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8节(2 / 2)

禽迷婚骨 蓝斑 2664 字 12小时前

“最初的供词里有,再审问时他自己承认说是胡乱说的,没这样的事。不知道白家怎么做到的,让他把说出来的话又吞了回去。”何连成说。

“孩子们呢?和他们爸爸见面,谈得不好?”何则林微微点头,又问。

“楚毅可能是觉得这件事,乐怡应该替他遮掩,一看到孩子们,他就发飚了。”何连成在外面,也看到了里面发生的事情,简单和何则林说着。

“孩子们现在小,说这些他们伤心一时,只要你们两个做得好,应该不会有太大的影响。如果真的隐瞒下来,编一个他们爸爸在国外之类的假相,将来他们知道以后,可能会受更大的伤害。如果他们对楚毅抱了二十年的希望,二十年以后发现一切都是假的,会怎么样?”何则林看了看我,“乐怡这么做是对的,比我年轻的时候强多了。像你这个年龄,能够这样正面的思考问题,解决问题,也是难得。”

我们三个正说着,三个小家伙儿被曹姨从厨房赶了出来。

曹姨端着一盘子各种形状的蛋糕跟在后面,笑着对我们说:“宽宽把蛋糕都捏成这样了。”

我一看也乐了,所有的小动物造型都被他弄得乱七八糟,甚至小熊头上长了一对兔子耳朵。

“一人少吃点儿,等会儿还要吃饭呢。”我看着三人一人拿了一声,马上叮嘱。

何则林却看着三个小东西说:“饭后一个人还能再吃一块儿。”说完又对我说,“管得太严了,吃个蛋糕都管成这样,没必要吧。”

“叔叔,吃多了坏牙。”我说。

何则林笑了笑:“连成小的时候,有一段时间拿蛋糕当饭吃,牙不也没坏嘛,主要看孩子的体质,和吃什么东西没关系。”

三个小家伙儿得了爷爷的圣旨,吃得更欢实了。

看着元元和童童的反应,我暗中松了一口气,不由感激何则林与何连成对两个宝宝所做的一切。如果没有他们平常的爱护有加,孩子们或许还要难过好多天。

他们知道楚毅是亲生爸爸,但毕竟在一起时间不长,感情不像我想象的那么深。

这一点,是万幸!

第106 饭局

晚饭前先用蛋糕做了铺垫,孩子们的情绪都得到了很好的调整。看着元元和童童脸上露出来的笑容,我向何连成投去了感激的笑。

他低声对我说:“不管我们与楚毅之间有过什么,和孩子们无关,你也别多想。我想,等他们长大了,就会明白你的良苦用心。”

我点头没说话,希望一切如他所说。

关于何萧的事,我们做了万全的准备,却发现用出去的力打了个空。楚毅不知道为什么会突然改口,说这一切都是自己所为。

虽然绑架宽宽的案子并没有造成人员伤亡,但是性质非常恶劣,特别是在首善之都。楚毅脑子并不傻,他应该知道一力扛下来,会有什么样的后果,却还是坚持这么做了。

我与何连成讨论了很久,也没得出结论。但有一点是肯定的,白家就某些方面与楚毅达成了共识。

纵然现在的情况变成了这个样子,何连成依然决然的开始清理公司的一些陈旧事务,包括那些明的暗的收益不好的各种合作项目。

眼下这种情况,对于何萧我们一点办法也没有了。

没证据,没证人,没线索!三无的时候,想做成一件事太难。出乎我的意料,白家似乎并不想与何家产生正面冲突,甚至在我们去探望楚毅回来的第三天就打来了电话,而且是通过一个商界里有头有脑的人物牵的线。

何连成接到电话是在家里,挂了电话有点云里雾里的感觉问我:“刘天的爸爸出面做东,请我们过去吃饭,说同时还请了白露和她父亲。”

“说和的?”我问。

“话里是这个意思。”何连成点头道。

才过了一会儿,何则林下来吃晚饭,看到我们问:“你刘叔给你打电话了吗?”

何连成点了点头,说:“刚挂了电话,才几分钟。”

“想好了吗?要不要去?”何则林问。

我看了看何连成,等他的回答。其实事情到了这一步,不管何连成做什么,短期之内对何萧都没影响,如果一味树敌,也许可能让自己陷入更坏的境地,毕竟在帝都做生意,人脉比什么都重要。

何连成低头想着,过了一会儿才说:“其实我也知道,现在最好的选择是与白家合作,假装很多事情没发生过。但是,我觉得这样做,让乐怡受了委屈,宽宽也受了委屈。”

何则林现在对我也很直接,基本上有话也从不背我说。听到何连成的话,看向我问:“乐怡怎么想?”

“叔叔说得对,现在我们做什么,短期之内都与事无补,而且不管怎么说连成与何萧毕竟有血缘关系,站在您的立场上,不管孩子们办了什么事,您还是希望以和为贵的。我不想让连成做无谓的牺牲。”

“乐怡,叔叔很赞赏你这一点,通性达理,谢谢你做出这么大的让步。”何则林道。

我说的都是心里话,何况宽宽被绑架这件事,说到底还是我亏欠何家良多,因为现在查出来的主谋是楚毅,而且楚毅是为了借此事来拉低我的可信度,以达到拿到元元和童童完全抚养权。现在,何家处处为我着想,做人要知道底线,要知恩图报!

“乐怡,谢谢,我再想一下。”何连成对我说。

我知道,最后做决定的还是他,也不着急,毕竟现在还有几天的时间才到约定的日期。

以我对何连成的了解,他纠结的同时已经决定要去,这才是他的风格,把应得的好处拢到手里。现在因为有我做为牵挂,他做起事来优柔寡断了很多,我希望他能像从前一样,却也知道不太可能完全回到从前。

他想了一天,然后直接对我说:“乐怡,我决定过去了。”

“我知道,那天我和你一起去。”我说。

“谢谢亲爱的。”他走近,握住我的手把我拉到他怀里,轻轻吻着我的脸颊说,“好多事,咱们不争眼前这一点,谢谢你的支持。”

“说这些就见外了。”我俯在他怀里,也觉得很心安,“宽宽的事,是我们两个人的,很多时候你的决定就是我的决定。不要总觉得你亏欠我很多,咱们是一体的,没有谁亏欠谁的说法。”

他又用力抱了我一下说:“好,我想多了。”

这段时间他所做所想,我都看在眼里。他对待我小心翼翼,似乎我成了易碎的瓷器。不管做什么事,都会先想到我的感受。如果一直这样下去,我们之间的关系,就会越来越不像夫妻。

我想,一点一点慢慢改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