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碗秦,我希望你再好好考虑考虑一下。”
白痴礼死皮赖脸的往真皮沙发上扑通一坐,还真不走了。
王婉秦见此,气得上气不接下气,再次怒道:“白痴礼,你再不走的话,我可要报警了。”
“碗秦,你觉得你报警有用吗?在港城市,我们白家谁敢动?”
“哦,是吗?你们白家真牛鼻。”
就在白痴礼话音刚落,也不知什么时候,张郎一把推开房门走了进去,摸着下巴道:“哥们,我们又见面了,只不过,我就想不明白了,你丫的怎么每次都用这种对白来忽悠小姑娘呢?”
“你、你……我忽悠泥煤。”白痴礼见有人推门进来,抬头看了看来人,顿时抬起手臂支支吾吾道:“怎么又是你?你来这里做什么?”
“我来做什么需要告诉你?哥们,你可是我见过脸皮最厚的男人,额,不最无耻的男人,人家姑娘都赶你走了,你还赖在这里不走,你就不觉得丢了我们男人的脸吗?”
“你、你?你说什么?”白痴礼啪啦站起身来,抬起手臂指着张郎的鼻梁骨就臭骂道。
“你耳聋了?”张郎无所谓的耸了耸肩膀,看得王婉秦也是一阵错愕,这家伙到底是从哪里冒出来的鬼,怎么看他就像是一农民工的装扮。
“我去你麻痹!”白痴礼冲过来,扬起巴掌就往张郎的脸上甩过去。
可是还没甩到人家脸上,自己的大手就被张郎死死的拽住,一拖一拉,白痴礼往前摔了个狗啃屎,撞在王婉秦的办公桌上,嘭的一声,脑门撞出一个大血包。
“我、我干你麻痹!”伸手摸了摸脑门的大血包,满眼黑星星的又抬起手臂指着张郎怒道:“告诉我,你叫什么名字,我白痴礼分分钟就废了你。”
“白少,你这话说得好怕怕哦!”张郎缩着脑袋一副畏惧的样子又道:“本人姓张,名叫张郎,哥们,没猜错的话,你就叫白痴礼吧,呵呵,你不觉得我两名字有得一拼吗?”
“你、你就是张郎?”
说着,白痴礼又扬起左手往张郎右脸颊上甩过来,这家伙,不会就是王大混所说的那个张郎吧?要真是这家伙的话,老子今天就废了你。
可这次,张郎没有立马去抓住他的手,而是一个侧身,白痴礼就直接往前扑空过去,撞倒在真皮沙发上的茶几上,噼里啪啦,将刚刚烧开的满壶开水给撞倒,然后听到呃啊一声惨叫。
白痴礼捂着被烫伤的左手惨叫连连。
张郎却是狠狠的瞪了他一眼,怒道:“知道疼还不快滚。”
“张郎?我跟你没完!”
白痴礼捂着大手,也不想在这里继续丢脸,气鼓鼓的就往门外走去,走到门口,又回头瞪着张郎怒道:“你给我等着,我白痴礼今天不把你给弄残废,我就将名字倒过来写给你看。”
“哈哈,那我倒是等着白少了。”张郎摆了摆手叫他赶紧滚蛋,然后转身看向还沉浸在错愕当中的王婉秦,道:“美女,还在想什么呢?”
“啊!”
王婉秦啊的一声,这才从惊讶中回过神来,整理了一下衣冠,道:“你进来做什么?”
“呵呵,美女,瞧你问的,难道没有什么事儿就不可进来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