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先生,南省更加难对付,不止有诸多跟李忠友好的国际势力,还有他的贪狼队,贪狼比七杀更加厉害!”舍普琴科连忙劝道,他希望李尚一步步来,千万不要冒进。
李尚还是坏笑:“南省本来就是一锅浑水,我们把它搅得更浑,谁还顾得上北省呢?”
舍普琴科一怔,随即恍然大悟:“李先生,你想用南省来给北省打掩护?南省一乱,我们就可以入北省,李忠肯定顾头不顾腚……”
李尚笑而不语,舍普琴科又道:“但是这样太危险了,你相当于竖个靶子给李忠打啊。”
“我倒想看看,他敢不敢打!”
是日,舍普琴科再去岛国,他带着李尚写的一封信,求见了德田重男。
“帥碧死士想就上泉剑的归属问题跟岛国各方商讨,还请组织会议。”舍普琴科是这么说的,李尚已经教会了他每一句。
德田重男有些不悦,那个李尚着实让人烦躁,又用上泉剑来折腾岛国人了。
但岛国人无法,他们自己定的规则绊倒了自己,岛国各剑派也心怀鬼胎,始终存在矛盾。
于是乎,会议召开了。
德田重男、北条家主、仓田家主……以及各派主要人士都来了。
北条麻妃也来了,她其实可以不用来的,但听说是李尚写信了,她就跑来了。
上泉吉男等继承人自然也来了,上泉剑牵动了所有人的心。
待全部人入座,德田重男朝舍普琴科点头:“舍普琴科先生,可以将信给我们看了吧?”
舍普琴科不急不缓地掏出了信,他不仅是李尚的信使,更是金八天国的神使,在场的大部分人都要敬他三分。
书信先交给了德田重男,德田重男看了起来,越看眉头皱得越深,搞得大伙都好奇心满满。
之后,书信递下去,每个人都看了,等所有人看完,气氛已经很不妙了。
各方家主脸臭臭地坐着,而继承人们则没那么有城府了。
“李尚要我们入南省做生意?他不知道南省是李忠的地盘了?这不是要坑我们吗?”上泉吉男率先发难,他对李尚可是恨死了。
李尚不仅破坏了他和北条的婚礼,还搞得他上泉家丢了上泉剑。
“我们的确不必畏惧李忠,但也没理由跟李忠对着干,南省是非之地,岛国不会去的。”仓田直男也说了自己的意见。
北条麻妃保持沉默,一个字不说。
舍普琴科看着众人议论,轻笑开口:“书信的重点好像不是岛国入南省吧?李先生有心归还上泉剑,特邀诸位去南省共商大计呢。”
这话一出,众人都哑火了。
李尚的目的的确是商议上泉剑的归属问题,其余事情只是顺带的。
可傻子都知道,李尚就是利用上泉剑骗岛国人去南省,他把岛国各派的心理抓得死死的。
别看现在群情激奋,但会议结束后,肯定有家族偷偷去南省的,毕竟李尚说了,要归还上泉剑给岛国。
又是一番沉默,德田重男缓缓道:“要掌权者去南省是不可能的,我知道李先生想借用岛国的威势,我们也不是傻子。”
舍普琴科听了淡笑,他料到德田重男会这么说了,李尚都教过他了。
“李先生也说了,他敬重岛国各位掌权者,断然不会要求各位掌权者亲自去南省,所以,他邀请各位继承人去南省即可,李先生会好生招待的。”舍普琴科说得热情,他按照李尚的说辞,把岛国人给一步步套路了。
众人对视,虽然还是很不爽,但没必要拒绝了。
让继承人去,也不算贬低了岛国人的颜面。
“就算我们去,也不会跟李尚结盟的,我们只是商议上泉剑的归属问题!”上泉吉男站起来,一再强调李尚无法利用岛国人。
舍普琴科连连点头:“上泉公子放心,李先生也不要求结盟,真的就是还刀。”
一众继承人对视,都不再说话了,有什么话去了南省再说。
北条麻妃则低着头,不知为何有点期待起来。
该死的李尚,老娘来揍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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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省,三月的天气依旧寒冷。
作为三重门的后花园,南省汉城常年都笼罩着一种肃杀的气氛,仿佛随时会发生厮杀一样。
李尚走在汉城的大街上,深深地吸了一口气南省的寒气,只觉肺部都发凉了。
“这南省也太冷了,得添把火啊。”李尚自语一声,停下了脚步。
他面前是一栋高耸的写字楼,而写字楼附近还有个咖啡厅。
李尚来过这里,这里是柳家的写字楼,柳青是霸道总裁,她习惯下班后去喝一杯咖啡的。
李尚进入咖啡厅,点了一杯拿铁慢悠悠地喝了起来。
等到下午六点,写字楼喧哗了,白领们说笑着出来,柳青也出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