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如此!
没想到越寒如此重情重义,但这也没什么卵用,越寒已经和乐晨星娱解约了,娱乐圈也肯定再无他的容身之处,这时候他们再转粉也无济于事。
一个艺人想单枪匹马在娱乐圈里闯出点名堂是很困难的,你以为谁都是兰彻吗?
结尾徐最的亲爱的引起轩然大波,部分人猜测这只是徐最国外生活多年的称呼习惯,另一部分人认为这是包.养实锤。
但不管是哪一种都没有差别。就算徐最曾是他的金主,这座靠山也将成为过去式,未来也不会再有公司会要他。
越寒注定翻不了身了。
一部分人为越寒感到可惜,因为好不容易升起了点好感人家就要退出娱乐圈。另一部分则是狂喜大叫普天同庆,娱乐圈终于少了个毒瘤。
而李鹰像是想补救什么似的,唾弃网络荼毒当代青年的他,竟缠着范薇教他上网冲浪。而李鹰发的内容也很有意思,无一不是夸赞越寒的话语。
什么绝世天才艺术之手,为了挽回之前错误,他还特地配上自己练瑜伽的照片。一番前语不着后调的操作,让网民一头雾水。
李鹰莫不是吃错药了?
一部分人为越寒感到可惜,因为好不容易升起了点好感。另一部分则是狂喜大叫普天同庆,娱乐圈终于少了个毒瘤。
越寒正在外头慢跑,最近他疏于锻炼,感觉小腹起了些肥肉。
兰彻和罗范范出门忙事了,陈昭被他强行拉着一起跑。
越寒跑了一小时,这附近居住的人少,他也没有戴口罩,毫无防备地坐在长廊上休息。
他的身边放着一个保温杯,越寒有些无言地看着保温杯上的挂件,是一只黑色的小马。
这是罗范范喜欢的口味,强行给他的保温杯装上的。
不远处突然蹦蹦跶跶跑来一个小男孩,将画本往上一放,开始画着画。
画着画着小男孩觉得没劲儿,将笔往前方一摔,一屁-股坐在长椅上。
似乎是觉得越寒的保温杯有趣,他抓着越寒挂件上的尾巴毛,越寒看了他一眼,小男孩反而抓得更厉害了。
好几根毛都被揪断了了。
越寒想了想算了,毕竟是小孩子,而且这挂件对他来说少几根毛也无关紧要。
只要别揪秃噜皮就行,不然罗范范一定会问他怎么回事。
真是怕什么来什么,小男孩抓上瘾用力一扯,把整个小马扯烂了,保温杯的盖子也被扯开,里头的水猛地往前倒。
越寒倒没什么事,没被温水撒到,倒是小男孩小腿被浸湿一大片。
小男孩顿时面色一变。
这水其实是温枸杞茶,罗范范一向养生,也逼着他养生。
这一点倒是和陈昭格外有共同话题,陈昭推荐的养生多功能丝质睡衣,罗范范就很喜欢。
然后罗范范给他自己和兰彻也整了一套。
小男孩登时嗷嗷大哭,越寒不知道怎么应付小孩,他想说这水不烫啊?刚起身,就被猛地推开。
“你对我孙子做了什么?你真是好歹毒的心思啊,我孙子就在这里画画,你居然拿热水泼他?!”一个老爷爷愤怒而来,抱紧了他孙子。
越寒语噎,无奈拿起地上的保温杯,里头还有一点水:“我这水是温水,不烫的。”
“谁管你烫不烫?现在的人素质呢?你浇到我孙子了知道吗?”
越寒:“第一,是您孙子在玩我保温杯的挂件,所以才把我的保温杯打翻的。”
“第二,爷爷,我没有像您说的那样,拿热水泼他。”
“不是你泼的还是谁泼的?不然我孙子怎么好端端的腿上都是水?这里还有别人吗?”老大爷焦急地将孩子的裤腿往上撩,可小男孩有点肥,裤腿怎么都撩不上去,“怎么腿肿成这样了?裤腿都撩不上去了?”
越寒差点没忍住吐槽,这分明是您孙子伙食太好体型感人。
“爷爷,我的画本和笔!”小男孩突然指着越寒道。
越寒迷茫地看着小男孩,画本和笔?
