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事啊,副作用最小的,你快点啦!动作轻柔点,不可以让我再疼!”,她无谓地说道,主动抬起头,含.住他的小豆豆,舌尖灵活地逗弄着那坚硬的小点。
“吼……哦……”,男人发出性.感的呻.吟声,而后,压抑着那狂暴的**,轻轻地,进入了她……
在那瞬,她还是有些畏惧的,不过,他的动作并未让她感觉到一点疼痛,温柔,充实,令她舒服地不停叫着,不由自主地迎合……
窗外雷电交加,室内,上演着一场激烈而缠.绵的欢.爱戏码,夜,漫长。
***
没有什么比在心爱的男人怀里醒来更幸福的事情了,他的一条腿紧紧地压着她的腿,手臂霸道地圈着她的腰,她几乎是被他禁锢在怀里的。没有感觉到不舒服,只有满心的温暖和幸福。
陆启琳红着脸看着他,那道疤痕看起来不是恐怖,反而让他增添了几分野性。男人古铜色的肩膀,胸膛裸.露在外,脸上还有道疤痕,野性十足地像猛兽。
怀里禁锢着柔美的美人儿,这样和谐的画面看起来完全是一幅真实版的美女与野兽。
“哦……”,男人发出性.感的声音,缓缓醒来,竖了个懒腰,腿.间的坚硬也伸了个懒腰,挺起……
她忍不住在他脸上亲了一口,凌北烨睁开深邃的眸子,嘴角泛着笑纹,忍不住啄了下她粉.嫩的唇,“昨晚伤没伤到你?”,低哑地开口,翻身面对她时,那坚硬正好抵着了她。
听着他邪恶的话,她的小.脸倏地酡.红,心口痒痒的,摇摇头。
“那……舒不舒服?”,男人翻身,将她压在身下,吻着她的脖子,低嘎着问道,那声音,性.感而慵懒,教人心醉。可这邪恶的问题,令她的脸更红了,“我,我不知道……啊……”
“那再试试!”,进入她,他邪恶地说道,缓缓地动作。
男人用着折磨人的方式,逼着身下的小女人说出他想听的话,“舒服……还要……啊……”
这晨间运动持续了快一个小时,才消停下来,陆启琳算是明白了,凌北烨,他恢复正常了!从爱.爱的热情程度和他说的话,便知道。此刻,躺在浴缸里,舒服地由他为她按摩,消除肌肉上的酸疼。
吃完早餐后,两人打了电话回家,看着凌北烨跟两个小家伙通电话,陆启琳欣慰不已,在看到他眼眶里的湿^润时,她更心疼。
将心比心,他好久没见到两个孩子了,肯定十分想念的,想念,又不能见面……
“把拔保证,过年就回家——”,对着话筒,跟小朵朵保证道,凌北烨说完,声音嘶哑地不行,将手机丢给了陆启琳,自己走去窗口,背对着她。
挂了电话后,她走到窗口,从他身后抱住他,“过年一定可以跟他们团聚的——”,她坚定地说道,凌北烨哽咽了下口水,静默地看着窗外。
***
山区的空气总是那么清新宜人,敞篷打开,两人坐在车里,在崎岖不平的山路上颠簸,她欣喜地不停地对着大山坳呐喊,一片片飞鸟从山林里飞起。
只见他停下车,拿起后座上的猎.枪,瞄准天空的鸟雀,就要射去。
“住手!”,陆启琳连忙呵斥道,凌北烨转首看着她,“不准你打猎!”。
“好久没玩枪了,手痒!”,戴着墨镜的凌北烨小声说道,又瞄准,扣上扳手。
“说不准就不准!凌北烨同志!就算一只麻雀,你也不可以打死它!”,陆启琳又吼道,这时,凌北烨已经开了枪!
“混蛋!”,看着不远处有东西落下,她气恼道,“你怎么可以这么残忍!”。
只见他笑了笑,“我打的是树梢!”,丢给她望远镜,他说道,她不信地看了看,果真……
她转首,看着他在那认真专心地擦着猎.枪的样子,心里酸酸的,他一定很热爱,很热爱警察这个职业,喜欢拿着枪惩歼除恶的那种自豪感吧?
