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昼的腰很紧,肌肉硬的像是水泥,腰板儿挺拔,带着少年独有的硬气。
即使是隔着一层毛衣,也能够感受到他滚烫的体温。
祁山把他搂的更紧些,从兜里掏出手机给大狗打了个电话,叫他过来帮忙把另外一辆摩托车开走。
打完电话以后,才赶紧用大手托住他不停流血的后脑勺。
沈昼刚刚比他还爷们儿。
毫不迟疑的扑上来帮他挡了一棍,要是沈昼没挡,估计现在昏迷的就是他。
祁山有点儿感动,箍住他腰的手也变得越来越紧,像是要把他嵌进身体内。
“咳……”
沈昼咳嗽一声,胸腔一阵共鸣,微微动了动。
祁山侧过脸,把头搁在他肩膀上,轻轻问了一句:“你感觉怎么样?”
说话间不经意地摸了摸他的腰,手往前扣了下。
“没……事儿。”沈昼感觉头直懵,勉强半睁开一只眼,拧起了眉毛,“靠,你……往哪儿摸呢。”
“刚刚不小心。”祁山急忙道歉,“随手一摸,你还挺敏感。”
“你……趁乱吃……老子豆腐,居心叵……测。”沈昼仰脖倒在他怀里,“头,它有点儿疼。”
都这会儿了沈昼还有心思开玩笑,祁山有点哭笑不得。
“坚持一下,我朋友马上就过来了。”祁山嘴角一努,低声说了句:“刚刚谢谢你了,昼哥。”
沈昼有气无力的回了一句:“别介,你是我朋友。”
朋友,朋友,朋友。
祁山闻着淡淡的血腥味,感觉眼圈儿有点儿红。
他跟大狗合力把沈昼弄到医院以后,天都已经黑了。联系了沈昼手机上的哥们儿,托他照顾下沈昼。然后他就走了。
到家发现宣宣正坐在小马扎上,捧着下巴,仰脸看着星空。
听见他摩托车声响,宣宣眼睛亮了亮,脆生生叫了句:“哥!”
祁山应了一声:“哎。”
然后把摩托车停在了院子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