老大爷猛地逼视越寒:“你还把我孙子的画本弄湿了,笔弄坏了?你知道我家孙子的笔和画本多贵吗?两千多,两千多呢!”
越寒明白了,这是讹上自己了。
陈昭买完矿泉水远远而来,听到动静,急忙问:“发生什么事了?”
老大爷:“你朋友把我孙子的笔弄坏了,快赔钱!”
陈昭才不信越寒干得出这事儿,他差点没忍住骂出口,越寒淡定地拉住陈昭:“要我赔钱是吗?两千?”
老大爷:“没错。”
“行啊。”越寒爽快答应,“也不是不能给。”
小男孩愣住,这人怎么连解释都不解释的?这么轻松?
越寒提起保温杯上的挂件:“您孙子的笔,我赔。但您孙子将我的挂件扯烂了,是不是也得赔?”
老大爷轻蔑:“一个挂件能值多少钱?我赔了就是,你可别赖我孙子的笔钱。”
“当然不会。”越寒莞尔,“这是全球断货款爱马仕纯黑小马挂件,市价六千左右。既然您让我赔您两千,那么正好,您直接扣一扣,给我转四千吧。”
陈昭:?
本以为是天上掉馅饼的好事,怎么还得反给钱?老大爷面色涨红:“你、你骗谁呢?一个小破玩具怎么可能那么贵!”
越寒无奈摊手:“我也觉得离谱,一个小挂件怎么可以这么贵。”
可谁让人家是爱马仕呢?
老大爷认定越寒在诓他:“你别欺负老头子我不懂,这玩意四块钱最多了,怎么可能要六千?你等着,我马上找一个懂的人!”
越寒一脸您随意。
正好前方路过一人,老大爷直接把人拽来,那人似乎还很迷茫,带着口罩和鸭舌帽的他看不清神情。
陈昭竖起大拇指,厉害厉害,一抓抓了个熟人。
老大爷喊道:“小伙子,这坏小子说这挂件得六千让我赔,你来评评理,这破东西怎么可能值六千嘛!”
兰彻只是路过想要回去,完全没搞明白情况,听到这话看了一眼越寒手中惨兮兮的挂件。
“确实,这不值六千。”
陈昭:?您到底是哪边的。
老大爷像是找到了救星,得理不饶人:“我就说嘛,这东西四五块打底,怎么可能要六千?你就是故意欺负我年纪大不懂。”
兰彻又继续开口:“六千得算上国际运费,罗范范是找代购买的,就花了五千,还包邮。”
?就花了五千?
就这个小挂件?
老大爷瞪大眼珠子看着这挂件,怎么看都不像是五千的样子。
陈昭哈哈一笑:“大爷,对不起,是寒哥计算有误。您只用给我们转三千就行。”
“差点坑了大爷您一千块,真是对不住啊!”
最后的老大爷当然抱着孙子落荒而逃,连画本和笔都顾不上拿,生怕越寒要找他们要这三千块。
陈昭感叹:“我还真怕你要做慈善给人家老大爷送钱呢。”
“我又没错,为什么要给他送钱?”越寒奇怪。
更何况他现在还倒欠兰彻一千万。
陈昭意味深长看他一眼:“寒哥,要是是你以前,你绝壁会把这两千送给这老大爷。”
越寒仔细想了想,还是觉得自己不会的,以前虽然不欠兰彻钱,但他也没多有钱。
这可是两千块呢。
兰彻看着这几乎被五马分尸的小黑马,只觉得惨不忍睹,越寒也觉得小马的命运十分悲惨。
兰彻说:“罗范范很喜欢这只小黑马,原本打算送他儿……送人的,结果送给你了。”
越寒:“那我再买一只?”
兰彻:“那倒不用。我家还有很多,明天给你送一只来。”
越寒迷糊了,为什么兰老师有那么多小马?
兰彻解释:“罗范范很喜欢爱马仕,给他老……老妈买包的时候配了不少货,那些小玩意也没用,基本都往我家放。”
罗范范给越寒准备这只小黑马的意思,是希望越寒能够成为一匹黑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