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风一下子没控制好力道,一瓶水浇在了自个儿脸上,他大口地把涌进嘴里的水喷到床底下,抹了一把脸,炸了庙一样站了起来,
“你他妈说谁性饥渴呢,老子被你爆菊了还没找你算账呢,我性饥渴?!我要是都能性饥渴了,你他妈就是性糜烂!”
陆风差点没心肌梗塞了,他又不是没听过蔚成风那骚浪的呻吟,什么叫“更”严重了!那意思是他比蔚成风还要那啥?!
蓝擎宇也不嫌蔚成风脏,一步一稳地踩上蔚成风吐出的水,慢悠悠地拿过一套崭新的衣服递给蔚成风,
“穿上吧,咱们到外面吃点东西,吃完估摸着就到了。”
陆风不满地一把拽过衣服裤子,嘴里一个劲儿地叨叨:?“外面吃!说个话都说不清楚,有本事你上外头那云上坐着吃去啊,你以为你是都敏俊呢!”
蓝擎宇靠在门框上,看着蔚成风换衣服,眼珠子一圈一圈地在那麦色的皮肤上流连,随口问了一句:
“谁是都敏俊?”
蔚成风蔑视了一眼,
“土帽儿,真怀疑世界容不容得下你。”
衣服穿完,蓝擎宇也没了打望的兴致,麻利转身就走,不近不远地撂下一句:?“世界容不容得下我,我不知道,但是我好心提醒你一句,一会儿你一下飞机,你儿子高鸣可是等着你呢,你爷爷蔚枞也等着你呢,你猜,他们的精神世界容不容得下你这残破的智商呢?!”
陆风顿时一分神,牛仔裤的拉链锁上jb肉了,疼得他咧着嘴又蹦又跳。
蓝擎宇从外面朝里面看了一眼,叹了口气,无奈地摇了摇头,原来他家孩子没了智商,就是一猴子请来的逗儿逼。
长达18个小时的航程被蓝擎宇要求缩短到了16个小时,当飞机停在机场,舱门打开的那一刻,陆风还没准备好呢,就被蓝擎宇架着下了飞机。
高鸣四个来月没见蔚成风了,个头儿长高了很多,听说蔚成风出事儿,他这三个月过得比当年失母那段时间更难熬。
看到蔚成风平安无事地站在他面前,高鸣难抑激动地冲向蔚成风,一把抱住蔚成风的胸肋,把脸埋进了蔚成风的胸膛里。
如此温馨感人的一幕,只有陆风一个人僵硬了。
耶?我记得高鸣和蔚成风的关系不是挺淡的么,蔚成风不是长期被高鸣奚落么?怎么这么黏糊了?看来是深藏着的感情呢,那我是不是要表现得热情一点?
高鸣平复下激动的心情,慢慢地松开了手,有些抹不开面。
谁知这时候蔚成风突然一把抱住高鸣,又哭又嚎,
“高鸣~放心,爸爸没事儿,别哭啊,好孩子,有没有想爸爸,爸爸也很想你啊,快让爸爸看看!”
陆风都不知道自己是假戏真做了还是入戏太深,愣是飚出点鳄鱼的眼泪来,他哭丧着脸,挂着点泪水把高鸣傻了 的脸从怀里撬起来,
“你别哭,真的,爸爸一点事儿都没有,别哭了??咦?你咋没哭呢?!”
没摸到高鸣的泪水,陆风嚎声顿止,傻愣愣地问道。
高鸣漂亮的眉毛拧成纠结的一团,连退三步,把蔚成风从头到脚打量了一遍,
“你谁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