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有点意思。”
那男人大笑出声:“好,就下午3点,我们打野战。”
宾馆里,宁婉鱼坐在床边耷拉着脑袋,双手拄着床沿,双腿向下垂着前后摇晃。
懊恼的想,早知道就不来玩射击了,累不说,还害的叔叔输钱。
那男人到底是谁?
总觉得他对叔叔有着莫名的敌意,还有他看自己的眼神,让人即不安又反感。
房门滴滴两声打开,龙耀阳拿着一瓶跌打酒进门。
下午阳光正是最灿烂的时候,这房间又是正对着南面。
龙耀阳走近,高大的身躯在她面前形成屏障。
金色暖阳照着他的侧脸,刻画出他脸部线条的刚毅,不能单单只用英俊来形容。
他浑身散发着矜贵的气息,深沉的阅历,睿智的洞察度。
黑色的领口向外敞开,露出里面健康结实的小麦色皮肤。
两侧袖口整齐的向上挽起,修长的腿弯曲蹲下,抓住她的一只脚踝放到自己的膝盖上。
“叔叔,我自己来吧。”宁婉鱼不自觉的把脚往回缩了缩。
被他强硬的拉回去。
手上抹了跌打酒,由轻到重的在她脚踝上搓着。
很快,被他搓揉的地方就呈现一片红色,血也跟着热了起来,疼痛缓解。
宁婉鱼咬着唇,双手依旧拄在床沿上,垂目看着他。
“叔叔,我不会开枪,也没玩过打野战,要不,你找其它的女伴吧,我会连累你输钱的。”
龙耀阳沉默不语,搓揉完她的脚,慢条斯理的将她的腿放下,给她穿好拖鞋,这才拿起瓶盖将跌打酒拧好,站了起来。
走到床头柜前,抽出一张纸巾擦手,回身道:“你觉得我输不起五千万?”
“不是,只是明知道会输,何必……”
“谁说一定会输?”
他打断宁婉鱼的话,反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