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她浑身都不自在。

她搓了搓手臂，不再与褚无心叙旧，视线从褚无心的身上，又放到了不远处，被宫夏竹和月莺搀扶起来的白媚身上。

她挑了下细眉，嘴角勾起一抹似笑非笑的冷弧：“当初问你，你到天界，是不是和暗幽宫有关，你无可奉告……”

“现在……”

夜清落手指，指向了白媚：“你们是一伙的。”

褚无心目光深邃：“我若和他们是一伙的，也便不会出手救你。”

“你觉得，我像是需要救的人吗？”夜清落挑唇，眼底透着几分戏谑，“聪明如你，又怎么可能看不出，我是在给白媚下套。”

她指向白媚的手，缓缓收回。

白皙修长的手指，轻轻的落在自己的下巴，眉眼间的愚弄和讥讽更甚：“你出手，真的是在帮我吗？”

褚无心沉冷的瞳孔，像是被什么震了一下。

有些微微的变化。

但很快，依旧还是那般的……淡漠冰冷。

他深锁在夜清落身上的目光，玩如万年的寒潭：“你心里，就是这么想我的？”

“是。”夜清落干脆果断的应下，“我不敢说，我了解你。但……综合以往对你的了解而言，我不觉得我推断有误。”

当时的情况。

就连白媚都有所感觉，想要脱离她的范围。

更别提，褚无心会不知道……

她已经对白媚下药了？

就算褚无心不出手。

白媚也绝对伤不到她分毫。

所以，褚无心当时出手的行为很明显，是在救白媚。

褚无心面色冷凝了好一会儿，才冷冷地开口：“这么说，我还得感谢你，对我如此了解？”

夜清落摆摆手：“感谢倒是用不着，我只想问你一个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