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还是算了,瞧他那小徒弟看的紧紧的那样儿,真是可爱的一对。
年轻真好啊。
她饱满丰润,娇艳欲滴的嘴唇向上扬着,微微笑着看了他一会儿,直看的他又慢慢红了脸,才不急不缓的道:“没什么,后天晚上有一个聚会,前十名都会收到请帖,到时候,你记得来找我,我带你去见见那些老朋友。”
谢清让想了想,闻弦歌而知雅意,正色道:“好。”
“月姐放心,一定不会给咱们散仙盟丢脸的。”
柳吾月满意的点点头:“我对你是很放心的,也就是告诉你一声,叫你有个准备罢了。”
“一张帖子除了你之外,还可以带两个人进去,你自己琢磨下人选。”
谢清让点点头,表示明白。
正此时,傅世欢端着一套新的酒盏和灵果点心拼盘过来了,他们也就止了话头,闲闲的聊些逸闻趣事。
柳吾月能混到灵一堂堂主,未来的灵枢阁阁主备选,在丹药上的造诣是没的说的,谢清让也决定精修丹道,两个人聊着聊着,话题就拐到了丹药上。
修炼方面散仙盟没什么人能帮到他太多,最多能指点他一下大方向上的问题,细节上则无能为力了。
因为盟内只有两个风灵根,一个是他,一个是他徒弟。好在清灵如意真诀实在是很契合他,再加上他自己也聪慧过人,往往可以举一反三,修炼起来也顺风顺水,无甚阻碍。
不过虽然修炼指点上薄弱些,但是丹药方面散仙盟可谓是人才济济,柳吾月更是其中翘楚,她很看好谢清让,有意培养他接自己的班,便也不藏私,把自己的炼丹心得都一一讲述给他。
霍寻和傅世欢在一边旁听,初时还好,到后面就慢慢有些云山雾罩了。
简直昏昏欲睡。
谢清让和柳吾月却越聊越起劲,一直到月华初上,霜色渐寒,都还意犹未尽。
“清让,你很有灵气,又聪明,和你交流丹道真是让人身心愉悦,以后若是有什么不确定的,尽管来找我。”柳吾月赞赏道。
谢清让谢过她,笑着道:“多谢月姐,我初来之时,季阁主也说我每逢十五可以去问他问题,承蒙两位厚爱,清让实在感激不尽。”
柳吾月摆摆手,道:“入了盟,自然要上下一心,多多提携后辈,否则咱们拿什么和那些大门大派竞争?”
散仙盟虽然人多势众,但到底没有师徒亲属代代相传来的稳固,只好在别的地方多下功夫了。
“好了,今儿天色也晚了,我就不留你了,你们快些回去休息吧。”她又道。
谢清让点点头,起身行礼告别:“那我们就先告辞了。”
霍寻也给面子的跟着行了一礼,和师父一起相携离开。
他们手牵着手,慢慢的往回走着,谢清让还在回味方才的交流,霍寻捏了捏他的手心,传音道【师父,这次又让沈星沉跑了。】
谢清让闻言,回过神来,轻轻皱眉【是有点可惜,没想到他这么快就离开了。】
【易寒之已经快赶到了,我本想在离开之时截杀他,没想到他倒命不该绝。】霍寻有些恼恨的道,显然对于沈星沉竟然从他眼皮子底下逃脱很是怨念。
【师父,我决定让易寒之改道,守在他回栖霞派的路上截杀他。】他想了想,还是不甘就让沈星沉这样逃了,便又道。
谢清让略微思忖一下,点点头,道【这样也好,他身上很有些古怪的地方,我们现在与他距离太远,顾淮宁他们又奈何不了他,长此以往让他成长下去,怕是不好】
以他看来,沈星沉现在的心性愈发的左了,这样的人,做出什么事都有可能,还是尽早除去为好,省的总是让他如鲠在喉,想起来就难受。
只是……
【阿寻,你有把握吗?】他有些担心的问。
霍寻道【易寒之已经是元婴后期的修为,我的大部分灵力都传递给了他,而且他是五灵根,战斗力很强。应当问题不大,师父你放心。】
【如果真折在那里了,起码也能试探出来沈星沉到底有何古怪,好叫我们心里有底。】
谢清让点点头【如此也好。】
他想了想,突然又问霍寻【姓易,五灵根,阿寻,这个化身,是根据你小时候来做的吗?那……】
他话说一半,自觉不对,又咽回去,只是心里到底有些惦念。
霍寻眸色渐深,停下脚步望着他的双眼。
谢清让不意他突然停下脚步,有些疑惑的看他,却正对上他深邃的眼眸,那双好看的眸子里闪烁着复杂难言的情绪,有一些失望,有一些痛心,更多的是令人心惊的占有欲。
“阿寻……”谢清让被他看的心头沉甸甸的,侧过头躲开他的眼神,讷讷的叫了一声他的名字。
霍寻猛地抱住他,死死的箍住他的腰,狂乱的亲吻他。
谢清让被他吻的不能呼吸,小幅度的挣扎着,却只换来更加凶狠的攻击。
许久之后,霍寻才慢慢放松了一些对他的钳制,轻轻啄吻着他已经红肿不堪的嘴唇。
月光下,他水润温柔的杏眼似乎镀上了一层朦胧的纱,迷离的望着霍寻,眼尾泛着浅淡的红色,白玉般的肌肤上透出微醺的红晕,美不胜收。
霍寻着迷又虔诚的亲吻他,吻过他的眉梢和眼角,吻过他的脸颊和耳侧,最后又去亲吻他的嘴唇。
谢清让浑身无力的靠在他怀里,害羞的半睁着眸子,他竟然被小徒弟吻到腰软腿软,真是,真是……
“阿寻,阿寻……别闹了。”他轻轻的推了推徒弟的胸膛,修长白皙的手指却在下一瞬被霍寻抓在手心里,让他彻底动弹不得。
“嗯……还在外面呢,别闹了……”他发出轻轻的鼻音,嗓音柔软,带着些些慵懒无力的沙哑嗔怪着道。
霍寻喉头涌动一下,急促的呼吸了几下,抱起他就往回跑。
谢清让见他这么急切,哪里不知道这小混蛋打的什么主意,不由得脸色更红,羞恼的将整张脸都埋进他胸膛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