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英没说话,就这样呆呆地盯着王虎达握笔生出来的老茧。
细想想很多年前,她第一任丈夫是叶徳顺从来没有让她如此安心过。
沈英一大学毕业就嫁给了叶子清的爸爸,那时候沈英在演艺圈里还是属于小透明的存在,但叶徳顺就不一样了,他创业成功,变得事业有成去来。
他越来越有钱,他们从一室一厅的小房子换到了几千万一套的大别墅,她也知道他们的差距慢慢大了起来。
不止是金钱上,慢慢的价值观,对这世界的看法,理想都截然不同起来,两个人的生活就像是不同种类的生物活生生的硬凑在一块过日子,连句像样的交流都说不出口。
沈英想她得更加优秀,优秀到能匹配上这么一个商业大鳄,她开始接戏,接各种危险程度都很高风险的吊威亚大戏,在结了冰块的湖里挂着救生圈一待就是七八个小时,最严重的一次便是她连起来走路的力气都丧失掉了,裹着军大衣在炉灶旁边,烤了三四个小时腿才渐渐有了知觉。
可是等到沈英从剧组里面回来,诺大的别墅里面只有着保姆和刚刚会走路的叶子清的身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