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其实呢,你还没有结婚,就算你劈腿了,你的男朋友,也不能把你怎么样。所以,你不用这么紧张。”吕良笑道。
这下子,美女对吕良,更加忌惮了。
她赶紧跑回店里,冲着一个五十多岁的小老头,低声道:“刘叔,在咱们旁边摆摊的那个小子,似乎有点能耐啊。我镇不住他。”
“好,那我去称称他的斤两。”
说完,小老头离开自己的店,径直走到了吕良的身边。
扫了一眼那幅迎风招展的对联,老头笑道:“小伙子,你的口气不小嘛。”
吕良看了一眼这老头,此人精神奕奕,长须垂胸,看起来倒有几分,仙风道骨的范儿。
“大爷,你师承何处啊?”
老头哼了一声,说道:“我姓刘,我乃刘伯温第三十三代子孙,我的相术乃是祖传绝学。在长安,水平跟我不相伯仲的相师,不超过三个人。”
“我去,你的口气,比我大了十倍都不止啊。”
吕良笑道:“张王李赵遍地刘,你凭啥说,你一定是刘伯温的后代?我姓吕,我还有可能,是姜子牙的后代呢。”
姜子牙,有两个名字,一个是姜尚,一个是吕望。
子牙是他的字。他也是姜姓和吕姓的始祖。
刘老头呵呵一笑,说道:“小子,你初来长安,在本地无亲无故,也没有经济来源,可对否?”
“您这是,要给我算命啊?”
吕良笑道:“干咱们这一行的,哪个不会察言观色啊?我要是有亲戚在长安,我还在街上摆摊干嘛?”
点了点头,刘老头继续说道:“虽然你现在很落魄,但你天庭饱满、鼻头肥厚,实乃中年发达的面相。你适合在职场上埋头苦干,不适合干相师这一行,你还是赶紧收摊吧。”
闻言,吕良便知道,这个刘老头,也就只会靠忽悠人来赚钱,没什么真本事。
吕良的身家,都有七八千万了。
刘老头居然说,吕良现在很落魄,要等到中年以后才能发达。
所以,吕良呵呵一声,懒得再搭理刘老头。
刘老头忽悠吕良失败,便哼了一声,回到了自己的天宝阁。
半个小时之后,一个三十出头的女人,径直走到天宝阁的门口,说道:“请问,刘大师在不在?”
“在在在。”刘老头麻溜的走到门口,冲着女人笑道:“这位女士,里面请。”
女人正要进门,吕良及时笑道:“你是来求子的吧?”
一听这话,女人立刻就止住了脚步。她转过身,愣愣的看着吕良。
那个刘老头,却是心中暗怒:“他吗的,你居然敢截胡?我就不信,她还没有开口,你便能算准,她有何所求!”
“小兄弟,你是怎么看出来的?”女人走到吕良的身边,问道。
吕良淡定道:“你已婚,三十出头,结婚七年,无子女,还流产过一次,对吧?”
女人惊愕道:“你……你算的一点都没错,我和我老公结婚多年,一直都没有孩子。前年我好不容易才怀上,却流产了。你有什么办法,能让我顺顺利利的,生下一个孩子?”
“呵呵,你和你的老公,都是在殡仪馆工作的吧?”
“你……你居然连这个,都知道?莫非你认识我?”女人更加惊愕。
“我昨天刚到长安,我怎么可能,认识你。”
吕良直言道:“虽然你抹了香水,但我还是从你的身上,闻到了一股很淡的尸臭味。如果我没有猜错,你应该是一位入殓师。你们这一行,应该很不好嫁人吧,也只有殡仪馆的男工,敢娶你。”
入殓师,专门给死者整理妆容。
有些死者,死状极惨,尸体四分五裂。
碰到这样的死者,入殓师不仅要给死者补妆,还要亲自动手,拼合尸体。
就算是男人,也没有几个,敢做入殓师这一行。
那个女人闻言,一个劲的点头:“大师你真是神算啊,我是入殓师,我老公是殡仪馆的司机,专门开运尸车。”
一听女人这么说,刘老头诧异的望着吕良,心道:“吗的,这小子居然比我还厉害!他到底是猜的,还是真有道行?”
这时,吕良继续说道:“你和你的老公,干的都是让死者入土为安的工作。照理说,你们应该积攒了不少的功德。但是,你的福德宫却有黑气,你的子女宫凹陷黯淡,还有一颗红痣。这说明,你那次流产,是因为有恶报,落到了你孩子的身上啊。”
顿了顿,吕良盯着那女人:“你是不是,做了什么缺德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