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了工作的日子,她终于能停止没由来的空虚感。
开展前一天晚上,江嘉言在展厅留到很晚,最后一次检查展品的情况。
展厅的灯只开了几盏,她认真地核对标签和作品,贴在墙上仔细检查作品,确认没有松动。
“还不走。”王之突然在她身后说话。
“啊!”江嘉言吓了一大跳,她一个哆嗦转身,碰到了一件钉在墙上的小作品。
作品咣当掉在了地上。
江嘉言看着掉落的作品,又看了一眼王之,气恼地冲他喊,“你干什么啊!”
王之看着掉落的画,忙拾起来,仔细检查,“没事,没摔坏。”
“给我!”江嘉言从他手中夺过作品,又再叁检查,确认作品没事,“大半夜不回家在这儿装什么鬼?”
她试图将画重新挂上,但是看钉子有些松动了,便将画放在墙边,去找工具箱里的锤子和钉子。
王之把外套脱下,从她手中接过锤子,“你托着作品,我来钉钉子。”
“行么你?”江嘉言语气里充满了质疑。
“不然怎么办?你自己又弄不好。”王之说话间已经站到了墙边,“赶紧吧,早弄完早回家。”
江嘉言举着作品贴在墙上,固定好位置后,说“赶紧的。”
王之站在她身后,抬手越过她的头顶,找好画中心的位置,拿锤子在墙上敲了几下。
“好了吗?”江嘉言举得胳膊都有些酸了,“你到底行不行啊?”。
“男人不能说不行。”王之费力地敲着钉子。
“你就是不行啊。”江嘉言也抬头看着他敲钉子。
突然,王之将整个身子前倾,江嘉言没反应过来,连人带画就被他压在墙上。
他手撑着墙,上半身紧紧地贴着她的后背,大腿抵在她两瓣臀肉中间,在她耳边低声说,“我不行吗?”
江嘉言吓了一大跳,试图挣脱他,“你干什么!”
王之把锤子扔在地上后双手环在她腰间,搂紧她与自己胯下紧紧贴着,“当然是对属下进行性骚扰啊。”
江嘉言的头侧着被他抵在画面上,她看不到他的表情,但能感受到他的胸口贴在自己背后,心跳得很快。
他身上带有的熟悉的味道让江嘉言不再挣扎了,她只说,“我劝你别。”
王之很吃她这一套,他一只手从她腰间移向她的领口处,停下来,威胁般说道,“那我不听呢?”
“你不敢。”
王之听这话,直接将手深入她的领口里,穿过她的内衣,一把抓住了她的浑圆,开始揉搓着。
江嘉言没想到他真的会这样做,惊呼一声。
王之并没有停下来。
江嘉言想挣扎,但不知道为什么,身体迟迟没有反抗,她闭上眼,似乎下了很大的决心,“王之,你别这样。”
他撩起她的裙子,一把掐住她屁股上的嫩肉,“你想让我停下来吗?”
江嘉言咽了咽口水,身子微微弓起来,试图拉开两人的距离,“展厅有监控。”
王之轻笑一声,他松开江嘉言,拉着她往安全通道大步地走。
“你要干嘛!”江嘉言被他快速的步伐带的踉踉跄跄。
王之一把推开安全通道的门,两人进到楼梯间后门自动关了起来。
黑暗中,他将江嘉言拉拽到怀中,抵在墙上,抬起她的下巴吻了下去。
不同于刚才的柔情,他现在似乎侵略般地占有她。
江嘉言的理智告诉她,这样不行。
可情感却没有一丝丝的抵触。
尤其当他的薄荷烟味儿冲进她的口腔时,她失去了冷静和克制。
她将他揽在怀里,接着他热烈的爱意,意乱情迷间,他的手已经将她的裙子掀起到了腰间。
当他的手顺着她棉质内裤滑到了肉缝中间时,停了下来。
他将头抵在她脖子上,声音低低的,问她“还要吗?”
江嘉言双手贴着墙,不知该说些什么,心里是很想的,但面子上要矜持。
她不说话,王之以为她默认,一只手指隔着她的内裤,压在她的阴蒂上,开始揉搓。
这让她有些不适,“啊.....”她轻叫了一声,“别......”
“别什么?”
她重重地喘着气,没说话。
王之将手从她身上拿开,却没想到被她抓住了,“别走。”
“刚才不是还嘴硬吗?”王之咬了咬她的耳垂,转眼语气又温柔起来,“想要吗?”
江嘉言咽了咽口水,刚想开口,只听展厅外“啪嗒”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