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番的精彩叫人目不暇接。
慕景玄见士兵们连声叫好,忍不住莞尔侧首看心瑶,却见车窗上没了人,他忙挥开车窗垂帘看进车厢里,却见车厢里也没人,且车厢内毯子铺得平整,竟不像有人呆过的样子。
不对呀,刚才心瑶的手明明就搭在他的肩膀上,怎么就突然消失了呢?
见江宜祖和龚璇玑仍是坐在车辕上,他忙上前,“父王、母妃,心瑶可有下车?”
江宜祖狐疑地挥开门帘,又看了眼另一边的车辕,“没注意到那丫头下车呀!”
龚璇玑忙从车辕上站起来左右看了看,“心瑶刚才还在车窗上笑呢,我亲眼看到的。”
慕景玄顿时心里发慌,忙围着车子转了一圈。
江宜祖却笑道,“这么多人在呢,她一个大活人还能消失了不成?”
龚璇玑也道,“她会不会是回你们的马车上了?”
慕景玄没应声,也听不见两人在说些什么,他心头窒闷地犯疼,呼吸也不畅。
若是心瑶去哪儿,定叫他陪着,但是刚才,喝彩声嘈杂,他视线完全被那诡谲的术法吸引,全然没有注意到车内的动静。
忽然想到刚才心瑶提到的兔子,他忙趴在地上看向车厢底上,这才发现,车厢底部,竟又一个圆形的大洞,那洞上面便是车厢内的毯子。
江宜祖和龚璇玑见慕景玄从地上爬起来就杀气腾腾,顿觉不妙。“景玄……你可是查到了心瑶的去向?”
慕景玄无心再回答他,暴吼道,“苍狼,快把那群人给朕拿下,他们抓了朕的皇后!”
他绕过车厢,却见满场士兵竟都瘫在了地上,拓跋露、慕鸾、慕卓衍和苍狼等人都未能幸免,摇摇晃晃地也瘫软在地。
而舞台上变术法的人,却一个个不知所踪,只剩下一个光秃秃的舞台横在路旁。
“他们……他们不会都死了吧!”龚璇玑恐惧地抓住江宜祖的手臂,“宜祖,你说瑶儿会被弄到哪儿去了?”
慕景玄忙上前探了探苍狼等人的脉搏,对关切跟过来的江宜祖道,“只是晕厥了,定是刚才兔子消失时炸开的那团白雾里有可致人晕厥的毒粉。”
“你我都习惯用内力防护周围,那毒粉定然不会沾染在我们身上,瑶儿怕是也晕了,否则,凭她那样倔强的脾性,定不会让对方得逞。”
江宜祖揣测说着,左右看了看,“我在此守着将士们,你入城去探访,若此事真与凌厥皇族有关,定要凌厥皇帝给一个交代!”
慕景玄这就去找人,却忽然想起萨岚。萨岚对这一带的城池了如指掌,若有萨岚在城内引路,定能找到心瑶。
“父王可曾见过萨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