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90节(1 / 2)

现场鸦雀无声,大家都看出此人手段毒辣,一时间竟无人敢缕他胡须。张宏轻飘飘来到第四张席位,坐在上面,脸上的表情傲得无法形容。

全场就剩下最后一个席位,最终的领头人要从这五个人里选出来。

这时候下面有人说:“最后一席理应给锦宴楼留着。”

很多人附和。毕竟锦宴楼以前的主人朱强,威信特别高,而且这次大会也是他牵头组织的,锦宴楼是组委会和东道主,于情于理应该专门留下一个席位。

在取得现场所有人同意后,主持人宣布,最后一席让给锦宴楼。那意思是,外人不和你们锦宴楼争了,你们内部选出一人。

大师兄乔建国站起来,对着所有人抱拳:“各位承让,承蒙大家看得起我们锦宴楼,再推让就有点做作了,那我勉为其难就上坐了。”

“等等!”富少伟站起来:“大师兄,别让人笑话,你还是回去吧。”

“怎么的?”乔建国眼珠子瞪圆了:“你还想跟我争?”

富少伟笑:“我何德何能来争这个位子,只是想提醒你,师父的徒弟可不光只有你和我。”

乔建国扫了他们的这片区域,说道:“哪位师弟不服气,可以上来,咱们比划比划。比我强的,我就让贤。”

朱强的那几个徒弟估计都有自知之明,这时候跳出来纯粹打脸,干脆动都没动。

乔建国最后看向富少伟:“我说小师弟,你要实在不甘心,咱俩就过过手意思意思。是对打啊还是斗法,你挑。”

富少伟笑着说:“师兄你别忘了,最小的师弟并不是我,咱们师父还有个关门弟子。”他冲着台下喊:“王强,还等什么,你来了不就是冲这把交椅的吗?”

在场的人面面相觑,有听说朱强收关门弟子的,可现场谁也不知道我这个王强在哪。

“我来了。”我说了一声,从座位的最后面往外走。前面一排排的,我还得跟其他人打招呼:“劳驾,借光借光。”

在场几百号人,全都扭过头看我,看我从最旮旯的角落里慢慢走出来。

正文 第四百四十三章 妖法

现场鸦雀无声,看着我从人群里走出来。张宏看见是我有点吃惊,不过没有当众打招呼,只是微微点点头示意,我们对了对眼神。

乔建国盯着我看:“你就是王强?”

“是,就是我。”我说。

乔建国道:“我听说过师父收了个关门弟子,还以为是怎么个人物呢,今天一看不过如此嘛,就是个屌丝。”

现场的人都笑了。

富少伟坐在那里看着我,微微笑着喝茶,神情高深莫测,他这是把场子交给我了。

“王强,我也不难为你,虽然彼此不认识,好歹也是同门师兄弟,你找个地方坐着好好看,我要上席位了。”乔建国给我台阶下。

我看看前面五张坐席,说道:“大师兄,如果你坐上这第五张席,有多大的把握最后能当领头人?”

乔建国一时怔住,倒是思考这个问题,想了想说:“前四位都是人中龙凤,但我未必没有一战之力,只能说五分之一吧,我们五个人都有可能。”

“百分之二十呗?”我说。

乔建国脸有点挂不住:“怎么的,你比我还有把握?”

我呵呵笑:“我有百分之百。”

话音一落,全场哗然,所有人都议论纷纷,全看向我。我淡淡扫了一圈,大部分人都是鄙视的目光,有的人甚至已经低声骂上了,说我不知天高地厚。

乔建国上上下下打量我,就跟看个怪物似的:“听说你跟着我师父去东南亚了,还没半个月吧,怎么这么狂呢。他老人家把什么压箱底功夫教给你了是咋的?”

“这你别管。”我说:“大师兄,我是为你好,也是为锦宴楼好,你回去吧。”

乔建国嘿嘿笑:“行啊,咱俩过两手,我试试你成色。咱们师兄弟切磋切磋。”

我问,你想怎么切磋?

“这样吧,也别斗法,那玩意又得念咒又得布坛,真麻烦。咱俩就过过手,点到为止。”乔建国说。

我点点头,站直身体,一只手做了个请的姿势:“师兄,请出招。”

乔建国点点头,在地上慢慢踱步,他不急着进攻,而是双脚在走位。我屏住呼吸,眯起双眼,这人不可小觑,绝对是个大高手!

刚才咋咋呼呼的乔建国,对敌时气势马上变了,此人长得又瘦又矮跟猴子差不多,此刻却有了几分宗师气象。

他毕竟是朱强的大弟子,看年龄应该是70后,说不定朱强参加第一届全国气功大会的时候,就带上他了,也算是见多识广的前辈。

我盯着他,尽量放缓呼吸,千万不能紧张。

现在影响我最大的元素就是对敌时的紧张,虽然有外力神通,可自身还是修养不够,看见高手总是哆嗦,这可不行。

乔建国感觉差不多了,呵呵笑:“师弟,请出招。”

他是第一个主动让我出招的人,我链通三眼夜叉,深吸一口气,猛地向他冲击过去。我人到拳到,一拳砸向乔建国。

乔建国倒吸口冷气,说了声“来得好”,猛地往旁边一闪,我一拳走空。

这时候我才知道事情绝对没那么简单。我和二龙对战过,他实战经验丰富,套路乱熟于胸,而我没经过武术训练,仗着神力,算是以快打巧。

我脑子里有了思路,就是以快打巧,必须抢攻,让乔建国喘不过气,如果让他倒出手来反击,情况就无法预料了。

我一步抢攻,步步抢攻,也没个招数法度,就是盯着乔建国身上的某个部位,一会儿打头一会儿踹腿。乔建国步步回退,打着打着,我就发现不对劲,这老伙计在带着我满场溜,他走的是个大圆。

这时候我什么都看不到,眼前只有乔建国一个人,耳边倒是能听见,现场极为嘈杂,很多人都在议论我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