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记住多问问清茶心瑶的喜好,还有,这喜好只能你记着,不可外穿,太上皇和太后问起,就说都是朕的意思。”
“是,奴才明白了。”
早朝上,百官难得轻松地等待片刻,晨风送爽,朝霞漫天,也是应景。
就连慕允琪也忍不住对江凌云打趣,“皇兄自打当了皇帝,还没有来迟过。春宵苦短,今儿可是难得了,回头你这当兄长的,对皇嫂提醒两句,叫她多缠着点儿皇兄,咱们也好轻松点儿。”
江凌云失笑,“景玄又不是第一日认识我妹,他应该懂得,细水长流才是幸福,断不会让我妹落了百官口舌。”
慕允琪不敢恭维地摇头,“皇兄再厉害,也是普通的男人!”
“废话少说,打赌吧!二百两银子,外加一坛好酒。”江凌云摆出赌注。
“赌就赌!”慕允琪话刚说完,就听到太监通传,“皇上驾到——”
慕允琪欲哭无泪,“我还没反应过来呢,竟然就输掉了二百两银子?我……我招谁惹谁了?”
江凌云笑着拍了拍他的肩,“晚上带着好酒去我家送银子,我叫厨房备着你爱吃的菜。”
百官入殿,慕景玄自龙椅上威严地落座,就见行在队伍前面的江凌云春风满面,而慕允琪却哭丧着一张脸。
“允琪,这是怎么了?谁欠了你银子么?”
“没……没有!”慕允琪唇角僵硬地抽了两下,忙堆上笑,“禀皇兄,大牢那边都安排好了,但凡来有来劫慕昀修和张姝的,臣弟定让他们有来无回。”
“允琪,你在刑部这么久了,还是没有学会打猎的乐趣,以及放长线钓大鱼的道理。”
慕允琪听得懵,求助一旁的江凌云,江凌云忙举着笏板出来,“皇上的意思是说,咱们如果去打猎,必须让猎物跑起来,才有打猎的乐趣,所以……”
慕允琪忙点头,“哦,哦,哦……我明白了!”他忙又抬头看丹陛之上,“所以,皇兄是想……”
慕景玄忙打断他,“朕什么都没想,朕只是想物尽其用罢了。”
“是,臣弟明白了。”慕允琪乖顺地应声。
慕景玄俯视着耿直地神态,无奈地叹了口气,张口欲言,还是作罢,“凌云,你那边可有事?”
江凌云忙细说了一番昨晚批阅的奏折内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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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瑶睡醒之后,喝了两碗粥,便到了昭纯宫,却见慕鸾正坐在樱花树下淌眼泪,隔着石桌,太后拓跋荣敏欲言又止,明显是不知该如何规劝。
心瑶忙给拓跋荣敏行了礼,见慕鸾狼狈地擦眼泪,她忙说道,“三皇姐节哀!”
慕鸾忙起身握住她的手,“心瑶,多谢你!若非你当了苏漓央的活靶子,恐怕无人说出我母亲去世的真相。”
心瑶实在想知道,苏漓央到底犯了什么罪。“淑太妃到底是怎么死的?我问安金禄,安金禄不肯说,怕是景玄早已交代过。”
慕鸾自嘲地叹道,“我的母妃姿色平庸,不受父皇宠爱,她大多数时间,都在伺候苏漓央,对苏漓央最是亲近孝顺,也是因为太过亲近,无意中偷听到了许多不该听到的事,所以,苏漓央命人杀了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