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知道的。”

说到最后，叶子清声音越来越小，小到被旁侧道路上的卡车喇叭声给湮灭。

墨斯年松开了捏着她肩膀衣料，校服外套因为他长时间的抓捏，变得褶皱不堪。

墨斯年的眼神不再暗黑无情，说了声对不起之后，就转身走掉了。

叶子清呆在原地，半晌后，就去追墨斯年的背影：“墨斯年，你还没告诉我，数学老师压根没喊我去办公室对不对？”

她数学成绩差到天际，但也不是最差的那个，按理来说被数学老师喊到办公室喝茶这种，神圣又庄严的事情不该轮到自己的。

“你说话呀！”

“我可是为你放弃了一大片零食，你就跟我说一句话都不肯吗？！”

叶子清放弃了，不在跟在他身后，而是转个身去到回家的方向，墨斯年这块铁疙瘩得慢慢感化才行。

叶子清没走两步，墨斯年就顿在原地，很平静的开始讲：“叶子清你说的没错，数学老师没有喊你去办公室。”

也多亏了你，为了我放弃了一大片零食。

叶子清听到了墨斯年的声音后，又蹭蹭蹭的跑到墨斯年旁边，像只狡猾的兔子般：“那个，墨同学我周末可以找你补习作业吗？”

“我有些不会的题，想请你多指教指教。”

最好余生也是。