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不过丹药难求,且这种事传出去说不定会带来灾祸,得冒着不小的风险,方茴又不是做慈善的,她可不愿意把这颗丹药白白送出去。
归元道长见她沉默,立刻道:“这位道友家庭不错,我跟对方的老婆联系过,她说花多少钱都愿意,只要能把她老公给救活。”
方茴沉吟片刻,“这样吧,你让对方来见我一下,如果有缘,我就把多余的这颗丹药给她。”
“哎哎!”归元道长忙不迭应下来。
约半个小时左右,一个四十多岁的女人跑过来,对方略胖,那张脸看起来精明,穿着讲究,手里拎着爱马仕的包,进屋时气势先到,看到她的人都会下意识认为这肯定是哪个大公司的女老板。
连素梅着急地搓着手,“归元道长,您说的那个人在哪?真能救我老公吗?”
归元道长把她拉到方茴面前,笑道:“这就是我跟你说的道友。”
连素梅的视线在方茴身上扫过,第一眼她惊讶于方茴的年轻貌美,这种长相说是倾国倾城也不为过,总之连素梅见过这么多女人,就没见过这种的……漂亮之外还带着魅惑春色,让人难忘。第二眼她注意到对方在炼丹,连素梅的老公是半个道友,连素梅虽然对道家文化抱有怀疑态度,可归元道长说了,对方的老公就是她的丹药治好的,难不成这丹药真的能治病?
连素梅一时不敢肯定,迟疑地看向方茴,“姑娘,我老公已经昏迷半年了,各种方法都用过了,就是一直不醒,我现在也没辙了。”
方茴看过去,她之所以叫对方过来,主要是为了看对方的面相和气运。
修道的人捉鬼算命不在话下,虽然方茴很少给人做,但她看面相看得很准,这女人从面相看,为人重视承诺,说到做到,这点是方茴很看重的。
而修道的人能感觉到对方的气运,连素梅身上缭绕着一股气,这气不时波动,却又从来不往外漏,反而经常从外部补充运势进去,作为一个不会法术的人,能有这样的气证明对方气运很好,当她想做一件事时,全世界都会帮助她。
也就是说,连素梅不仅是个能保密的人,还有足够的经济实力。
第39章
方茴勾了勾唇, “我能理解您的心情, 不瞒您说, 我老公也是这样,他昏迷时我心里很难受,时时刻刻都想要他醒过来, 不过我的丹药还没有炼好,需要今天凌晨才能出炉。”
连素梅见对方际遇跟自己差不多, 不免多了几份亲近, 见方茴一直把符咒扔进丹炉里, 她心里难免有怀疑,这样搞搞就能炼丹了?怎么步骤看起来这么简单?
“凌晨你再过来拿丹药。”
连素梅半信半疑, 却还是不放弃一丝希望,“好,凌晨我过来,那报酬方面……”
方茴没有含糊, 沉吟片刻,道:“我要一千万。”
连素梅面色不变,像是方茴说的是一千块而不是一千万。
“不过,我也知道你的顾虑, 你肯定怕钱给我最后药没有效果, 是吧?”方茴笑问。
连素梅笑笑,倒不显得局促, 毕竟是一千万,她会这样想也正常。
可说实话, 一千万对她来说也不算多。
因为这半年多来,她求助于各种大师道长,前前后后已经被骗了三千多万了,都说能把她老公从鬼神手里抢回来,可钱花了,至今没有效果。
“所以,我不要你马上给我钱,等你老公醒了,你觉得药有效果,把钱转给我就行。”
连素梅略显意外,随即挑眉笑了,“你不怕我不给你钱?”
方茴笑着摇头,“不,你不会,首先你是个守诺的人,其次,如果你老公真的醒了,这点钱对你来说根本不算什么,再来你知道我既然能让你老公醒能给你这气运,也能把它夺走,我相信你是聪明人,你不会食言。”
连素梅倒觉得自己有些小看她了,当下正色道:“放心,只要我老公真的能醒,钱不是问题。”
方茴笑笑,继续捏了张符纸,把符纸扔进丹炉里。
方茴一直在丹炉旁守到半夜,中间郁文骞打电话来,方茴找了个理由说自己有事耽误了,需要迟一点回去,到了凌晨1点多,方茴查看了火候,因为这次的符咒较多,灵气也足,眼下火候已经够了,丹药可以出炉了,她把丹药放进瓶子里盖好,其中一瓶交给连素梅。
等方茴回去时,屋里黑漆漆的,其他人都睡着了,方茴轻手轻脚地在外面浴室洗完澡,把身上的烟灰味洗掉,才慢悠悠进了屋,钻进被子里。
黑暗中,方茴定睛看向郁文骞。
修炼的人各方面都比寻常人敏锐,方茴在黑暗中能清楚看得清郁文骞的轮廓,她掏出瓶子,把丹药含在嘴里,又俯身捏住他的下巴,舌头灵巧地撬开郁文骞的牙关,将灵药用舌头送给对方,过程还算顺利,郁文骞本能地配合她,就如同他还处于昏迷状态一样,灵药很快滑了进去。
正当方茴要退回来时,她的腰忽然被人扶住,下一秒,她直直对上郁文骞凌厉的眼眸。
方茴一顿,舌头很快被人含住,那人攻城略地,把方茴吻得晕头转向,差点缺氧喘不过气来,有种醉氧的错觉,方茴喘息着,很快他松开了她,手却给她带来新的颤栗,隔着布料,方茴瘫软成泥,只能趴在他身上,听着他的心跳,感受着火从星点发展成燎原之势。
这样的折磨不知过了多久,方茴只觉得自己的脸越来越烫,身体也难受的要命,可郁文骞却不放过她,黑暗中,他轻而易举把她弄得溃不成军,毫无抵抗之力。
到最后,方茴差点要哭了,她手指在郁文骞脖子上画圈圈,嘴里娇声道:“你没睡呀?”
郁文骞只觉得嘴里有种淡淡的苦涩,伴随着药草的香味,他蹙眉,“你刚才喂我吃了什么?”
“毒药,怕不?”
郁文骞面不改色,声音低沉:“你喂的,就是毒药我也吃。”
方茴一颗心雀跃起来,“怎么还没睡?”
“你一回来就亲我,哪个男人受得了你?”
方茴勾了勾唇,忍不住笑了,“你自制力那么好,竟然有你受不了的时候?”
郁文骞唇角微勾,声音低哑道:
“我自制力是好,但很显然,遇上你,我的自制力从来没有好过。”
方茴差点飞起来,她忙活了一整天,辛辛苦苦给他炼丹,虽然是自愿的也没指望他知道,可看到他心里有自己,她的心情自然是好的,方茴在他脖子上亲了两下,被郁文骞偏头躲开了,方茴疑惑地看他,却见郁文骞眼里有一团团火苗在窜。
“三爷?”
郁文骞狼狈地阖眼,声音带着寻常难见的急促,“方茴,如果你不想今晚发生点什么的话,别随便碰我。”
方茴的脸热了热,“你是不是很难受,要不要我帮你?”她作势就要去解郁文骞的裤子,倒是把郁文骞弄得哭笑不得,就没见过她这样,大喇喇不知羞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