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3章(1 / 2)

摄国嫡妃 吴笑笑 3833 字 11天前

容凛盯着容臻的胸,又望了望容臻的身子下面,然后一咬牙,绿着眼睛下决定,今日不管殿下是什么,他定然要搞清楚,他要看看殿下他究竟是男是女,还是真的是雌雄双体,虽然一想到雌雄双体这样的事情,便让他惊悚得想死,可是他定要查清楚他究竟是什么。

容凛如此一想,伸手便扒开了容臻外面的外袍,露出里面的亵衣,亵衣很快也被他扒了,露出了里面裹胸的白布,一层层的缠绕在胸部,容凛看到这个,眼神幽暗了,殿下用白布裹着自己的胸,分明是想掩盖自己有胸的事情,先前他之所以摸到他柔软的胸,乃是因为在轰炸中,热浪袭卷了他的胸部,烧焦了他的外袍,连带裹胸的白布也被热浪给烧散了,这也是他先前摸到他胸的原因,若是她的白布一直紧缠着他,想必他也不会措到她的胸。

容凛手指有些轻颤,轻解着容臻的身上的白布,一点点,慢慢的解掉了他身上的束缚,只见漆黑的土坑里,某人光祼着上半身,露出完美的胸,让人看了心跳加快,不敢再多看一眼,生怕自己下一刻变禽兽。

他的手下意识的想摸,却又想到更重要的一件事,光是看殿下的上半身,绝对是个女人,但是下身呢,上次他摸到了那硬硬的东西又是怎么回事,容臻的手下意识的往下伸去。

虽然他觉得此刻的自己猥琐得像个流氓,可是不查清楚这件事,他只怕再难心安了,所以今日他是铁了心的要查一查的。

容臻手一伸没摸到自己想像中的东西,不由得再往里探了探,殿下现在昏睡了过去,那东西自然是软的,所以他没摸到也正常,可是他往里伸了几下也没有摸到自己想像的东西,容凛的脸色越来越难看,怎么没有,那上次他摸到的是什么东西啊,难道是别的什么东西,殿下下面根本就没有这种东西,上次他一触就松手,根本没有来得及好好的摸摸究竟是什么东西。

所以说殿下下面很可能什么都没有,也就是殿下其实是个女儿身。

容凛再次的被这事惊悚了一回,不过相较于所谓的雌雄双体,他更愿意接受一件事,那就是殿下是女儿身。

不过上次那件事给容凛心中造成了很大的阴影,所以容凛决定眼见为实,这一次他定要明明白白的看清楚,殿下究竟是男人还是女人,下面到底有没有那玩艺儿,所以他一咬牙,喘息着粗重的气息,飞快的动手去扒容臻下面的亵裤,若是有人看到此刻的荣亲王爷,只怕会大骂荣亲王爷是个流氓,只不过这地坑是里只有他们两个人,所以他不怕。

待到扒光了容臻下身的亵裤等物,赫然展现出修长的美腿,如玉一般的完美光滑,此时一躯曲线完美,修长均匀女子娇躯展现在容凛的面前,至此他不得不确认一件事,太子容臻根本就不是男人,更不是什么雌雄双体,他根本就是个女儿身。

没想到大历的东宫太子竟然是女儿身,容凛不得不感叹蒋皇后的胆大妄为,竟然胆敢把自个的女儿当成太子来养,她这是害了自己又害了小臻儿了。

容凛想到这个,心里对蒋皇后有些火大,可是很快又想到另外一件事,老皇帝处处针对着容臻,若是容臻真是太子,身为皇帝他不是该高兴吗,现在他处心积虑的来对付太子,说明他知道太子根本就不是男儿身,他是女儿身,所以老皇帝一早便只当太子是一枚棋子,一枚用来牵制收拾蒋家的棋子。

