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一会儿,许清朗也下楼了,他穿着一身酒红色的西装,头发梳理得恰到好处,身上好像还喷了一些香水。
“这么骚包,要去干嘛?”周泽挥了挥手中的报纸问道。
“要你管。”许清朗白了周泽一眼。
这一眼,将“红杏出墙”四个字演绎得淋漓尽致。
对着镜子又整理了一下,许清朗自我感觉良好地问白莺莺:
“这身行头怎么样?”
“很美。”白莺莺说道。
“有这身行头前,你是飘飞在夜晚巴黎的流莺,有这身行头后,你是魔都身价最高的鸭王。”
周泽说完后,喝了一口咖啡。
“又没问你。”
许清朗不屑地对周泽挥挥手,
“硬不起来的人,没有资格多bb。”
许清朗说着,看向白莺莺,对她抛出一个你懂的眼神。
白莺莺羞红了脸,双手交叉戳着手指头,其实,老板的那个……
许清朗走了,打车离开,书屋里似乎还残留着他的骚气。
白莺莺帮周泽续了咖啡,同时道:“老板,那个日本神父的事儿小可还等你回复。”
“让她继续盯着,我最近身体不方便。”
白莺莺点点头,示意自己知道了。
…………
在走到房门门口时,
许清朗是犹豫的,
同时,在他的兜里,还装着六千块现金。
她又联系了他,他不想来的,但总觉得有些事情需要说清楚。
比如自己不是她误以为的鸭,所以,他来了,不光要把上次她留下的三千块还给她,还要另外给她三千块。
然后自己要一本正经地很严肃地告诉她,
你很棒,
很让我满意,
这是给你的劳务费。
呼……
男人,
就得从哪里被鄙视,就从哪里爬起来。
按了一下客房的门铃,
门被打开,
里面的女人姿态雍容,她应该刚洗完澡,不施粉黛,却更是迷人,露出的肌肤,让人有一种仿佛魔鬼降临的冲动。
“我…………”
许清朗清了清嗓子,刚开口说出一个字,自己的唇就被另一张唇被堵住,
然后,
天雷勾动地火,
摩擦生热生出了干柴烈火,
一切的一切进行得都顺理成章,
然后,
他们干了个爽。
三次结束后,
许清朗没有睡去,虽然他很累很累,像是一头已经因为耕地而力气透支的老牛,但他还是强迫自己睁开了眼。
伸手拿起自己的衣服,他要给钱,这次他要先给钱!
尊严,
不能忘掉尊严!
一个有着二十几套房的男人,
必须要有自己的尊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