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一边吃着章鱼烧,头渐渐低凑下来舔着我的卵蛋,我的小老二现在是处于一个正常状态,但是被她这一舔还是渐渐硬了起来。
「你还是有二十几岁的精力嘛,大叔。」她笑着说。
「所以你跟二十多岁的小伙子干过砲囉?」我趁机套她话。虽然我不是这么想要了解她,但是连她名字都不知道的我,会不会太超过了一点,有时候不禁会这样想。
「大叔有跟未成年少女干过砲吗?」她抬头问我,顺便舔得我的卵蛋麻麻痒痒的很舒服。
我沉默了很久,才缓缓开口,「如果真要算的话,就是我还是高中生的时候,跟高中女友干砲吧?这样算是跟未成年人干砲吗?」我在那边数着手指头,十四岁、十六岁、十八岁……
她恶意地拉开我的包皮,吮着我的龟头,说道:「骗人唷。在我眼里,十四岁以上跟十四岁以下没什么不一样,看人啦看人啦。」
「你最后那句真像个歷经沧桑的老人在抱怨。」我大笑起来。
「大叔,你喜欢我的小穴吗?」她满手油腻地去碰她的小穴还有我的阴茎,嘴巴里嚼着最后一口披萨。
「喜欢,喜欢得不得了。」我诚实地告诉她,嘴巴凑过去亲吻她,顺便用舌头勾出她嘴巴里的披萨,两人一边接吻一边吃着那块章鱼烧口味的披萨。听起来很噁心,但是噁心的事情我们已经做过太多了。
她嘿嘿一笑,看起来好像很满足,我们拥吻着,却没有更进一步地做爱。全身上下都是披萨的油腻,她的小穴还有可乐的甜汁以及披萨的油脂,我们全身都是披萨的油味,赤裸着抱在一起,连头发都黏腻得纠结成一团,却深深地吻着。
这简直是我们成为同居人以来,最有诚意的一个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