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经馋坏了的苟梁不满,双手收回来捧着他的根部快速撸动,又尽力长大嘴巴将粗大的东西塞进嘴里。
肉棒真如重剑一般,已经尺寸十足的头部还不是最大的,越往下越粗,苟梁吞得很辛苦,舌头都被碾平了毫无用武之地。他只能来回吞吐让岳谦湿热口腔,在这个过程中试图越他吞得更深一点,再深一点。
“小坑儿……”
岳谦身上陡然冒出一层热汗,忍不住挺了挺腰,铁链的声响越来越大,直到看到苟梁皱着眉露出不适,他才猛地回过神来。他难耐地停下来,浑身紧绷地感受着苟梁把肉棒的头部纳入一处更紧致更湿热的不断收缩的地方。
他闷哼一声,捏紧拳头忍住深入那里的冲动。
苟梁费力地为他做了几次深喉,最后坚持不住地吐出来的时候,带出了许多津液,将整根肉棒都打湿透了。
苟梁边给他撸动,边仰头问他:“岳谦,舒服么?”
岳谦眼睛都红了,把腰一挺,将勃发的部位抵在他红艳湿润的嘴唇上,磨着,还想继续刚才极致的款待。他早已经管不住自己的表情,不知道自己此时正冷峻地看着苟梁,暴露出最真实的自己,霸道又粗鲁。
苟梁被他看得心跳加速,亲了亲他的龟头,抱怨说:“你太大了,我的嘴好酸,歇一会儿好不好?”
岳谦听他撒娇,根部忍不住剧烈地搏动两下,射了出来。
苟梁反应再快,还是有两射精液射在了他洁白的脸上。他赶忙含住冠状物,将剩下的精液贪婪地纳入口中。
存了将近四个月浓精非同一般,苟梁被射了满嘴,倒是比岳谦这个高潮中的人还要爽似得,连连呻吟——太好吃了!
他故意攒了好些,等岳谦射完了一口吞下,发出剧烈的吞咽声。
岳谦当即又硬了。
苟梁笑了,站起来,当着岳谦的面抹去脸上的精液,吐出舌头在指尖舔了干净。
“小坑儿……”
岳谦的声音都哑透了。
苟梁低头亲亲他鼓动的心口,不吝称赞地说:“夫君真乖,没有偷偷地撸,味道真好。”
岳谦一下子红了脸。
苟梁稍稍歇了一会儿,转身靠着他,抬起一只腿用脚背暧昧地循着铁链锁着圈在小腿和大腿的边缘用脚趾摸岳谦的腿,那松垮的黑袍看似风流,但却也把苟梁没有露出来的地方遮的严严实实。好不容易才露出一只腿来,岳谦紧盯着不放。
“好热。”
苟梁掀了掀衣服,从镜墙里看岳谦直勾勾地看着自己,又把胸前的衣服拉开了些,问他:“想看么?”
岳谦的眼神更加热切。
苟梁笑,又问他:“是不是想扒光我的衣服,嗯?”
岳谦再忍不住转头亲吻他的侧脸,追着他的嘴角索吻,苟梁把头偏开,笑眯眯地说:“看了几年了还没看够么?没看够的话,你那天倒是舍得把我推开,要和我恩断义绝,嗯?”
“小坑儿我——”
“嘘。”苟梁竖起一根指头按在他嘴上,被岳谦迫不及待地吻住手指,他笑起来,说的话却十分无情:“安静点,我现在不想听你说话。”
岳谦看着他,藏着冷静的眼睛里的是深深的无措。
但见苟梁将袍角撩起来,露出那双笔直白皙的双腿,他又顾不上其他了。苟梁背对着他,分开双腿,将他的肉棒抵在自己臀缝里。岳谦愕然地发现那里湿滑不已,他竟然早就为自己扩张好了,而他的硬物很快还碰到了一个被体温含热的东西——岳谦的表情霎时变得难看起来。
苟梁在镜子里看得真切,顿时笑起来,双手松开,身下的美景再次被遮住。
他一手向后按住岳谦愤怒地向他顶弄的想要将塞状物取而代之的器具,一手将拇指粗细的东西拔了出来,里面黏热的已经化作液体的膏药争相恐后地流出来,一下子再度打湿了岳谦的巨物。
不必亲眼看见,都能想象到那处是何等的泥泞。
苟梁尽力缩紧穴口,又将之前塞在他穴口的东西放在手心举高给他看,说:“只是药膏而已,方才还有一指多长呢,都被含化了。”
岳谦闻着馨香的气味就知道是苟梁自己调制的药膏,当下也不和他计较了,又想到他刚才和自己说话的时候穴眼里塞着这东西,顿时长剑争鸣迫不及待。
他急吼吼地说:“小坑儿,你先松开我。”
苟梁被他猴急的样子惹笑了,不急不慢地说:“听人说男人那地方三月不用又变处,你可得小心点,要是弄疼了我……咬死你哦~ ”
他卷了卷舌头,让岳谦立刻明白他要用什么地方咬自己。
“小坑儿……”
苟梁示意他别急,一手撑着他的腹部稳住自己的身体,一手握着他,引导肉棒插入自己的身体。他早已扩张充分,虽然耽误了一会儿,但那处还松软,此时虽然胀得厉害但并不是很疼。慢慢地压低身体坐下去,苟梁腿部也绷得很紧,身上立刻又出了一层汗。
“好大……”
越到后面越艰难,他扭着头岳谦看不到他的表情,便匆匆往墙上看。只见苟梁咬着下唇,虽然凝着眉但分明是满足多过于痛苦,便不再犹豫,一边盯着镜中他的模样,一边往上挺入,让自己更快地深入。
穴腔湿透了,一插入就发出清晰的水声,含在里头的膏液被挤出来,顺着两人相接的部位流到精囊上。
苟梁双手拉着他的手开始拔高腰部再坐下,岳谦配合地向上耸动,吞吐的过程中更多的液体流出来,随着插入的过程越来越顺利,交合的动作越来越快,那液体扑哧扑哧作响,甚至有一些四处溅开,弄湿了苟梁的屁股和腿,也把岳谦的黑丛腹部和腿根弄得一塌糊涂。
“啊……慢点,你先别动……”
苟梁好久没有和他做了,紧致的地方虽然扩张好了,但一时还适应不了太强烈的刺激。
他的腹部紧紧缩着,双腿有些发软,几乎要站不住了。
但是岳谦不听他的,腰臀耸动越来越快,当把整根都插入之后,他更是开始急促的抽插,每次只抽出一点,就仓促地塞回去。苟梁腿彻底软了,脚心发麻,浑身发热,身体坚持不住地往他身上压,双手向后抱紧他的脖子,挺着胸膛跟着他的抽插打晃。
铁链的声音越来越剧烈,苟梁低吟着,舒服得整个人都使不上力气。
岳谦很想像以前一样掐住他的腰,或者掐住他的大腿,又或者掐着他的屁股凶猛地插进最深处,但他现在完全做不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