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清冷的脸庞有许惊愕,也很快的转瞬即逝,盯着她志诚的眸子,一字字讲着:“叶子清,你是不是傻,为什么别人总是能轻易的就能害到你,你的脑子到底要怎么样才能放聪明点!”
墨斯年猩红的眸光转移到叶子清打着石膏的左臂,一直垂眸盯着,一直盯着,等到眼瞳里有抹薄薄的泪花时,他声音不似刚才那样顶人,只是淡淡的无力抬头看她:“手要是残废了,高兴吗?”
明明是这样一句刀子话,叶子清却说不出他半分坏来。
只是很努力的解释:“我没事,手也好好的,是我故意让医生给我打石膏的。”
“我想装可怜,谁叫原本高明月想害我的,我就是想让她尝尝这种套路的滋味……”叶子清也不管他到底信不信,抬起那只绑着绷带的手臂,一遍又一遍重复着动作,“手只擦破点皮,没多大的事。”
凌晨两点接近三.点的时间里,叶子清看着墨斯年,他皮肤慵懒的有点糙,下巴出多了一丝丝的胡茬冒出来。
墨斯年一拳打在了她脑袋旁的墙壁上,双眼空寡,眼色显得无光:“满地的血你知道吗?!劳资踏马的以为你要死了!”
叶子清被吓到了,急急忙忙的说着真相:“我真的是刮破点皮而已,那些看起来像血渍的其实只是山里面烂了的野果,我滚下去的时候,身上不小心沾上了。”
下一秒,正是叶子清颤颤抖抖没法逃时,墨斯年拉住叶子清的右手,往自己坚硬的怀里带,脑子倚在她天鹅颈处,细微的呼吸声惹的她直发痒。
叶子清不知道他们此刻像什么,说是夫妻?可好像墨斯年厌她入骨,从来没有在任何人面前承认过。
说他们只是朋友,是室友,可是这样拥抱的动作,紧紧挨着,却又如同情侣一般。
正当叶子清想入非非,墨斯年在她耳畔处伤心欲绝的来了一句:“你要是死了,我那二十亿找谁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