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余的保镖们,个个胆颤心惊,半天没人敢上前。
他们都没想到,武力值足以碾压他们的老张,居然连吕良的第一招,都没有接下来。
老张挣扎着想从地上爬起来,突然喷了一口老血,几颗牙齿落地乱滚,形象更加狼狈。
“上,都给我上!谁把他打趴下,我奖励谁两百万!”覃军大吼大叫。
重赏之下必有勇夫,为了钱,这帮保镖红着眼,挥着刀,咆哮着冲向吕良。
但这些人在吕良的面前,弱的就像蹒跚学步的两岁娃娃。
他们的咆哮声,还在屋内回响呢,凄厉的哀嚎和惨叫,就从他们的嘴里喷了出来。
弱者再多,在真正的强者面前,那也得全跪了。
只听一阵骨断筋折声乱响,这些覃家的保镖们,手脚扭曲满嘴喷血,全都倒了下去。
覃军和文萱这对夫妻,看的是目瞪口呆。
二人根本就没看清吕良的招数,那些从野战部队里退役的保镖们,就全跪了?
十几个人,还打不过一个人。
就这身手,他们居然还有脸,干保镖这一行?
收拾了这帮保镖,吕良转过身,朝着覃军走来。
“别……别过来,你究竟是干什么的?”
混迹商场多年的覃老板认为,轻松干翻十几个保镖的吕良,绝不可能只是一个,简简单单的实习医生。
“哼,我是全科医生,从身到心专治各种不服。”吕良拽了一句,网络流行语。
说完他脚尖一挑,踢飞一柄短刀,凌空疾刺向覃军的左大腿。
覃军吓得肝胆俱裂,大叫道:“大师救命啊!”
话音未落,只听叮的一声轻响,短刀的刀身上溅起一团火星,刀尖偏离了方向,从覃军的腿边一闪而过,插进了墙中。
覃军的脑门上,冷汗直流。
而他的儿子覃卓异,依旧是呵呵傻乐。
“看来这个覃卓异,是真的被梦魇给吓傻了。这样也好,若他不傻,以后他估计还会干出,轮暴女孩这种恶事。”吕良心道。
就在这时,一声佛号,从二楼出来:“阿弥陀佛,吕檀越,得饶人处且饶人。你罢手吧。”
紧接着,一个身穿紫金袈裟,宝相庄严的老和尚,从二楼某个房间的阴影里,走了出来。
刚才就是他催发指劲,击飞了吕良刺向覃军的短刀。
扫了老和尚一眼,吕良讶然道:“了因大师?”
“阿弥陀佛,没想到吕檀越,也认识贫僧。”了因和尚走下楼梯,站到了吕良的面前。
“去年腊月十五,归元寺开法会,我也吃过贵寺的一碗素斋。”
吕良笑道:“就是那一天,我隔着老远,见过大师的尊容。”
“原来如此,看来吕檀越,也是我佛门信徒。贫僧有几个问题,想问檀越,还请檀越实言相告。”
吕良心中吐槽:“你出场费十万起步,你要是贫僧,我这个挂号费才五块钱的全科医生,就该去讨饭了。”
但吕良嘴上却说:“大师尽管问吧。”
“覃卓异突然发疯,现在又变成了痴呆,是不是你在他的身上,动了手脚?”
“呵呵,这个人渣,连这种事情都干的出来,简直是畜生不如。”
吕良反问了因:“我这么说,大师可有异议?”
了因一愣,没有说话,算是无异议了。
覃军闻言,老脸无光,却也无法反驳吕良。
“佛家宣扬因果报应,那人渣恶事做尽,现在发疯变傻,算不算身遭天谴,恶有恶报?”吕良看着了因,继续追问。
了因无言以对,老脸微黑。
他也知道,覃卓异是个畜生不如的人渣。
若不是覃军给归元寺,捐了两百万的香油钱,他也不会来覃家,助纣为虐。
吕良笑道:“大师,你身为佛门高僧,却为了几个臭钱,甘当覃家父子的走狗。覃家保镖打我之时,你没有出手阻止,我出手对付覃军,你却出手阻止了我。你这么做,算不算是助纣为虐?”
“阿弥陀佛,吕檀越真是牙尖嘴利,老衲惭愧。不过,鄙寺收了覃老板的香油钱,老衲自然要保他一命。但我也不会,助他作恶。吕檀越不如卖个面子给老衲,放过覃家。老衲可以担保,覃家必不会再来找你的麻烦,如何?”了因说道。
“呵呵,你这和尚虽然贪财,为人做事,还算是有些底线。我今天就给你面子,放覃家一马。告辞。”
吕良说完,转身就走。
待吕良走后,文萱冲着了因,怒道:“你可是收了我们两百万啊,你为什么不帮我儿子报仇,废了那个小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