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呜呜啊——”芙蕾才濒临巅峰的身体哪能再受此等进攻,立刻哆哆嗦嗦又泄出一捧腥甜的水,快感像潮水也像海浪,令人窒息,她大口喘息,仿佛被人类抓捕上岸的美人鱼,她的灵魂脆弱到奄奄一息,身体也在不断高潮之下疲倦不堪。
她回头看他,用茫然无措用苦苦哀求的目光,泪眼朦胧,语不成调,她娇声低喘:“你出来!好疼…我错了,我再也不敢了…”
他望向芙蕾被泪水浸润湿热的绯色双目,像是望见了世间最美的霞光,成绮似锦,又或是一块未经雕琢的红宝石,纯粹剔透。
宛如死亡一般华丽而栩栩如生的美,令狐狸感到头皮发麻,他几近疯魔,她太诱人了,从目光到声音,从灵魂到肉体,每一处都令他发狂,令他丧失理性。
他极力忍耐着,呼吸又急又沉:“我…出不来,宝贝。”
狐狸的性器不似人类,被肉筋缠上的性器之中有一根坚实的杆状骨,令他勃起充血之际,硬度非常,可吓人的远不是这个…而是在阴茎中端两侧,有两颗球体,由于兴奋肿胀,狐狸的性器几乎是被锁定在芙蕾那窄小脆弱的甬道之中,无一不在被嫩湿的穴肉细细密密地挤压。
他伸手捏住芙蕾的下巴,令她侧着头与他接吻,下身攻势依旧狡猾:“宝贝动一动腰,让我射出来,我就暂时饶过你。”
“好不好?”狐狸愿意用温柔的语调,在人耳畔低声细语时,真像是一个蛊惑世间万物的魔鬼。
谁能不点头?更何况被他性器折磨得不行的小兔子。
“真听话。”他在她耳边性感地低喘:“那么?”
芙蕾不情不愿,却又无可奈何,只想快点结束这一场过于漫长的情事,她动作生涩地上下摆腰,饱满的雪臀提起又放下,主动吞咽他的性器。
尽管是被迫,但芙蕾的主动依旧令狐狸兴奋不已,他双眼微眯,神经直跳,呼吸越来越沉重,嗓音被浓浓的欲望熏染,又低又哑:“芙蕾…看我。”
狐狸注视着她,用手指探进她的红润的唇瓣里,伸进她口齿之中,捏住她的舌头,听她呜咽低吟:“呜…呃…”
再看她漆黑如绸的长发,与半个圆润的乳肉在空中摇摆,感官与视觉双重刺激让他神魂颠倒:“芙蕾,我的宝贝,我的芙蕾——我…”
狐狸叫着她的名字,一遍又一遍,声音越来越轻,轻到几乎听不见。
没人知道他那句没说完的话是什么。
藏在风声里,藏在今夜中,藏在他内心深处,成为无人可窥,无人知晓的秘密。
杆状骨:阴茎骨,毕竟狐狸是犬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