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云溪再次醒来,发现屋内空无一人,不禁自嘲,果然是一场梦。
经历了毒发,撩起衣袖查看手上的红线已经超出手腕的距离了,心里叹息,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见到柳士元。
经历了昨晚,白云溪终于尝到了一线牵的厉害,昨天痛苦的她想自杀,今早醒来又清醒的一点儿感觉都没有,怪不
得巴特尔会说它会让人求生不能求死不得,哪个人会在清醒的时候想着自杀?
“云溪姐姐,你醒了?!”冰霜捧了一捧野花进来,看见白云溪醒了,惊喜的跑过去,拉着她的手“真是太好了,
你现在感觉怎么样?有没有哪儿不舒服?你不知道,昨天可把我们吓坏了。”
“我还好,对不起,让你们担心了。”
“哥哥已经去叫巴特尔先生了,一会儿就来。”
“我已经好多了。”白云溪回握住冰霜,一摸她的手冰凉“一大早跑哪儿野去了,手弄这么凉。”
冰霜正要说话,看向白云溪的眼神突然古怪,不露痕迹的抽回自己的手,端了放在桌上的野花给她看“云…云溪姐
姐,早上我跟哥哥去草原骑马给你采的花,好看吗?我给你放桌子上吧!那个……你饿不饿?我去看看饭做好了
没……”
说完也不等白云溪多说什么,扭脸就跑了出去。
这孩子是怎么了?白云溪奇怪,难道自己刚刚语气重了些?心里暗暗打算等冰霜一会儿过来,她要好好赞许一番这
丫头。
白云溪下床捧起桌上的花闻闻,真是清新,心里顿感愉悦不少。刚才不觉得,现下感觉浑身粘腻不舒服,她想洗个
澡,打算出去找冰霜弄热水,还未走到门口,就看见柳士元与巴特尔说笑着走进她的帐内,看见白云溪已经起床,
脱下自己身上的披风疾走过去给她披上“刚起来就乱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