容凛心里不由得心疼起容臻来,她实在是太可怜了,之所以一直以来韬光隐晦,原来真实的目的是想让老皇帝废她的女儿身,还有他和她相遇的那天晚上,她是想逃离太子府吧。

现在容凛终于理解容臻之后所做的种种事情了,以及对于他和秦灏的忌惮了,因为她不敢把自己的性命交到别人的手里。

容凛想通了这层理,虽然谅解容臻,可是想到为了她所受的种种,尤其是自己以为自己是断袖的时候,心中别提多郁结愁闷了,还想着要治自己的断袖之症,事实上他根本什么事都没有,他是正常的取向,秦灏也是。

他们被容臻吸引,皆因为容臻本来就是女的,虽然他们不知道,但是骨子里还是受到他的吸引了。

这是源自于男人的一种本能,只是他们没有察觉罢了。

想到自己所受的种种,到现在的发现,容凛控制不住的抓狂,真的很想很想揍容臻一顿屁股,他如此想了,也如此做了,下意识的伸手抱了容臻过来,抬手便一巴掌拍了下去。

可是这一拍下去,只觉得手里的触感柔软得不像话,让他怎么也移不开,眼睛下意识的便往容臻的身上瞟,然后荣亲王爷的心跳更快了,身上烧烫起来,身下越发的坚硬如铁,直顶着容臻圆润光滑的小翘屁,他脸颊不由自主的烧烫起来,幸好容臻眼下没有醒,否则定然要杀了他泄恨。

而他虽然对容臻有感觉,可是却不想在这时候做出什么,若是这家伙醒过来铁定会杀了他。

容凛心里想着,眼睛看也不敢看怀里的这躯娇软的身子,手指俐落的赶紧摸索了地上的白布,开始帮助容臻绑好胸,他知道自己发现容臻女儿身这件事暂时不能让这家伙知道,要不然他铁定恼羞成怒,他还是假装什么都不知道的好。

容凛一边想,一边又替容臻穿衣,待到绑好了白布,又穿上了亵裤,再看不到容臻的修长完美的身子了,他才敢低头轻呼出一口气,然后望着那闭眼昏睡的容臻,控制不住的俯身便咬上容臻的唇,狠狠的蹂躏了一阵,才放开她,然后赶紧的替她穿上衣服。

地下土坑里没有空气,他虽然仗着有武功,暂时的没事,但是容臻却不行,她到现在还昏迷不醒呢,一想到这个,容凛整个人慌张了,他不想容臻有一点儿的事情,现在他知道她是女儿身了,以后定要好好的保护她不受到任何人的伤害。

容凛想着,很快替容臻穿好了衣服,然后抱着她四下打量,从什么地方出去。

正在这时,他怀中的容臻哇的一声吐出一口血来,身子一阵抽搐,先前火药爆开的地方,正是容臻的脚下,那热浪袭卷了她整个人,她被炸伤了,血气在胸中回流,没有流出来,现在被容凛又抱又搂又亲的给一番折腾,这血气便溢了出来。

容凛一看吓坏了,抱着容臻一番摇晃:“殿下,殿下,你怎么样了,你醒醒。”

可惜容臻没醒,不但没醒,还呼吸微弱了。

容凛越发的紧张,抬手运力便朝头顶上袭去,可惜先前泥沙坑陷得太深了,他打出去的一掌只是让头顶上方的泥沙坠落下来,搞得两个人一身泥,容凛一只手搂着容臻,看容臻依旧没有醒,心里越来越慌,只觉得世界上只剩下自己一个人似的,心头的恐慌加剧,他俯身凑近容臻的身前,只闻她的呼吸越发的轻了。

容凛更慌了,今日他们不会葬身在这泥沙坑里吧,不,不会的,他不会让小臻儿死的。

容凛想着忽地眼睛一亮,飞快的低头吻上容臻的唇,唇瓣柔软润滑,幽幽轻香,好似盛开的鲜花一般让人舍不得放开,不过容凛没忘了他亲容臻的目的是为了给容臻渡气,容臻本来就受了内伤,现在处于这样闭塞的环境,定然气流不畅,若是没人给她及时的渡气,只怕她撑不过去。

容凛想着一手抱着容臻的腰,一手托着容臻的脑袋,接二连三的给容臻渡了几口真气,直到她的呼吸平稳了一些,他才松了一口气,可是唇齿间的芳香,让他流连难舍,舍不得松开,最后又仔细的轻琢了一口。

