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倒是有哪里好…………让王爷喜爱了你。”少年轻声喃昵,挨近阿丑仔细瞧着他,一一瞧过了,只道:“这眼和这唇倒是能瞧。”
“王爷喜爱的人多了,你不知的也多。”阿丑嘴里这么说,其实根本就不知,以前的王爷除了楚大人也好有些娈宠,不过后来没有了,大多因了楚大人就没出现在王府了。
他跟在王爷身边五年,这五年来王爷身边只有楚大人,再没别的人了。
“若说是那位楚大人,也就罢了。”少年移开灯笼,话里有着笑意,容上也是淡淡地笑着。见阿丑不答话,再道:“刚进府之时也只当你是个奴,竟不知你是能上王爷的榻…………”
那时候的少年就没看阿丑在眼里,后来王爷不再宠爱他们,只当是王爷腻味了,哪里晓得王爷竟喜这丑面的奴。
前些天才从别人那儿得知,刚开始他是不信的,不过王爷再没碰过他,也没碰过其他人,他就信了点。再后来见着王爷在后院亲着这丑面的奴,着实让他惊愕了一番,没想王爷放着美的不要,就喜欢这丑的。
“王爷还等着你过去伺候。”阿丑沉默一刻,开口言了一句,接着转身而去,再不理会少年。
他本就不想见到这少年,见了就想起别的,王爷那时候还宠爱着这少年,想必同少年在床榻里也好得很。
回屋的路上也想起了楚大人,从前他没什么心思,可现在不一样了,看着楚大人心里也会不好受。
纵然楚大人跟在王爷身边最久,同王爷的关系实在不一般,可阿丑还是不想见着他。
回到屋里,梳洗过后,脱了衣物躺在床里,阿丑就发愣了。若是没有他,那也会有别人吧?王爷身边就是没了楚大人,也会有别人的,那个人不知又是什么样的呢?是美的吗?还是不美的?
灯火燃烧着,照着屋里明晃晃的,阿丑也不熄灯,就这么点着灯油。
他等着那人来,今夜有许多事想问。
等了好一会儿,终于听到了脚步声,那人关了门回身来,一双眼眸亮丽又魅惑。微微的灯火映照在那人的面上,染着妖异的光柔,那肤色莹白得剔透,美如白玉。
唇瓣也好看,红艳艳的,微微勾着,带着一抹诱惑之意。
阿丑看着这人,脑子里就空白了,伸手朝他摸去,捉过那光洁的手腕稍微用力,将那人拉入床里。
阿丑压着这人,紧紧抱着,双唇覆上去,急切又狂烈地吻着,只想将这人吞入腹中了。
阿丑也终于明白那日在皇帝的寝宫,为何那男人这么想压着王爷,为何这么疯狂亲吻他,那眼里尽是掠夺和欲/望。
阿丑也想疯狂,也想压着王爷,他现在的急切同那日的殷奕蘅一样,只想得到身下这个男人。
“今日是怎么了?”殷子湮倒没推开阿丑,只是稍稍移了身,避开阿丑的袭击。
阿丑可不管,眼里只有他的王爷,唇上不闲着手上也不闲着,等他剥下的王爷的衣物。王爷好生地躺在他身下,他撑起身子,看着这样的王爷,脑子清醒了一点。
动手也将自个儿的衣物脱光,赤/裸着身子再度覆上王爷光滑的皮肉,下面的那活儿早就挺/硬了,此时正摩擦着王爷的大腿。
阿丑的手移到下头去了,顺着那结实的腹部滑下,摸到那同他一样的肉物,边莫边将手指探到那紧闭之处。
手下的摸着的是软柔的稚嫩,若是进入了是不是会很快活?
这样美丽的王爷,有多少人想这样对他呢?有多少人想进入这软柔之处?
阿丑按耐不住了,滑□子,看着手指摸着的那处,这么小的入口,定会伤身,定会疼痛。
阿丑再低头瞧瞧自个儿的东西,硬得发紫了,肿大着,这东西能进去么?
阿丑退却了,爬上去,一口含住王爷的东西,努力舔湿了,让它直直地站立。最后跨坐在王爷的腰上,缓慢地吞食着那肉物,刚考试难以进入,疼痛不已。不过阿丑习惯了被人进入,也就疼那一会儿,将那滚烫的热物埋进身体里,阿丑心头是愉悦的。
王爷没有疼过,他便不会让王爷疼,只想王爷快活。
就是如今这样,那也是占有王爷了,王爷的那活儿就在他身子里,王爷怎么就不是他的呢!
阿丑还没开始抬腰,只觉天旋地转,后背已贴了棉褥。睁大眼,王爷正在他身上压着,他想开口,身下传来熟悉的冲撞,这人一点也不给他喘息,力道猛烈,那地方有些疼了。
“方才那样儿就像个饿狼,才几日没欢爱你就如此想念本王?”话语间,殷子湮慢下的抽/动,温情着,见阿丑的面色缓和了些又加快动作。
“王爷…………”阿丑抱着身上的人,脑子里闪过刚才的画面,只当自己刚才是中邪了。
“你想压着本王?”殷子湮轻轻笑着,眼中满是戏谑,如血一般红艳的双唇划过笑意,那笑很美,也很诡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