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着哈哈,没事人一样的转回厨房盯着那些人,留下一院子满脸尴尬,眼里却又闪烁着极度的八卦。
刘杰昌真是重口味,主仆二人共侍一夫啊!
这消息真劲爆。
劲爆到忘记了村里夏家血案带来的惶恐,只想着日后这一家子该怎么相处。
好一会儿那扇门被打开,慢吞吞的,收拾了许久还没有把院子打扫好的女人,瞬间往主屋那边看去。
出来的是衣衫不整,面色潮红的梅香。
往日高高在上,看不起农家人的神气了无影踪,只有满脸的木然和绝望。
“梅香姑娘,你这是……”好心的妇人问。
大意也猜测出来,刚刚在屋里被折腾的人是她,而不是林雪玉。
梅香视若无睹的往西厢走去,心灰意冷。
没有什么比亲眼看见主子任由自己丈夫侵犯自己,更加让她心寒。
那是她拼尽全力要去维护的主子,现在为了保护她自己,轻而易举的把她推给了虎狼一样的刘杰昌。
拖着疼痛的身体,慢慢的扑进床榻里,无声的哭泣。
她的一辈子,完了
院子里的女人面面相觑,八卦的因子在蠢蠢欲动。
但身为女人的天性,还是让她们对那个单薄无助的身影产生了怜悯。
要是生为良家的女儿,遇到这样的事情,下半辈子可是没法活了。
可是梅香生来就是丫鬟,那这是不是就是大户人家说的通房丫头了?
平常夫妻丈夫多看旁的女人一眼,妻子都要撸起袖子打上一场,只能说这大户人家的女人真是度量大,看着丈夫和自己丫鬟胡闹,还能若无其事。
屋里的林雪玉没有她们说的若无其事。
抱着腿哆嗦的尽量减少存在感,但刘杰昌没有让她如愿。
只披着一件外袍,抬手喝茶间,底下空荡荡的露出几条明显枯瘦的肋骨,而他自己却不自知。
“写吧!”
把矮几往林雪玉身边推了推,上面摆在笔墨纸砚,墨已经磨好,白纸也摊好,就是那毛笔也沾饱了墨水,只等人执笔落下就行。
“你要银子,我给你。别的我办不到。”
林雪玉抬起红肿的眼睛,可怜兮兮的看向刘杰昌。
“银子也要,你给你父亲的信也要。告诉他,你不想在这小山村里待在,想去镇上,不,想去县里住。快点写!”
说的眉飞色舞,见林雪玉一点要动笔的意思都没有,刘杰昌撂下茶盏,不耐烦的道。
“父亲不会答应的。让我嫁山村里来的条件就是,永远别出现在他们眼前,别拿林家的面子当手信!”林雪玉无措的道。
不能写,她也不敢写。
纵然被家族遗弃,她也有自己的骄傲,不想让人看扁。
刘杰昌要银子,她给。
母亲在她出嫁的箱底塞了一万两的银票,只要刘杰昌不过度的挥霍,用两辈人绰绰有余。
“我不管你这么想林雪玉,十天后我就要去府学,那是最后的期限。否则你肚子里的那块肉,也不需要再留了!
我不能白白被你们利用,这些是我应得的东西。记住了,十天期限。
还有,我的耐心有限,等不到我想要的东西,那就别怪我,心狠手辣。
血淋淋的一块肉,想必你会很喜欢”
刘杰昌突然逼近林雪玉,冷笑,抬手若有似无的点点林雪玉的肚子,看见她惊慌失措的样子,诡异的笑着下床。
果然宣泄后的身体轻松了不少,心头的郁闷也消散了。
有了这样的把柄在手,刘杰昌还会怕这个女人不敢好好的迁就自己吗?
既然敢顶着肚子进门,那么这肚里的孩子也是重要的筹码,慢条斯理的穿衣服,打量着和鹌鹑一样窝在角落的林雪玉。
他刘杰昌想要出人头地,想要飞黄腾达,决不会错过任何发达的机会。
薄唇再次勾起,这些送给他的机会,他一定会好好的把握。
“好好的写,等我知道孩子的父亲是谁,到时候我再添。”
鹌鹑一样的林雪玉,终于有了反应。
高岭之花一样的人,她怎么能让刘杰昌这等败类玷污他的高洁。
“你不能这样!刘杰昌,你不能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