此时的他整个身心已冷静得多,感官的思维明显的强大起来,所以他闻到不大的土坑里有一股浓郁的血腥之气,同时他手托容臻脑袋的地方,明显的感觉到手指上的粘稠感。

这是?容臻流血了,她身上没有伤痕,可是却受了内伤,还伤到了头部,所以空气中才会有血腥气,这也是她一直没有醒过来的原因,现在的她失血过多,若是再不救治,恐怕真的会没命。

容凛一想到这个,心揪得几乎喘不过气来,想到容臻身为女子,面对多少的阴谋诡计,什么事都一个人抗着,他便觉得心疼,就想狠狠的收拾老皇帝,这个该死的混蛋,竟然忍心这样对待自个的女儿,虽然说自古帝皇无情,但是当他伤害的是他在意的人,他就觉得这人罪不可饶恕。

所以这一次他不会善罢干休的,容凛的周身拢上了血腥的煞气,可是看着头上流血的容臻,若是现在不给她止血的话,只怕她会流血过多而死的,容凛飞快的想着,然后从身上取出自己的一枚药,虽然不是止血药,不过却是疗伤丹,先给小臻儿服下。

容凛喂容臻服下疗伤丹后,又运力替她疗伤,他运力替容臻疗伤的时候,感受到容臻的体内竟然有一股隐于丹田之内的浓郁气流,这是怎么回事?容凛诧异,不过顾不得深想,眼下他只想救活容臻。

他运力催发了容臻先前服下去的疗伤丹后,容臻的呼吸顺畅多了,可是头上的血并没有止住,依然在流,容凛又伸手撕下自己身上的锦袍。替容臻包扎伤口,虽然血流得不那么猛了,可是这样下去不是办法,容臻肯定会没命的,一想到这个,容凛周身的冷戾,整个人抓狂起来,一张华丽精致的面容,狰狞异常。

他若不想她死,谁也别想从他的手里抢人。

容凛想着,伸手抱着容臻,一抬手内力朝着旁边挥了过去,劲气荡开,使得旁边爆出一道深坑,他把容臻放在这个坑里,然后自己站到先前的位置上,以内力凝掌,朝着头顶上方挥击,现在他不能离开这个地方,上面的人先前看到他们从这个地方轰炸下来,肯定有人在上面挖坑,所以他们若是换了地方,只怕不好找,反而是上下联手更容易出去。

容凛如此一想,抬掌劲气对着头顶上方轰炸了出去,轰隆隆的响声起,头顶上的黄沙泥如沙雨一般的从头顶坠落,容凛眨眼间被掩埋了大半个身子,但是他却不以为意,飞快的掉首望一眼容臻,发现容臻一点事都没有,他才放心的又抬手对着头顶上方的泥土挥出去。

若是再耽搁下去,别说小臻儿了,就算他内力充沛,只怕也要葬身于此了。

他与小臻儿死在一起倒没什么,可是他不甘心,那些害了小臻儿的人竟然可以好好的活着,称心如意的活着,这一次出去,他定要让那些人生不如死。

容凛想着,手下劲气再次的爆了开去,轰声再次的响起。

这一次地下的响声,终于引起了地面上人的注意,荣亲王府和太子府的人此时全都围在这个地方挖坑,秦王府的秦灏也带着人在挖坑,此时整个华音寺遍地狼籍,惨不忍睹,不过朝中的大臣谁也没有离开。

太子和荣亲王爷葬身于地下,他们如何能离开呢,而且朝中的大臣有不少人受伤了,此时正有华音寺的和尚在替他们诊治。/

总之场面极端的混乱,不过听到从地下传来的响声,秦灏和荣亲王府还有太子府的人全都激动了,个个加快挖坑的力度。

“王爷没死。”

“是啊,我们家王爷还活着。”

“我们家太子呢,殿下怎么样了?”

太子府的元宝和妙音两个人心急的叫起来,尤其是人高马大的元宝,更是哭得嘶咧哗啦的:“殿下,你怎么样了,你在的话应我们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