可现在,他面对的,是要被免职,做不了警察。
“阿烨哥,即使做不了警察,你也还是我们心里的英雄和骄傲!”,捉着他的手臂,她微笑着说道。墨镜下的脸,带着笑意,“我考军校,入伍,并不是因为这是每个凌家男人,必要的经历,是一种热爱和信仰!做一名惩歼除恶的刑警,就是我自小到大的梦……”,眸子看向天空,他说着心里话。
“做了这么多年警察,经历过各种各样的困难和危险,几次差点丧命,却依然不后悔。如果这次被免职,我想,也不会有什么遗憾。我奋斗过,战斗过……”
他坚定地说道,脑子里浮现着曾经抓捕犯人的一幕幕,那些默契,可爱的战友,被解救下来的人质,被击毙,或是抓^住的歹徒……那些,都证明,他战斗过,奋斗过,为了警察的荣誉,为了祖国和人民……
看着他骄傲的脸庞,听着他的话,她安心很多。
“嗯!所以,你要积极面对,争取复职!”,她鼓励道,凌北烨自然地笑笑,“听天由命!”,说完,发动引擎,朝着山上开去。一个下午,她陪着他坐在山顶,看着群山,看着大自然最和谐自然的风景,幸福而快乐。
“我还是去戒毒所吧!”,凌北烨突然开口道,陆启琳诧异地抬首,看着他。
“不要了吧……”,他是个何等骄傲的男人,怎么可能去戒毒所?陆启琳小声说道,凌北烨低头,摘掉墨镜,“只有科学的戒毒,才是最有效的。不必担心我,我什么罪没受过?”,以前是因为对生活失去了信心,才一个人躲在这,虐.待自己。
现如今,感受着她的爱还有两个可爱的孩子,他没理由继续颓废下去。
“那要多久?我其实想一直陪着你,直到戒掉……”,她笑着说道,躺在他怀里,抱着他的脖子,将脸贴近他的。
“快的话,两三个月,慢的话,半年,一年……光是这样忍着毒瘾不是办法!你陪着我,只有受罪的份,帮不了多少!”,凌北烨理智地分析道,有她陪,固然好,但也不能每次发作,就把她伤得体无完肤啊。
“嗯,这也许是最好的办法了!”,她也冷静地说道,在他唇边吻了吻,“去吧,我跟天天,朵朵会一直支持你的!”,她鼓励道。。
凌北烨也笑笑,张口,攫住了她的嘴,两人激烈而缠.绵地吻在一起,忘乎所以,也没发现,有一头野猪在悄悄地朝着他们靠近……
就在凌北烨快把持不住,腿着她的裤子时,眼角的余光发现一团黑色,他猛地将她护在怀里,一手拿起猎.枪,快,准,狠地在野猪扑来时,开枪……
“啊——”
听着枪声,她吓得尖叫,只见一头黑色的野猪落地,她吓得目瞪口呆,还没反应过来。
“今晚吃烤全猪!”,凌北烨得意地起身,将她拉起,扬声道。
陆启琳这才反应过来,心里舒了口气。
“吓死我了!但是,凌北烨!你杀生了!”,看着暴毙的死猪,她对他斥责道。
“我不杀它难道等着它攻击我们?”,这笨女人!这个时候了,还跟他理论,凌北烨想办法怎么将这头野猪弄回去。
不一会儿,男人肩头扛着死猪,女人跟在身后,朝着山腰走去,“臭死了,你还是丢了吧!”,陆启琳气恼地说道,小跑着走到他前面,不敢看那头脑子开花了的野猪。
凌北烨笑了笑,“这野猪肉可香着呢!”,对着走在前方的她,扬声道。
“你吃过吗?吹牛!”,她大声反驳。
“当然!以前我们这帮爷们上军校时常去军校后山打野猪解馋!”,想起多年前干得那些荒唐事,凌北烨莞尔,满脸的怀念。
陆启琳笑笑,相信他说的。真的将那头野猪弄回了别墅,她看着他用开水烫猪,剃毛,剖.腹,躲去了楼上,不忍看着那血腥的一幕。可当闻到一股浓香的烤肉味时,她心动了,流着口水下了楼……
“阿烨哥……烤好了啊……”,看着坐在院子里,支着架子,烤猪的凌北烨,她上前,吸了口气,问到,忍不住又要流口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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