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假的。

也就是……不论他的回答是什么。

形同陌路这四个字，都不会是假的……

褚无心的心弦，颤动不已。

他以为。

夜清落在知道他，将她禁锢了半个月的事情后，并未太大的生气，依旧待他如初。

他就以为……

夜清落不会怪他。

但……

从未想过，夜清落会这么决绝。

决绝到，在他打算做第二次的时候……

她会毫不犹豫，切断与他所有的关系。

心，比起初见她时，被她冷漠态度，与完全没认出他的时候还要痛。

痛的快要死了一样。

他以为。

他已经麻木了，就算再痛，也能维持他的风轻云淡，能再度平静的站在夜清落的面前，继续他的偏执。

可，现在的感觉证明，他的以为，真的只是以为。

会心痛。

会在对上少女冰冷的视线时，心里涌动波涛骇浪。

别说站在她面前了。

现在，他只想逃离她指责的目光的冲动。

“褚无心，你还和暗幽宫合作着，对不对？你想帮暗幽宫的人，对付我身边的人，对不对？”

夜清落即便看到他冷峻面容，那复杂而痛苦的神情，也没有放过他。

依旧咄咄逼人。

气势也愈发的迫人。

褚无心面上的神情，更加的挣扎。

他动了动薄唇，嗓音有些干涩：“不……不是那样的，我……”

他想解释，话到嘴边，却又舔了舔干涩的唇瓣，止住了出口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