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松和杜鹤都想挽着她的胳膊,以父亲的身份走过红毯。
问题来了,两个人一起肯定不合适;商谈的时候,白松原本还很坚决——
如果不是他挽着白思禅的胳膊,那么旁人会怎么看待他这个父亲?
杜鹤才不管旁人怎么看待,他只是瞧着白松,冷哼一声。
什么都没有说。
方才还口若悬河的白松,立刻沉默了:“……还是杜先生来吧,毕竟是血亲。”
至于白思禅,谁挽都一个样。
一个是养她长大的人,一个是血亲。
但这对外人而言,不一样。
尤其是一些不熟悉内情的人,原本私下里还在说白思禅高嫁,可等到白思禅挽着杜鹤的胳膊走出来的时候,一群人都沉默了。
……莫非白思禅的亲生父亲是杜鹤?
……去他、奶奶的高嫁,这分明是门当户对啊啊啊!
万千人或艳羡或激动的目光之中,白思禅眼中只有何生楝了。
他原本就好看,可今日更好看。
一步一步,她挽着杜鹤的胳膊,朝着何生楝走过去。
何生楝朝她伸出了手。
戴着蕾丝手套的手放在他的手心之中,何生楝轻轻握紧。
两人相视一笑。
杜鹤眼眶一热,险些落下泪来。
伴随着神父开始宣读誓词,杜鹤想,小昙啊,咱们的女儿,可远远要比你我幸运的多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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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思禅这两日身体乏的厉害,晚宴也只是去敬了几个亲近的人,何生楝瞧她脸色不好,便扶她回了酒店。
白思禅不顾得观察这套房,扑到了床上,懒懒倦倦地踢掉了脚上的高跟鞋。
何生楝欺身上来,吻着她的脖颈,伸手去剥她的扣子。
这是晚宴穿的小礼裙,后面密密麻麻的一排小扣子,穿脱都不容易。
何生楝拿出了十足的耐心,慢条斯理地解,亲吻着她的耳垂,把白思禅亲的软软叫出声音来。
洞房花烛夜。
在何生楝探手的时候,终于察觉出了不对劲。
他抽离,在灯下一照。
血。
白思禅也有所感觉,她支撑着身体,半坐起起来,有些迷茫:“……难道是我大姨妈来了?”
“我想,应该是。”
白思禅红了脸颊,抽出纸巾,给他擦手,一脸抱歉:“那今晚,你恐怕要憋一憋了。”
何生楝笑了,拿干净的手捏捏她的小脸蛋,打趣:“总不能浴血奋战吧?”
好在白思禅预想到突发情况,也带了姨妈巾。跑去卫生间整理好自己,白思禅乖乖地躺在床上。
只是苦了何生楝。
他刚刚洗过澡,好不容易冷静下来,瞧着被窝里粉粉白白的小团子,又有些抑制不住。
何生楝叹口气,躺在她身侧。
小东西不知道危险,自动地靠近过来,搂住他的腰。
何生楝和善提醒:“别动了,容易出事。”
话未说完,白思禅仍旧闭着眼睛:“但我可以用其他方式帮你解决呀。”
何生楝不动声色:“什么方式?”
白思禅脸蛋红红:“我刚刚学来的,技术不太好,你可别嘲笑我呀。”
何生楝静静地等着她的下一步动作。
她犹豫了好久,最终下定了决心,湿漉漉的唇,贴上了何生楝的脖颈。
算啦算啦,豁出去了!
……
白思禅的技术很生涩,可何先生十分满意。
并且奖励给她一枚亲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