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姚月白!”
听到兄长的怒吼姚月白吓得一抖,飞快的捡起地上的剑,转身时姚正已经冲到她面前了。
“嘿嘿,兄长。”姚月白讨好地笑着。
姚正却还是满脸怒意,问她:“今日可练剑了?”
“练了。”
“可修习心法?”
“修……修习了啊。”
“姚月白!”
姚月白知道自己暴露了,当即扮可怜,“哎呀,兄长,那本心法真的好难,我怎么也练不会!”
“那是你没有认真练,整日只知道插科打诨,招猫逗狗怎么能会?”姚正又开始恨铁不成钢,说:“这十几年里南山只出了你一个根骨奇佳的,既有了旁人没有的天赋就该珍惜,也该更加倍努力,不然灵骨也会成废骨!”
“是是是。”
看姚月白敷衍,姚正气急败坏地点她的头,说:“你刻苦一点,知不知道外人都怎么称呼你?”
“自你在论道大会上崭露头角后再无任何进步,外人可都在叫你‘小废物’啊。”
姚月白撇撇嘴,说:“当废物有什么不好。”
“呵,你且这样说着,要是真成了废物看谁愿意养你,我可不愿!”
姚月白还没开口反驳,一个小男孩跑过来,双手伸得高高的,急忙喊着:“我养姑姑,我养姑姑!”
姚月白咧嘴一笑,蹲下来捏捏小男孩的脸,说:“嘿嘿,我就知道没白疼阿清。”
“阿清,你来捣什么乱。”
“爹爹,娘亲让我叫你们回去吃饭。”
姚月白一听当即抱起姚清就跑,说:“快走,快走,我真是要饿死了。”
姚正在身后无奈地叹了口气。
“嫂嫂,给我做什么好吃的了?”
一个女人站在饭桌前,十分地温柔说:“做了月白最喜欢吃的清蒸鱼。”
“好哦,嫂嫂最好了!”
“娘亲最好了!”姚清也跟着高兴地大喊。
“阿清小粘人精快别叫姑姑抱着了,姑姑练了一早上的功,累着呢。”
姚清听了从姑姑怀里扭出来,转而抱住娘亲的大腿。
姚正在后面进来,没好气地说:“她累什么,怕是偷了一早上的懒吧。”
“岚茗,你不要再惯着她了。”
岚茗只是笑了笑,说:“都快吃饭吧。”
姚月白坐在饭桌上高兴地吃着清蒸鱼,准备再夹一筷子时被姚正打了一下筷子,姚正说:“少吃点,你近来可是在辟谷期。”
姚月白瘪着嘴,委屈地朝岚茗说道:“嫂嫂,你看兄长他。”
岚茗也打了姚正的筷子一下,说:“你何必如此苛刻,月白还不过是小孩子。”又给姚月白夹了鱼肉,说:“吃吧,我们明日再好好辟谷。”
“嘿嘿。”姚月白开心地又吃起鱼。
姚正摇了摇头真是没了办法。
午后南山阳光和煦,微风不燥,舒服的紧,姚月白就躲在枝繁叶茂的树上偷懒小憩。
风吹过树叶沙沙的声音,鸟儿飞过叽叽喳喳的声音还有不远处兄长训练师兄师姐的声音,全都成了姚月白的入梦曲。
“丹田气足,督任并行;防危虑险,依脉运行; 周天循环,畅通身融;气归丹田,功成法明…… ”
“啊——”
“小师妹!”
是姚月白,她睡得迷糊,猛得一歪头从树上跌落下来,但还好她反应及时运气稳住身形,安全地落地了。
许多师兄师姐跑过来,接二连三地问:
“小师妹你没事吧?”
“小师妹,你摔着没有啊?”
姚月白笑着说:“没事啊,我没——啊疼疼疼——”
“兄长,兄长,我错了!”
姚正揪着姚月白的耳朵,蹙着眉道:“又偷懒!你当真屡教不改?”
姚月白看着兄长发火有些怕了,说:“我改,我当真改!”
旁边的弟子们也帮着劝,可是姚正却发起大火,拖着姚月白关进了禁闭室。
姚正捻了个决把门封了起来,这样谁也打不开门了,姚月白在里面险些哭出来,姚正理也不理,说:“好好反省。”
说完姚正便轰走了来说情的众弟子,气愤地回了屋,闭门,谁也不见。
众人只好讪讪而归,只是谁也没有发现,林中一个身影很快也闪不见了。
听了属下的报告,谷阙宗宗主又气了一通,他朝凌释之激动道:“南山那样的宝地,竟然给那些废物用来修炼拳脚,真是暴殄天物!”
“你急什么,那魔物放出去了吗?”
“放出去了。”
“那就好,且等着吧,南山迟早是你的。”
“家主,近来时有猎户来说山中似有邪祟出没。”
“可有描述事发状况?”
“有的。”弟子说:“猎户说那邪祟似乎会不怕光也不怕火,爱在白天出没,人遇上了就出现许多幻觉,最后倒也无碍。”
“听起来是个低级的惑鬼,明日去看看吧。”
“是。”
“呜呜呜呜呜我好饿啊呜呜呜呜呜。”姚月白靠在门上,只觉得自己十分凄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