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就说句实话吧?别一天花里胡哨口是心非的。”
“芸芸姐,我啥时候口是心非了?我张郎没啥优点,就是不喜欢说谎。”
“哎呦,你难道就不拍雷劈?”贾芸芸就觉得这家伙实在是太混蛋了。
可转念一想,自己干嘛跟他废话,是不是扯太远了,抿了抿香唇,瞪了张郎一眼又道:“姓张的,你赶紧跟我说实话吧,你之前到底是做什么的?”
“芸芸姐,你这么追问真的有意思吗?”
“有,怎么就没意思了?”
“我都说了,我就一地地道道的农民,家住八里河山村,几年二十三岁,中间,发生了点意外,被村霸王大混用板砖拍碎了脑袋,整天疯疯癫癫的,然后就被村民用拖拉机运到港城市郊区去丢,这七年,是我人生中活得最痛苦的。”
“那这七年,你都干了些什么?”
“芸芸姐,说起来真伤心,还是不说了吧。”张郎摇了摇头,故作一副很伤心的样子看着贾芸芸,这七年,虽然经历了很多,但也是最痛苦的。
跟着那老家伙四处奔波,还受尽了他的各种折磨。
“咯咯,你就别跟我装深沉了哈,姓张的,别以为掉几颗眼泪,我就会翻过你。”
“芸芸姐,我干嘛掉眼泪呢?”
“咯咯,那你还不说实话。”
“芸芸姐,我这不是跟你说实话了吗?这七年,我真的是活得很痛苦,捡过垃圾,搬过砖头,扛过水泥,挑过砂浆,啃过野吃过树皮,差点就流落街头做乞丐了。”
“行,行了,姓张的,你就别在编下去了,这么会编,我建议你还是去写小说吧,这样既能赚到钱还能收获名和利,多好啊,没准,还能拿诺奖呢。”
“芸芸姐,你看看,我说实话,你不相信,我能怎么办?”
“切,你真当我贾芸芸是傻子是吗?”说着,走过去,伸出小手,一拧,疼得张郎啊的一声惨叫,道:“芸芸姐,疼,疼死我了。”
“知道疼了是吧?那就赶紧说实话。”
“啊,芸芸姐,疼,疼,你先放开你的手行吗?”
“想让我放开手,就先跟我交代清楚,这七年,你到底做了什么?”
“芸芸姐,我、我不是已经跟你说了吗?什么重活苦活我都干过,你不相信,我也没办法。”张郎算是怕这些女人了,干嘛对自己的身世感到这么好奇呢?
难道女人都是种八卦的动物,凡事都得盘根究底,可是人家的身世,你问了干啥?对你又没啥影响,问问没车没房啥的都还可以理解,你问人家的身世干嘛?
“张郎,你是不是觉得我贾芸芸太好骗了?”说着,贾芸芸加大力道,掐得张郎眼泪花子都快流出来了,女人,掐人的本事真的大,张郎算是感受女人掐人的厉害了。
“芸芸姐,你就放过我吧?”张郎都快想跪下来哭诉了。
“咯咯,知道疼就说实话,姐姐我就放过你。”
“芸芸姐,那就拜拜了。”张郎一吃力,挣脱了贾芸芸的束缚,直接往门外奔去。
见此,贾芸芸赶紧追过去,可张郎跑得比兔子还快,唰的就开溜了,看着这混蛋远去的背影,贾芸芸跺了跺脚,怒骂道:“姓张的,你给我等着,下次,下次一定让你好过。”
出了一楼大厅,张郎这才松了一口气,他就想不明白了,为什么这些女人,都喜欢拿自己的身世问话呢?自己都不显山不露水的装得很低调了,怎么还是被这些女人给发现了?
刚刚出酒店大门,电话就响了起来。
“呵呵,支书大人,在什么地方呢?我马上就到。”
“多少时间了你自己看看,张郎,我可告诉你啊,你难道就不能跟我说实话吗?”
“那、那个?支书大人,我、我?”张郎无语了,这、这我啥时候不跟你说实话了呢?一听到你给我说实话,张郎就头皮发麻。
“什么你你我我的,给你两分钟,要是再不出现在我眼前的话,我就自己到车站买票去。”
“别,别,支书大人,路上堵车嘛。”
长得漂亮就是任性,还跟自己耍小脾气了呢?
“堵车,你当我是傻子吗?哼。”
“呵呵,支书大人,我马上就到,我马上就到。”
“你这马上就到,需要多少时间啊?姓张的,我可警告你啊,如果两分钟你要是到不了的话,我就真的过去车站买车票了,你也别来了,浪费表情,你知道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