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
这个问题才问出口,只感觉凌北寒深深地一捣,撞进她的最深处!郁子悦惊呼,全身为之一颤,感觉全身每一个细胞都成了真空的状态,酥`麻的畅快`感通体地蔓延开,每一个毛孔都扩张着。
她全身酥`软地趴在他的身上,重重地喘息,“坏蛋——”,嘟哝着小`嘴抗议。
而是另一个身影。
厉慕凡转身,一只足球朝着他砸来,他微微伸手,帅气地接住,而不是像小时候那样,被她丢来的球砸得嚎啕大哭——
第二天一大早,两人赶飞机去了a市。
厉慕凡见着那只足球,苦涩地笑笑,他们一直去了郁家别墅的顶楼。
“老妈,你怎么没跟阿姨他们说啊,大家以为我跟凌北寒还是——”,无人的时候,郁子悦拉着老妈苏沫兮说道。
郁子悦黯然地点点头,“我不想失去你——”,趴在他的心口,听着他有力的心跳,她喃喃地说道。看着手上的钻戒,喜忧参半。
他翻身,将她压在身下,看着她,缓缓动作起来,“那个霸道的郁子悦哪去了?你说过我是你的,我就是你的!别人抢不走!”,他低声地说道,在她的小`嘴边吻了吻。
“老妈,其实我恢复了!”,郁子悦哽咽着说道,是真的恢复了,但她又——
凌北寒沉默地点点头,“开始的时候,就觉得你们这对年轻人,很无聊,幼稚,做着互相伤害的事情。”,凌北寒看着郁子悦坦然地说道,想起在拉萨的时候,他还配合着她对厉慕凡演过戏,谁知,这戏还真了!
凌北寒点点头。
“也不算反感吧,只要他不再来破坏我们,不要做那些无聊幼稚的事情就好。我对他也没什么感觉了,唯一的,可能就剩下可怜了吧——他很小很小的时候,爸爸就过世了,萱`萱姐是他同父异母的姐姐——老妈说,他的性格跟他的爸爸差不多,很偏执……所以老爸老妈以前就反对我跟他的……”,郁子悦扯着凌北寒的领带,若有所思地说道。
“那你怎样?对你自己没信心?”,凌北寒又在她体内动了动,看着她的小`脸,柔声问道。
郁子悦推开凌北寒,走去房间,将那颗有了年代的足球拿在手里,跟着厉慕凡出门。
如果可以,这个人,她这辈子都不想见到!张深态之。。
厉慕凡的话,令郁子悦欣慰,冲他笑着点头。厉慕凡也还很年轻,才二十一岁,他应该有更好的未来的,而不是围着她转。
郁子悦见厉慕凡似乎笑了,她也笑了笑,“郁子悦!你还在生我气吗?”,厉慕凡用食指转着足球,看着她,大声问道。
“哦……”,低吟,成了对他的回答,她闭上眼睛,理智渐渐地溃散,被情`欲支配。满脑子都是他说得,朴实无华,却无比动人的话。
郁子墨大喜的日子,郁家热闹非凡。大部分人都不知道郁子悦跟凌北寒离婚了,就连关系很近的亲人都不知道。所以,郁子悦跟穿着军装的凌北寒出现时,大家还是当他们是一对恩爱小夫妻的。
“这足球还给你!”,郁子悦对着厉慕凡的背影,大声说道。楼顶上的风,不是很大,却将她的声音放大。
母女二人刚从房间出去,穿着一身绿色军装的凌北寒不知何时已在门口守候,对苏沫兮礼貌地点头,“你们俩在楼上玩,我下去招呼客人去。”,苏沫兮对他们和蔼地说道。
“你不吃醋啊?”,郁子悦伸手,拉过他制服领带,嬉笑着问道,双眸瞄向角落里的一只足球,“那只足球还是他的呢——”
“你才是最坏的小混蛋!”,凌北寒宠溺地说道,抬起她的下巴,让一脸迷离的她,面对着自己。
“我认定的妻子,那就是一辈子的!爱也一样!”,他看着她再说道,“就这么对我没信心,这么怕我变心?郁子悦,你给我记住,无论什么时候,我遇到怎样出色的女人,都不可能取代你!”。
厉慕凡点点头,“我明天就去美国了,像你说的那样,继续深造!”,厉慕凡看着郁子悦大声说道,心口一阵没来由地抽搐,却不是因为郁子悦。
这时,她的房门被人敲响,郁子悦连忙从他怀里挣脱,跑去开门,凌北寒也起身,整理了下被她扯松了的领带。
郁子悦转身,看了眼凌北寒,像是征询他的意见,凌北寒会意,冲她点点头。其实她不必跟他申请,他不会再因为厉慕凡跟她吃飞醋。
“郁子悦!有几件我做的,你不知道的卑鄙的事情,我要告诉你!”,厉慕凡朝着她走近,将手里的足球放下,对她又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