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该去上班的谢琛正坐在沙发上,居家的打扮,面色自然沉稳,还带着笑意。
“我出去吃。”你握紧门把手,脸上有些僵硬。
一向纵容你的男人却略带强硬地起身,把你按到椅子上。
“难得哥哥在家,吃完再出去吧。”
他的手压在你背后,像一座大山,你根本没法反抗,只好食不知味地吃完这一顿“早餐”。
“昨晚睡得好吗?”他不经意似的问。
你警觉地低着头,装作轻松地说:“还好。”
“是吗?”他若有所思,“那就好。”
你总觉得他话里有些什么,但谢琛一直面带微笑地看着你,你满肚子的疑惑像浸了冰水,一点也发不出来。
走的时候谢琛贴心地给你整了整衣领,“晚上早点回来,我会去接你。”
事情好像发生地太快,让你措手不及。
回想起谢琛自然的模样,你又有点不太确定,自己是不是自作多情。
这一切和你的认知是相悖的,以至于你到现在还反应不过来应该怎么做。
但没等你想明白,你就被谢琛抓回去了。
混乱的酒吧里,他的眼睛里带着怒气和隐秘的兴奋。
最后的记忆是他把你抱起来,头顶尽是迷醉的灯光。
“为什么不给哥哥打电话?你还想让谁送你回家?”
——啊,好像忘记了。
意识摇摇晃晃地沉入了黑暗。
再次醒来时,身边都是另一个人的气息。
你浑身赤裸,腰上还箍着一只手,铁钳子一样牢牢桎梏着你,一偏头眼里就映入大片紧实漂亮的胸膛。
胸肌不错。
你咔咔转了下脖子,顿时一阵酸痛袭来,腰和臀是重灾区,仿佛被打碎了再重组起来,不像是自己的部件的。更遭殃的是,埋在身体里的那东西还动了动,又涨又热,让那娇气的地方酸涩难忍,大腿根都麻了。
搂着你的男人倾身过来,露出张和你哥哥一样的脸。他亲昵地在你唇上嘬了一下,性感的喉结微微滚动,按着你的脑袋一边啄吻一边试探着深入,舌头舔弄你的牙齿,搅入你的口腔,身下也顺势一顶,猛地撞入你最深处。
你被欺负地呜咽一声,惊喘着推他:“放开我!”
你的哥哥眼里的黑色快要溢出来,温和的面容布满可怖的欲色。
他用力顶撞几下,喘着气把那东西抽出去,然而那尺寸可观之物一抽离,淅淅哒哒的液体就再也堵不住,跟着一股脑流下来了,仿佛失禁一般,羞耻极了。小小的洞口也因为吃了太多,颤抖翕动着,一时竟闭不上了。
谢琛替你抹去眼角沁出的泪水,温声哄道:“枝枝,别哭呀,你不喜欢吗?”他抬起你的脚,细细的链子被带地哐当作响,你一看,眼泪流的更凶了。他有些苦恼似的皱眉,“这是我专门给你挑的呀,是最漂亮的一根,你不是最喜欢漂亮的东西吗?”
可我不是什么漂亮的东西都喜欢。你眼泪都止不住了,他怎么擦也擦不完,最后沉着脸把你拉起来压进怀里,手指碾了碾柔软的花瓣,又把自己送了就去。你一下子也顾不上哭,坐在他身上起起落落,惊叫连连,被撞到前所未有的深度。
谢琛满意地亲吻你的眼睛,目光阴郁又迷恋。
“要哭的话就在我身上哭吧,这么漂亮的眼泪,浪费了多可惜呀。”
你哇着嗓子骂了一声:“智障。”
他握着你细细的腰,漫不经心应了一声:“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