越聊越投机,没一会儿,容羽就把白扬当自己人了。
容熹喝光杯子里的最后一口茶,离开窗口,刚刚绿荫地上发生的所有事情都被他收尽眼底,小家伙还挺机灵的!
这时,客厅里突然传来一声大吼,“容羽,你发什么疯!你在沙发上涂了什么东西,你爸爸被粘在上面了!”
“啊!蜂蜜水里怎么有只苍蝇!容羽你过来,我保证不打死你!”
容羽湉着脸看着白扬笑,然后脚下生烟不知道跑哪里躲起来了。
“猫猫,猫猫······。”一个稚嫩幼童的声音引起了正在草坪上散步的白扬的注意。
就见几米外,一个点点大穿着粉色小裙子肉嘟嘟的小女孩一颠一颠的小跑着,追同样很小同样被养的很好的小猫咪,两个小家伙一个跑,一个追,真是太萌了。
跑着跑着,小女孩脚下一拌,摔倒在草坪上了,白扬赶紧过去,正担心小家伙哭鼻子,他可应付不来啊,却没想到小女孩自己爬起来了,还像模像样的拍拍身上的灰,继续“猫猫猫猫”的叫着追小猫了。
跑了一阵子,小猫饿了,跑到白扬脚边,软软的喵喵叫着要吃的。
白扬盘腿坐在草坪上,拿出一小包猫粮倒在手心里,小猫乖乖的把脑袋埋在白扬的掌心吃啊吃。
腿上一重,是小女孩,她正趴在白扬腿上呢,眼神专注的看着小猫。
“你是安安吧?你要不要摸摸?”
白扬拿着她的手,让她触摸小猫。
草坪上响起了小女孩咯咯的笑声。
星期六,已经经过认证成为容羽好哥们的白扬,被容羽拖着一起去后山玩。
容熹听说后,欣然代替白扬直接答应了,并送给白扬一句话:不要放过任何一个锻炼的机会!
白扬:“……他还有人权吗?”
不过走在山路上,白扬也就没有了不高兴的心理了,而是心情飞扬,脚下充满动力。
他从小长大的南湾镇,是在南方,水多山少,且山多为丘陵地貌,非常秀气,他见的多了,便觉得这帝都的山真是哪哪都新鲜。
“白扬你快点啊!我带你去山上看看泉眼,那泉水可冰可凉了,还带着点微甜,这个时候喝最为享受了。”容羽在十多米的前方居高临下的催促。
白扬哼哧哼哧往上爬!
没办法,他生来骨子里带了一份虚弱,现在长得这样好,是爷爷精心调养出来的,但是运动啊、体力啊这些真的不是他长项!
白扬觉得这没有什么,五指有长有短,人也有长项短板么!
嗯~~~白扬看这容家小羽就是个四肢发达的。
喝一口泉水,果然浑身透爽!
“山有多高,水有多深”,能涌出山泉的地方,就代表这里的土壤储水能力强,也代表——
站在山顶,白扬指着山壁对白羽说:“你看这山上树木长的多好,绿树林荫,草木丰盛,且丝毫没有崩损,你知道这代表什么吗?这代表住在这山附近的人,会身体健康,丁财两旺。”
崩损的意思就是山石坍塌,泥石流这样的现象,有崩损的山,叫做破损山,风水上不宜让人居住,会得皮肤病、肠胃病乃至绝症,白扬现在所在的山,草木多,抓地能力强,自然不会崩损了。
仅凭这一点,这座山就占尽风水优势。
白扬又指了指小臂宽度汩汩流淌在山间的泉水,笑着道:“有一句成语你听说没?
流水不腐,流动的水,乃是活水,水在风水上又代表财,住在这山附近的人呐,财源就会像这流水一样,源源滚滚而来。
怪不得这山下会是别墅区呢,有钱人聚集之地。”
当然,家宅直接坐落在半山腰的容家,享的是风水之最!
容羽沉默了一会儿,“我说白扬,我怎么今天才发现,你是这么迷信的人呢?!”
白扬也沉默了一会儿,“嗯,我们要相信科学,走进科学。”
“走吧,扯什么科学风水的,你喜欢吃甜的吧?我们带些山泉水回去,让阿姨给你熬莲子汤喝。”
容羽现在是越看白扬越顺眼,他的喜好都记着呢!
在容家度过的这个双休日,总的来说还是很美好的,和容羽一起玩玩游戏,逗逗安安,跟着容熹一起出去转转,跟容老爷子他们聊聊天,只不过星期天下午的时候出现了一点小插曲。
白扬跟容羽边看电影边吃水果呢,一个40来岁打扮华贵的中年女人,带着一个胖乎乎的男孩,还有一个挺漂亮的女孩走了进来,白扬不认识,就看容羽。
容羽转过脑袋喊人,“堂姑,堂姐,堂哥。”语气一点也不亲近,还带着点厌恶。
“哎呀,小羽啊,说了多少遍了,叫什么堂姑,直接叫姑姑好了。”来人就像看不见容羽不欲与她多说话的神情似的,自顾自的说着。
“你是叔公的女儿,按辈分,我自然是叫你堂姑的。”容羽一句话呛回。
容堂姑有点尴尬,那个漂亮姑娘为她妈说话,柳眉一竖,语气盛气凌人,带着数落“容羽,你什么态度!怎么对我妈说话的!”,叫嚣的样子生生破坏了她一副好面容。
“我怎么说话了?我骂她了还是怎么着她了,我说的不是实话吗?难道你们听不得实话?倒是你,跑来别人家里来指责别人,可不是那些夫人太太们喜欢的性子。”容羽说完,把电视声音调到很大,足够盖住说话声,然后一拽白扬袖子,叉了一块苹果到白扬嘴里,摆明了是不想再跟那母女俩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